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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拿他沒有辦法,也管不住他,所以只得同意他的要求,而今天就是歐陽刖出院的日子。現在已經是二月中旬了,也是一年四季中的初春時節,學校早已開學,不過因為圣凱學校現在理事長的名字是歐陽刖的緣故,所以沒有任何老師敢去過問為什么歐陽刖開學這么久沒有來學校上課。以前礙于歐陽刖不想太張揚,歐陽辰修都會叫安旭然為他打電話請假,但是現在全校的老師都知道歐陽刖的身份,所以歐陽辰修也就懶得再去做那一套了。歐陽刖現在的情況對他來說并不是一個好事情,隱藏在暗處的敵人上次顯然是想要他的命。所以歐陽辰修禁止任何人來探望歐陽刖,除了歐陽朔這個已經知道歐陽刖病情的人,其他人的都不知道歐陽刖心智上突然變成孩童的事實。如果放那些想再次對他不利的人知道,歐陽刖就會再次陷入危險之中。安旭然將車開到醫院住院部的樓下,歐陽辰修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兒子,一起坐電梯下樓。還記得歐陽辰修的那通赦免電話,第二天晚上安旭然就回到了日本。與當初回去英國不同,回來時的他基本上可以說是面目全非。鼻青臉腫,身上多處地方有外傷和軟組織挫傷。才短短的兩天時間里安旭然就能變成這樣,如果不是歐陽刖,估計他的人生就要交代在本家基地里了。樓下停著兩輛轎車,跟在歐陽辰修身后的保鏢立刻小跑來到前面的那輛車前,為父子倆拉開車門,歐陽辰修隨即將兒子從輪椅上抱起來,然后坐進了車里。保鏢們收好輪椅放進后備箱,看著前面歐陽辰修的車快要開走,他們也趕緊坐上車尾隨在后。以前別墅里的傭人是當時歐陽刖才來日本時,歐陽朔派的一些他家的傭人在這里。而今,在歐陽刖吵著要回家的前一個星期,歐陽辰修就將以前別墅里的女傭全都換成了本家的人了。不過就算是本家的人,歐陽辰修也要盡量防止節外生枝,所以現在別墅里的傭人并不多。將歐陽刖抱下車,保鏢已經將輪椅放在歐陽辰修的面前,等歐陽刖坐上去,他才推著他進了客廳。回到家里的歐陽刖很乖巧,一點也不吵不鬧,只是他的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無時無刻的緊盯著歐陽辰修,如果他離開自己的視線范圍,歐陽刖就會滑動輪椅追過去。回家后的第一次午餐,歐陽刖破天荒的沒有吵著要歐陽辰修喂,他只是默默的坐在父親的身邊,拿著勺子自己吃自己的。歐陽辰修對他觀察入微,兒子今天的表現讓他嘖嘖稱奇,也非常的震驚。他發現在有陌生人的情況下,歐陽刖一點也不會將自己孩童的本性暴露出來。除了知道真相的歐陽辰修、歐陽泊桑、安旭然、歐陽朔、何齊、這幾個知道真相的人以外,估計沒有人能看出來,現在的歐陽刖與出車禍前的那個歐陽刖有什么區別。同樣是面無表情,同樣是沉默寡言,讓歐陽辰修都幾乎有了錯覺,難道寶貝已經好了?!不過當他單獨與兒子相處時,他的幻想又在一次的破滅。那一聲聲爹地,那對自己撒嬌時眼神中偶爾一閃而過的jian詐,歐陽辰修就開始頭痛起來。用過午餐也該處理正事了,一個月前被抓到的那個女傭歐陽辰修想今天就處理。這間別墅的下面,有一間地下儲藏室,那個行跡可疑的女傭就被關在那里。“叫人去把儲藏室的門打開,我要去看看那個人!”歐陽辰修站在歐陽刖的身邊,對這身后的安旭然道。安旭然點點頭,他立刻轉過身往大廳里的一條走廊的盡頭走。歐陽刖手里拿著他的飯后甜點,一塊香濃的奶油蛋糕,吃得津津有味。就在歐陽辰修準備往儲藏室方向邁開腳步時,他卻感覺自己的衣角被人拉住。他低頭一看,寶貝一只手拿著蛋糕往嘴里塞,另一只手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西裝外套。“我只是離開一會兒,寶貝就在這里等我好么?”搖搖頭,“不要!”語氣堅決。“……”在醫院一個月歐陽辰修已經領教過這個兒子的倔強,反正就算自己反對,折騰到最后那結局不用想都知道是自己以慘敗、妥協收場。與其做這種大無畏的抗爭,不如就隨這小家伙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你真的要去?要是你等會兒被嚇到了可不準哭!”要帶你去可以,我們得把條件說好。“恩!”就歐陽刖的‘歷史紀錄’來說,他就壓根兒沒被什么嚇哭過,他的潛意識里因為歐陽辰修親密,所以他如果生氣歐陽刖會害怕,但是其他人那就說不定了。畢竟歐陽刖雖然現在是兒童的心智、對小時候的記憶有些混亂,但是他的本性卻沒有磨滅就這樣,父子倆談好條件后,歐陽辰修就帶著他去了地下儲藏室。就是儲藏室這里卻沒有相象中的那般昏暗,里面猶如白晝般明亮。[青~樹~打~手~組]這間別墅歐陽辰修從來就沒有往過,只是歐陽刖來日本才用上它。所以儲藏室里什么也沒有,要說有的話就是一個被關在里面的女人。因為歐陽辰修沒有說怎么處理她,這個女傭就目前來說倒是‘完好無損’,不過等一會兒還會不會這樣就是一個未知數了。里面很空曠也很安靜,倆個保鏢一個站在門口一個站在里面安旭然的身邊,歐陽辰修推著兒子的輪椅慢慢的走了進去。女傭看見歐陽辰修進來倒是表情坦然,不過當她的視線落到輪椅上的歐陽刖時卻明顯出現了一絲震驚。但是她隱藏得很好,只是一瞬間她的表情就恢復如常;可惜她低估了歐陽辰修,在場也就只有這個男人將她的情緒變化一絲不漏的看進眼里。“查過她的身份么?”歐陽辰修開口問安旭然。“她沒有任何身份,我們檢查過她甚至沒有指紋。”安旭然回答。“你的意思是說,他跟本家的‘暮’一樣。”這是肯定句。本家的暮從事情報工作,所以他們可以有許多身份,但是他們真正的身份卻沒有;因為他們是人群社會中‘不存在’的人,都知道指紋每個人都獨一無二的,但不存在的人何來指紋可言?他們早在成為這樣的人的同時,用專業的儀器燙傷了自己的手指從而消掉上面的紋路……歐陽辰修打量了一會兒這個女傭,然后道:“你剛才好像看見刖兒時很震驚,我能認為這次的時間跟你有所關聯嗎?”在歐陽刖昏迷的時候,歐陽辰修對外都是說的歐陽刖病危,這樣起到另一層保護作用。這個女人覺得震驚是可以理解的,他們之間的傳言一直認定歐陽刖要死了;但是歐陽辰修之所以會覺得這件事跟這位女傭有關,是因為她的身份。“是又怎么樣?”在這里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