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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謝君澄話頭一轉:“你要小心,從此之後,也許會有更多的視頻也說不定,到那個時候──”“也許就不會像我這樣好說話了。”謝君澄微微一笑。杜言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走出這個房間的。當金大寶重新出現在他們面前,金大寶一臉興奮的向他跑過來,就在杜言伸出手想要擁抱金大寶的時候,卻發現金大寶狠狠地抱上了站在他身邊的白然。杜言的雙手就這樣停在空中,不知道如何是好。“你們……”謝嘉樹皺起眉頭,他想要踏出一步阻止他們的時候,卻被謝君澄拉住了。謝君澄搖了搖頭,示意謝嘉樹不可以。“我cao,”金大寶狠狠的摟住白然,對著白然的臉一陣猛親:“想死我了,小白,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媽的,果然我等到你了!”“老婆,你沒關系吧?!”白然關切的問。金大寶在聽到白然問他有沒有關系的時候,金大寶臉上出現了不自然的神色,隨後白然沒有意識到,卻被知道其中內幕的杜言覺察到了。“沒關系沒關系!”金大寶敷衍著回答。“突然二話不說你就失蹤了。我好擔心你知不知道?!”“我知道,我知道!”金大寶狠狠的親了白然一口:“走,咱們回家!”說完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金大寶心想,萬一那衣冠禽獸突然闖出來又要讓老子給他做變態試驗,那可就真跑不了啦!“嗯!”白然用力點了點頭。就在白然和金大寶要走的時候,金大寶突然看到了旁邊的杜言,這才意識到了杜言的存在。金大寶雖然沒讀過多少書,可是心里跟明鏡兒似的,他知道雖然白然也來了,但讓白然一個人救出他來,的確不可能,這其中出力的估計還是不找他待見的杜言。就這樣把人家晾在一邊也不太好,於是金大寶放開了白然,走到了杜言面前。他抓了抓頭皮,有些不好意思的伸出了手:“那啥,謝謝你啊。”就在金大寶還沒說完的時候,就感覺對面的人向著自己狠狠地撲了過來!杜言就這樣緊緊地抱著金大寶,這力道,都快把金大寶給捏碎了。與金大寶敷衍的謝意不同,只為了這一個謝謝你,杜言卻覺得他做出的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就像是小時候,每一次杜言都會站在金大寶身後,為他處理好自己捅的簍子一樣。“哎喲我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跟打雞血似的!”相比於杜言的感動,金大寶卻出了快要斷氣了之外沒啥別的感想。可杜言就這樣抱著金大寶,什麼話都沒有說。“太狡猾了!”站在一邊的白然突然不滿了,他想把抱得死緊的杜言推開,卻發現杜言這家夥纏得緊緊的根本無從下手,只能轉到金大寶背後,從背後抱住了金大寶。最後。三個人以一個連體的造型就這樣離開了。空蕩房間恢復了往日的寂靜,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謝君澄和謝嘉樹站在原地,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打破這寂靜。作家的話:誒謝謝大家的票!鞠躬~25獅子育兒法則最後還是謝嘉樹開口了:“父親,你明明答應了……”謝嘉樹的眼中似乎出現了淚光。可沒等他說完,就感覺到自己的臉上被狠狠地扇了一耳光,沒有防備的謝嘉樹應聲而倒。“哭哭啼啼的像個什麼樣子?!”很明顯,謝君澄已經動了怒:“你母親去世後,我對你太縱容了,才會變成現在這幅娘娘腔的樣子,從明天開始,我會吩咐他們加倍嚴格要求你!”“不!我不去!”謝嘉樹站起來,大聲拒:“我討厭你,我討厭家里的所有事情,我才不會做那些骯臟的東西!”“討厭?”謝君澄突然笑了:“要知道,看來嘉樹你在外這麼久,對這個世界還是不了解呀。對於弱者來說,這個世界可不是你的游樂場,而對於強者──”“這不過是個可以撈錢的地方。”聽到這里,謝嘉樹突然安靜下來。“看來你也知道了,沒有家族的蔭蔽,你一無是處,寸步難行,你什麼都不是,所以這里沒有你討價還價的余地。”“你應該慶幸你就這樣的背景,這就注定了你如果獲得成功,將會比別人付出更少的代價。”謝君澄的眼中寒光一閃:“你的爺爺告訴我,自己喜歡的東西,身為一個男人,就要自己去搶,用盡任何手段一定要得到,而不是靠別人的施舍!”“所以,”謝嘉樹抬起頭來,狠狠地盯著自己的父親:“所以你就因為這個原因殺掉了爺爺麼!”“哈哈,”謝君澄輕松的笑笑,好像謝嘉樹說只是一件輕松的小事:“因為這個地位,我也喜歡,所以我用盡一切方法得到了,而且事實證明,我在這個位置上做得不錯,我通過我的努力得到我想要的,我很珍惜,將他發揮到了最好的地步,所以……”謝君澄看了謝嘉樹一眼:“早點認識到你的宿命吧,我的孩子,這樣會對你比較好。”“不……”謝嘉樹低下頭去,讓人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謝君澄依舊可以看到他的兒子此時身體微微的顫抖。“有些東西,是沒有選擇余地的,嘗試著接受也許比抗拒會好很多。”謝君澄知道自己之前的一番話已經有了作用,於是繼續勸誘。“不,不可以,”謝嘉樹喃喃自語,就在這時,他突然抬起頭來,沖著謝君澄大喊:“我絕對不會成為像你這樣的小人!”這句話謝嘉樹用盡全力力氣說完,隨後他就跑開了。謝君澄沒有去追謝嘉樹,依舊坐在椅子上。就在這時,有人敲門。“進來吧。”謝君澄懶洋洋地說。進來的是歐醫生。“嘉樹游走了?”歐醫生問,“不去找保鏢將他帶回來麼?”“不需要了,”謝君澄一笑:“我知道總有一天他會回來的,”說到這里,謝君澄轉頭看著歐醫生說:“對了,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請說。”歐醫生點頭。“為什麼作為我的兄弟,對於我這樣一個罪無可恕的弒父者,所有的兄弟姐妹都深惡痛絕,恨不得人人得而誅之,可為什麼你會站在我的身邊呢?”歐醫生微微一笑,尤其是在微笑的時候,歐醫生與謝君澄十分相似:“答案很簡單,因為從生理的角度來說……”“又是生理,”謝君澄扶額,露出了不多見的無奈表情:“你的職業病什麼時候才能改一改呢,不要告訴我你今天上那個雙性人也是為了科學研究。”“這個嘛……”歐醫生一頓,臉上露出了愉悅的笑容:“不僅僅是科學探索,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