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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心悅幾分,連捉癢也不用親自捉了。 不多時(shí)便有人將嵐歡喚了出去,再回來時(shí),便湊到云華耳邊輕聲道:“公子想不想見一見我們閣上的花魁?” 云華迷迷糊糊,字也咬不清晰:“花……花魁?還有比你們更好看的?” 嵐歡道:“我們分明姿色平平,只是幸得了公子的偏愛。” 云華一揮手:“那……那快些叫這個(gè)花魁來給我瞧瞧……” 只見一位身著層疊華衣,髻發(fā)雍容,面覆薄紗,身姿高挑的女子款款而入,乍一看果然不與塵俗凡同,有幾分冷艷之感。 云華如今腦子雖有些不清不楚,但見美人,卻是屏息凝視,滯住了。幾位鶯燕忙騰了座,這位花魁款款入座,神態(tài)孤傲,一言不發(fā)。 雖隔薄紗,卻依稀能看到美人眼下的面花。云華吸了一口口水,不解道:“你……你帶面紗做什么,既然來了還怕我看你不成?” 一旁幾位也忙離了席位,同一眾歌舞一并撤去。待廂房的門這么一關(guān),花魁才十分小聲道:“妾自然是因見公子有些羞怯,怕公子不滿意妾的容貌。” 云華滿面酡紅,大著舌頭道:“滿意,滿意,花魁jiejie如此美貌,哪有不滿意之說?”說罷便一頭栽進(jìn)了這位花魁jiejie懷里。 花魁jiejie的華衣一層又一層,躺起來甚是柔軟。 這位云公子躺在花魁jiejie腿上,很是享受的模樣,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說些什么醉話,花魁jiejie俯下身子去聽,也沒聽出個(gè)所以然來。云華便猛一抬頭,撞上了花魁jiejie的臉。 花魁jiejie很是痛苦,捂著臉不說話。云華還癡傻傻地問:“花魁jiejie你捂臉做什么,你讓我瞧瞧你,我給你錢。” 花魁jiejie突然粗沉著聲音,言語中能辨出四分痛苦六分憤惱:“云華!你……” 云華突然怔住,有些不明所以,于是沉默了好一陣,又道:“我給你錢?” 花魁jiejie突然又細(xì)聲道:“公子覺得妾是貪圖金錢的女子?”花魁jiejie一聲軟語全因氣聚胸頂,聲音一大,便要破功。 云華聞言便突然笑起來,心情十分愉悅,收好荷包湊上來摸著花魁jiejie的臉,道:“那你讓我好好瞧瞧你,好不好?” 花魁不依,云華又隔紗親了花魁jiejie一口,癡笑著:“給我看看罷!” 花魁依舊不依,云華有些惱怒,臉上已沒了笑意,直起身來挑著花魁jiejie的下巴,眉心緊擰,漲紅了臉,道:“你依還是不依?” 花魁搖了搖頭。云華再添幾分怒氣,將荷包從腰上一把扥下,拍在桌上,抱著手臂兇神惡煞,一副地頭蛇的模樣,道:“依不依?” 花魁噗嗤一聲便笑了出來,笑聲粗獷,搖了搖頭。 云華正在氣頭,又一瞧這人竟敢笑她,便未注意其他,臉上通紅,便直接撲上來要?jiǎng)邮职橇嘶囊路焐先轮骸敖小⒔心悴灰溃心悴灰溃医袢毡銡Я四愕那灏祝茨氵€依不依。” 云華這么一撲,別人好歹也是半推半就,這位花魁道是不推只就,云華低頭扒了一陣衣裳,覺得大汗淋漓,剛一停了手,便以火光之勢(shì)將花魁jiejie臉上的面紗摘了下來。 花魁jiejie一愣,云華瞧著這張臉大為震驚。 “你、你你你……你你不是我失蹤多年的小楊枝么!” 花魁jiejie不說話。 云華突然抱住楊枝哭嚎道:“楊枝啊,我尋你尋得好苦,你是不是有天出府被人打昏賣到了這里,你說,是誰做的,我這就令人把他打昏也賣到這來。” 花魁jiejie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云華又瞧見她的小楊枝臉頰上有些青紫,便又抱住楊枝嚎得更厲害了幾分:“啊,楊枝,我的小楊枝,那惡人不僅將你賣到這來,他還打你,他簡(jiǎn)直非人哉、非人哉!” 小楊枝的額角抽了幾抽,無語凝噎。 云華覺得她的小楊枝實(shí)在是人生凄慘可憐,令人聞之黯然,她一定要對(duì)楊枝多加關(guān)愛,便又聲淚俱下道:“楊枝啊,你不必害怕,我一定將你贖出來。” 小楊枝在云華懷里呆呆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粗著聲音問道:“公子,這衣服還扒不扒?” 云華無暇顧他,只道:“你怎么不哭?” 小楊枝又嚶嚶假哭了一陣。云華這才作罷。 折騰完了,云小祖宗坐下來偎在楊枝懷中,在小楊枝胸前摸了幾把,又道:“小楊枝啊,你的胸還是那么平,嘿嘿嘿。” 小楊枝不死心,再問一道:“奴這衣服,公子還扒不扒了?” 云華癱在楊枝腿上,抱著錢袋子眼淚汪汪地?cái)?shù)著袋子里的金窠子,嘟囔著:“只剩了這些,萬一不夠……我的小楊枝豈不是要留在這里被其他人糟踐……”又吸了吸鼻涕,臉上掛著淚珠仰頭道,“楊枝啊,你悄悄告訴我,你、你被多少人糟……糟蹋過了……”話到末處便猛地哭了出來,又使勁忍著,捉了袖子狠狠抹了一把臉。 楊枝嘆一口氣,摸出自己懷里的錢袋,塞到云華手上,道:“別哭了。”幾番折騰,小楊枝也忘記聚氣于胸,音色低沉悅耳,令云華恍惚中覺著十分熟悉。于是這錢袋一塞進(jìn)懷里,云華便立即安順下來,枕在楊枝腿上,閉著眼睛輕喚了一聲:“沐青陽。” 楊枝低頭瞧著她,撫著她的腦袋,臉上無甚表情,開口道:“你如何,才想起我來。” 沐青陽一雙星眸癡癡盯著她,一刻也不曾轉(zhuǎn)去他處。道:“你每次都是最后才想起我來,我卻一刻也忍不住。你究竟是多將我不放在心上,才認(rèn)不出楊枝便是我。”突又笑起來,眼中噙了星光,“若是你,哪怕扮成無面野鬼,我也定能認(rèn)得出來。” 這一番嘮叨不曉得云華聽到?jīng)]有,只瞧她閉著眼睛嘴上突然罵道:“沐青陽這廝,實(shí)在是……混、混賬!枉我……枉我……”一句“枉我”便又枉了半晌,硬生生又是沒了下文,不曉得這回又枉了她什么。 “枉你如何?”沐青陽倒是好奇得很。 沒有后文便沒有后文,可這位殿下一言不合便又猛坐起來,幸好沐青陽躲得及時(shí)。便又突然大哭起來,倒是不同之前一般嚎哭,這回是哭得悄無聲氣,只有抽氣的聲響。 之前幾次沐青陽只覺好笑,這回卻令他慌了神。他從以前便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duì)云華的眼淚,若該安慰她,要說些什么安慰話?若是抱著她,是該輕輕拍她的后背,還是撫她的后腦,她又是否會(huì)覺得厭煩?因此究竟,如何才能令她安心? 沐青陽無從應(yīng)對(duì),方抬了一只手,便聽云華帶著哭腔道:“枉我,枉我那么喜歡他。” 沐青陽的手便頓住,望著云華,只靜聽云華接著道:“可他一直喜歡連心jiejie,我卻從那時(shí)候便喜歡他了。若說我為什么喜歡他……大概是因?yàn)椤驗(yàn)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