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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遲鈍。畢竟那段日子,他感覺自己像慢性自殺一般,守著那個替身是希望也是絕望,是愛也是恨。薩洛美剛才也許是被他那微微的掙扎所吵醒的。看了他一眼,又轉過頭繼續睡。而謝利卻怎麼也睡不著了。就是覺得心里煩悶。過了一陣,待對方差不多睡熟了,他才動了動,然後悄悄地悄悄地伸出手,攬住了他的腰。這樣,似乎好受點了,不管是不是自我安慰,與男人有了身體上的接觸,就有了更多開心的滋味。見親親還是沒有動靜,他的膽子不由放大了些,手開始沿著他的腰際蠢蠢欲動,小心地撫摸著他的背、他的肩、他的頭,怎麼摸都不夠。其實他更想將手支進他的腿間,揉搓那沈睡著的陽具,插弄那小小的rouxue。要知道這種事,越是意yin越是饑渴難止。摸啊摸,摸得不亦樂乎的時候,爪子突然被抓住。謝利一下就愣了,汗水如瀑布嘩啦嘩地流下。男人沒有轉過來,所以他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可以想象,那是種什麼樣的憤怒,足以把他半勃起的老二燒成灰燼,一千年都重新長不出。事已至此,他只有采取哀兵戰術:“美美……我都這麼久沒碰你了……你就讓我……好不……過幾天我就要走了……去接我們的孩子……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他貼著男人的背撒嬌,如果讓羅杰看到他這個樣子肯定會吐血吐上一大桶,“我不進去……就在外面……”他好話說盡,哀求了大半天,那人也不動於衷,“美美,你這樣……我只有把心挖出來給你看了……”雖然他看不見,他仍毫不含糊地聲情并茂地說著,邊說邊絞盡腦汁翻找本世紀最rou麻最煽情的臺詞,但是有一點是真的,“我知道你心里恨我……但人經受了太多的時候就會變得無知而麻木,我承認我腦袋短了路……如果你恨我,打算一直恨著我……我只有用一個辦法,”說著掏出一把刀放在他手中,“你可以用它解氣,用它捅我幾下都成……我絕不反抗,美美,你看這樣,行不?!”薩洛美突然坐了起來,斜眼朝他一瞟:“你又死不了,捅你又有何用?!”謝利咧開嘴一笑:“不試試怎麼知道?把我弄死,再喝我的血吃我的rou,想必這樣,”他有些傷感,語氣卻隱含曖昧:“這樣,你就消氣了。”其實這家夥就是在對他變相地甜言蜜語,薩洛美心里清楚得很,他玩著手里的刀,冷哼一聲:“我看還是饒你不死算了,不過,”他陰陰一笑,“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自己把你那玩意兒切了,算是將功補過,怎麼樣?”“這……”謝利苦笑著,臉色難看得像死人一樣,“錯在我,怎麼可以連累我的兄弟,它是無辜的……你看,你都把它嚇哭了……”(8鮮幣)124說著,心疼又愛憐地把自己不斷冒出濁液的小弟弟舉了起來,薩洛美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怒火一下從里面射了出來,然後狠狠一腳踩了上去!“啊──”只聽房間里炸開一聲幸福又痛苦的慘叫……由於傷勢嚴重,謝利同學不得不把那話用繃帶包成了個粽子。從外面看,褲襠凸出很大一塊,逢人他只得微笑著說:“一不小心,又長大了。”“那昨天的慘叫聲……”“哦,那是美美脫掉我的褲子,被我的雄偉嚇著了。”結果很不巧被薩洛美聽見,又被賞賜了一腳,這次謝利那地兒差點廢了,在家足足躺了三天才能下地走動。傷勢好得差不多,謝利迫不及待地出發了。把孩子接回來,一家團員,那時的狀況肯定與尷尬的現在有所不同。臨行時,他去看了羅杰,羅杰會說話了,不過說不了幾句就會因為用腦過度昏死在花盆里頭。這個沒有用的家夥!他本來想找他聊聊天,畢竟在這世上,在他沒和美美和好之前,唯有他最懂得自己。羅杰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把枝條伸進他的褲襠里摸摸了那仍是紅腫不堪的小弟弟。他以為謝利不會察覺到自己心中的幸災樂禍,再說謝利的臉上也的確沒有怒意,他正要擺擺枝條朝他作再見,那人就突然發狂一般把他所有的枝條都扯了出來擰作一團打成死結……羅杰:“……”不過,謝利這一去一個月都沒回來。本來兩地相距遙遠,遇到流星雨什麼的耽擱些時間很正常,所以大家也沒覺得什麼不對。又過了半月,那人還是沒有消息,大家偶爾會議論下,并沒過多關心。再過了半月,那些人提都懶得提了,因為薩洛美每天過得非常悠閑滋潤,何必沒事找事?(謝利知道的話肯定會氣死。)過了幾天,謝利終於回來了。不過回到地面的是飛船的殘骸。第一個發現的是庫克,只見他捂住雙眼找到拉里:“拉里不好了,謝利掛了。”“啊?真的?”拉里趕快披衣坐起,他見男人的嘴角不斷抽搐著,很是奇怪,說是像哭,更像在笑……而絲毫沒察覺自己的聲音也帶著某種愉悅。他們趕快去見了羅杰,羅杰破口大罵:“老子才要掛了呢!”原來那天他去摸謝利雞雞時被南希看見了,少年認為他不學無術,到了現在還和謝利鬼混,一氣之下便帶著孩子搬出屋子,留他一個人受苦,他已經餓了好久了。見到這兩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家夥他能不生氣麼?“要不要通知南希?”拉里擺了擺頭:“我看不必了。我怕他……”他咳了咳,繼而小聲地:“高興得抽搐……”庫克點了點頭,突然一拍腦袋:“壞了,謝利掛了,和他一起回來的孩子不也……”聽聞拉里臉色一白,那是再也笑不出來了。這事因為牽連了薩洛美的親生骨rou,幾人不知該如何向他交代。不料薩洛美主動找到他們:“不必再瞞著我了,我早知道了。謝利掛掉了。”說完不等眾人有所反應,便轉過頭對拉里說:“拉里,上次那個果子真好吃,在哪栽的?下次可要多種些。”“哦,哦。”醫生一臉癡呆,只知連連應著。那人又說:“把飛船的殘骸清理干凈,我要在那修個花園。”“嗷、嗷、啊。”其余幾人紛紛點頭,目光愣愣。半晌,庫克才鼓著勇氣試探著問:“是給可憐的孩子建墳墓用的?”卻被薩洛美打斷:“什麼墳墓不墳墓,建好了大家隨時可以去玩,你們先前修的那個也太粗糙了,沒水準。”“……”這通話把大家堵得不知道說什麼了,說無所謂,這人也太無所謂了吧,丈夫和孩子死光光了,他竟然如此地、這般地若無其事,佩服佩服,下一秒,幾人自嘆不如地打道回府~“媽的!狗屎!!日啊!!”一群人散去之後,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