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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妳就放過妳可憐的兒子吧......嗚......「親愛的,你看,我們的寶貝遙遙回來了。」葉婷婷開心地?fù)溥M(jìn)一個男人的懷里。有著一頭金發(fā),戴著金邊眼鏡,長相斯文儒雅的男子笑笑地抱了抱妻子,用十分柔和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少年,「兒子,歡迎回來。」「爸爸。」葉方遙微笑著上前抱了抱他。「累了吧?快上去梳洗一下,爺爺還等著見你呢。」看到爸爸跟他使了個眼色,葉方遙馬上心領(lǐng)神會。「那我上去了,爸媽,待會見。」看到自己的兒子逃命似地跑得不見蹤影,葉婷婷不依地嗜起了嘴。「遙遙還沒喝我特地幫他煲的呢。」「乖,兒子還要在家待好幾天呢,別急。」「真掃興......啊,那干脆老公你先喝一碗吧?」「.........」※※※慎重地梳洗著裝后,葉方遙下樓走進(jìn)了這個家里人見人怕、聽說這個國家的總統(tǒng)見了也要忌憚三分的奧德攔公爵的書房。「爺爺,我回來了。」葉方遙走近老人,態(tài)度恭敬地說。有著一頭銀發(fā)、眼神銳利的老人看見自己的長孫、也是未來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臉上并沒有露出任何欣喜的表情,只是輕輕地點了頭。「圣彼得教堂和普里斯神父都好嗎?」老人的聲音不大,卻帶著絕對的威嚴(yán)。「一切都很好,爺請放心。」「那你呢?」老人目光如電,被那彷佛能透視一切的眼神注視,葉方遙心口一跳,連忙回答。「我也很好,謝謝爺爺關(guān)心。」「是嗎......」老人閉了閉眼,「我累了,你先出去。」「爺爺,你沒事吧?」葉方遙覺得今天的老人有點不對勁。雖然因為老人嚴(yán)厲的個性,以往他們祖孫兩人并不算親近,但彼此聊聊天、話話家常也是常有的事。怎么他這次這么久沒回來,爺爺跟他聊沒兩句就叫他走呢?難道爺爺身體不舒服?「爺爺,你臉色看起來不太好,還是叫醫(yī)生來看看吧。」「我沒事,不必大驚小,你上樓去吧。」「但是......」「伊諾?休特?葉?奧德蘭!」奧德蘭公爵突然拿起手邊的拐更往地上重重一敲--聽到老人突然大聲喊起自己的全名,葉方遙渾身一僵。我的媽啊,爺爺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跟吃了炸藥似的。從來沒看過冷靜沉穩(wěn)的老人如此激動,葉方遙不免有點膽顫心驚。「爺爺......」「不要以為我奧德蘭公爵已經(jīng)老了!」老人的一句話讓少年完全愣住了。「爺爺,你誤會了,我只是擔(dān)心你的身體而已。你當(dāng)然一點都不老,嘿嘿......」葉方遙連忙干笑兩聲。「哼。」老人不置可否地冷哼了一聲。「爺爺,那我先上去了。」葉方遙話一說完連忙腳底抹油,溜了!第二章連續(xù)幾天,整個宅第里僵硬的氣氛讓葉方遙極為痛苦。爺爺不知發(fā)什么瘋,整天要他背誦奧德蘭家族的家訓(xùn),還要他把整個奧德蘭家族史從中古世紀(jì)到現(xiàn)在都背得滾瓜爛熟,末了,還要他到后院的家族教堂作好幾個小時的禱告,并且不可踏出家門半步,形同軟禁。到了晚上,被折騰地奄奄一息的少年郁悶地回到自己房間,碰地將自己摔在床上──「啊啊啊──悶死我了!」葉方遙將頭埋進(jìn)枕頭里大聲吶喊!早知道就不回來了!此時此刻,竟然意外地想念起「搞搞樂俱樂部」里的所有人。說實在的,以前聽到什么妓院、SM俱樂部都覺得他們好象是另一個星球的人種,但跟大伙相處了一段時間后,才發(fā)現(xiàn)其實大家都是很善良親切的人。因為女孩們每個都有自己心酸的過去,所以反而更能體諒彼此的難處,大家也都相處的十分融洽。她們不自卑也不自暴自棄,大家只想努力工作賺錢。聽說「搞搞樂俱樂部」的福利特別好,那個男人好象很照顧她們。不但有醫(yī)療保險,做到一定的年資后還可以領(lǐng)一筆為數(shù)不少的退休金,所以大伙都很喜歡待在那里。嗚......我也喜歡待在那里呀。已經(jīng)習(xí)慣在主人身邊嘻笑打鬧的葉方遙對自己家里死氣沉沉的氣圍愈來愈感到窒息。天主啊,我知道我不應(yīng)該數(shù)典望祖。但現(xiàn)在的我真希望自己不是出生在這個顯赫的家族,而是一個平凡的人,能擁有更多的......自由。天啊,「自由」,好奢侈的兩個字。如果我現(xiàn)在就能得到自由,我一定馬上插翅飛回主人身邊。然后和他東滾滾西滾滾......這樣那樣......嘻。不管了,偷偷打個電話給他,看他在干什么。葉方遙躲進(jìn)被子里撥通了手機(jī)。「喂。」男人的聲音還是那樣低沉悅耳。讓葉方遙聽了像觸電一般,渾身一陣戰(zhàn)栗。「嗯,是我。」「小奴隸想主人了?」男人揶揄地說。「誰想你啊,我只是測試一下手機(jī)還有沒有電而已。」「愛說謊的小東西。吃飯了嗎?」「沒有......好難吃。」飯桌上那種沉悶的氣氛就是山珍海味也吞不下去吧。「怎么?想主人想得茶不思飯不想?」「對啦對啊,這樣你高興了吧。」葉方遙沒好氣地說。「我也想你啊......我的寶貝小奴隸......」男人的嗓音實在太過撩人,讓葉方遙聽了身子骨一陣酥軟。「你騙人......」嘴里雖這么說,心頭卻是一陣暗喜。「真的,主人的大熱狗沒有插在小奴隸的屁屁里,主人都睡不好覺。」「啊啊!不要說了!下流!」葉方遙羞得差點一頭撞死。嗚......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的色情狂!「我下流?難道你這個沒有我狠狠地插屁屁就睡不著覺的小神父就上流?」「我......我才沒有呢。你胡說八道。」少年講得有點心虛。他確實每晚都要輾轉(zhuǎn)反側(cè)到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但他打死也不會承認(rèn)這跟屁屁癢有任何關(guān)系!「是嗎?那現(xiàn)在把褲子脫下來,主人要問問你的小屁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