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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你怎么出來的?”“怎么出來的,你那不是廢話么,我當(dāng)然是翻學(xué)校后花園的院墻出來的啊。”“……”沉默之后,“刖兒,下次別再翻墻了,有什么事打電話給安旭然,他會幫你解決的。”怎么說也是歐陽家以后的繼承人,怎么能象做賊一樣翻院墻?!“恩,知道了。”“你還要去什么地方么?還是我們直接回家?”歐陽辰修吃完了早餐,擦了擦嘴然后問。“沒有了,我想回去,外面太冷我不想呆太久。”他歐陽刖什么都不怕,就是很怕冷。“恩,那好吧。”點點頭,歐陽辰修將錢和小費放在桌上,“那就回去吧。”出了餐廳坐電梯來到停車場,歐陽辰修就載著兒子回家。路上,歐陽辰修開了一會之后就感覺到這輛車有點不對勁。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歐陽刖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車輛,突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危險氣息,他身體反射性的警覺了一下,然后意識到時旁邊歐陽辰修所說那發(fā)出來的,便開口問他。“怎么了?”歐陽辰修看著前方?jīng)]有什么車輛或者行人之后,才側(cè)過頭看著歐陽刖笑了笑,收斂了自己身上的那股氣息,然后像開玩笑一般的回答:“刖兒,看來等會你得跟我一起跳車了。”聽見歐陽辰修的回答,歐陽刖皺了皺眉頭,“車被人做手腳了?”“呵呵,剎車失靈了。而且速度不僅停不下來,還在往上升。”都這種時候了,歐陽辰修的話還是那么毫不在意,完全不在乎剎車失靈意味著什么。“知道是誰嗎?”“哼,剛才在保齡球那個看上你的人的手下。”歐陽辰修說。“你這么肯定?剛才那個白癡是誰?”聽歐陽辰修的口氣,歐陽刖覺得他肯定知道剛才那個白癡男人的來歷。“他是這里道上的一個老頭的獨子。”歐陽辰修不咸不淡的回答,完全不當(dāng)一回事。“……!那你既然知道還動手?”雖然知道歐陽家族跟黑白兩道都有來往,但是一歐陽辰修的個性一般來說他是不會隨便惹麻煩的人。“是他先動手的,我只是自衛(wèi)。”在那無人的廁所里,只有天知道歐陽辰修說的是真還是假。“這下我們怎么辦?在哪里跳車?”歐陽刖的口氣也跟他老子差不多,一樣的是毫無所謂。“是我失策了。”單手握著方向盤,歐陽辰修捏了捏他的臉,寵溺的眼神閃過一絲陰狠。在歐陽辰修來日本的時候就將這里的所有情況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加上歐陽朔也給他說過這里的情況所以他很清楚。剛才那個男人在他自我介紹之后歐陽辰修就知道他是日本黑道老大的兒子,就因為這樣所以他才只卸了他雙手的所有關(guān)節(jié),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不過別以為一向做事陰狠的歐陽辰修會放過那不自量力的男人,他之所以會不回家在外面吃早餐就是等著這男人來報復(fù),趁機名正言順的狠狠收拾他,不料他居然在他們的車上動手腳。沒有錯過剛才歐陽辰修眼神里一閃而過的陰狠,歐陽刖有些看好戲的問道:“那個白癡他老爸勢力如何?”勢力大跟歐陽辰修斗起來才精彩,不然那種不自量力的小黑道就太沒意思了。聽出歐陽刖語氣中的不懷好意,歐陽辰修笑了笑回答:“你上次不是去過歌舞伎町么,哪里有百分之七十的牛郎店都屬于剛才那人他父親所有,還有一些賭場、酒吧、桑拿……”“喔,那這么說,應(yīng)該是一個勢力非常強的黑道世家了。”這下歐陽刖可樂了,今天上午陰郁的心情一下子就被一掃而光。“呵呵,刖兒看來很高興啊。”這是他們的車已經(jīng)開離了繁華熱鬧的市區(qū)來到了郊區(qū),“刖兒,準(zhǔn)備好了我們要跳車了。”歐陽辰修按下車上的自動按鈕,車門馬上就打開了,然后他霸道的攬過歐陽刖抱著他毫不猶豫的就跳下了車。汽車沒有了人的駕駛,直直的撞上了一棵大樹,一聲巨響之后就停了下來。歐陽刖被他護在懷里毫發(fā)無傷,不過歐陽辰修也沒什么太嚴(yán)重的傷勢。就只是手被擦破了皮,軟組織有些不同程度的挫傷。從地上站起身,歐陽辰修就拉著歐陽刖問道:“受傷了沒有?”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傷勢。“受傷的不是我,是你吧,你看看你自己的手。”歐陽辰修的手被弄得血rou模糊,不過他好像一點也感覺不到疼一般。歐陽辰修看看手上的傷口,說道:“沒什么,擦傷而已。”然后拿出衣服里的手機給安旭然打了電話。“你這么保護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你養(yǎng)的小白兔,別把我當(dāng)成那種弱不禁風(fēng)的人!”看著那雙在流血的手,歐陽刖覺得非常的刺眼。胸口突然沒來由得一陣煩悶。剛才在車?yán)锏挠淇煨那橐呀?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憤怒,這種感情是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的,比自己被上次的那些男人侮辱還要強烈。“刖兒,在生什么氣呢?你的傷口才好我怎么舍得讓你再受傷呢。再說這次是我的失誤,保護你是應(yīng)該的。相信我,我沒有把你當(dāng)寵物。”“……”見他不回答,歐陽辰修又繼續(xù)說:“你不相信?要是我真的把你當(dāng)寵物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這么自由?你知道我的能力,我隨時可以讓你在任何一個地方都能受到監(jiān)視。”“你敢把我當(dāng)寵物一樣的監(jiān)視,我就將你派來監(jiān)視我的人全部廢了!”“是是是,我不是沒監(jiān)視你么。”看了看那輛已經(jīng)報廢了的保時捷,歐陽辰修又道:“我的寶貝,看來我們得快點離開這里了,那輛車在漏油了。”“恩”歐陽辰修打完電話沒多久安旭然就趕到了,而那輛還在漏油的車在半個小時后就爆炸了,那聲音震耳欲聾。“老哥,聽說你出車禍了?”剛回到別墅沒多久,歐陽朔就聞訊趕來。歐陽辰修的手已經(jīng)上了藥,包上了白色的紗布坐在沙發(fā)上。而歐陽刖則是靠在他的懷里看電視,聽見歐陽朔的聲音他將頭轉(zhuǎn)了過來,那姿勢像是爬在歐陽辰修的胸膛上一樣。“沒什么,只是擦傷而已。”靠著沙發(fā),歐陽辰修慵懶的回答。“老哥,你的車被人動了手腳?”歐陽朔看著趴在他身上被他抱著的歐陽刖問道。“朔,等會幫我請?zhí)偬镉皝韯e墅做客,今晚我會好好招待他。”“……,恩好的”藤田本家歐陽承修的可怕之處不是如歐陽刖那么嗜血,那般喜歡殺人,比起這些他更喜歡的是讓人痛苦,讓人生不如死。就比如說對藤田松,歐陽辰修就是將他的手指關(guān)節(jié),肘關(guān)節(jié),肩關(guān)節(jié)的所有關(guān)節(jié)全部弄脫臼,讓他在廁所里疼得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