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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發(fā)覺男人臉上快速劃過一道清淚……其實在那人進入他身體時,他就已經(jīng)醒了,只是意識模模糊糊,就像在自己和現(xiàn)實之間隔著一層厚厚的未知事物。他隱約知道體內(nèi)的東西是什麼,而且心一直沒有溫度地悲涼著,直到耳邊響起熟悉的呼喚,他好久都沒這麼叫他了,他以為他們之間早已結(jié)束,他終於重新感到從他身上傳遞過來的溫暖,這一剎那的溫柔呢喃擊碎了某種原因造成的意識障礙,於此同時,眼淚情不自禁地掉了下來……喂完孩子謝利退了出來,并幫他翻了個身,現(xiàn)在孕夫只能側(cè)著睡,平躺的話會對內(nèi)臟產(chǎn)生持續(xù)損害,他沒想過人類懷孕會這麼麻煩,事事都要一萬個小心,而X星上的生物產(chǎn)子簡直是家常便飯,就是生一堆也比人類生一個簡單。今晚完成了任務(wù)他并沒馬上離開,而是留在了男人身邊,留下來是留下來了總要做點什麼,然而該做都對他做過了,那麼……他想了一會,然後把手伸到他背後,將他攬入懷。這樣自己會安心一點,薩洛美呢?他應(yīng)該不會討厭自己這麼做。只是現(xiàn)在,他有些無法確定了。早上醒來,他發(fā)現(xiàn)懷中的人睜著眼。其實他一夜未睡,只是看他休息,自己陪在一邊。這種感覺十分新奇,什麼目的都沒有,只是單純的相伴而已。他不知道,這是不是人類所謂的愛情,其中的一部分表現(xiàn)。他并不好奇人類口口聲聲歌頌的東西,只是偶爾會感受到一些異樣,并對這異樣下意識地進行剖析,之前他覺得感情很無聊,後來他和薩洛美越來越好,便對這個看法有了改觀。直到他撞見薩洛美謀殺胎兒的場面。當(dāng)時他極其憤怒,想也沒想就給了他一腳,也不去看男人什麼模樣就狠心離開了。回來後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不在了,地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跡,他知道,孩子沒有了。這件事成了引子,促使他的記憶和心理發(fā)生了巨變,就像是人格分裂,他對薩洛美的感覺日益矛盾和復(fù)雜,混亂之中,他選擇了最殘忍的方式來對待他……“要吃點東西嗎?”輕聲細語,可說他從來沒用這種聲音說過話,看他這副樣子也就破例了。薩洛美不說話,也不看他,那灰色的表情叫人不心碎,也心痛了。這個時候不妨哄哄他,可謝利拉不下面子,只硬梆梆地說:“不吃算了。”接下來的時間,孕夫動也不動,就縮在那,本來肚子就大,身體瘦得沒rou,面色又極為憔悴,看上去整個人幾乎全部陷進了肚皮里,又丑又可憐。說起來,薩洛美也的確夠可憐的,與謝利的不和讓他不能夠?qū)⑽鼘懺谀樕希S時向?qū)Ψ饺鰦桑魅《嘁稽c的關(guān)愛。一個人苦苦死撐著,是為了什麼?尊嚴(yán)?尊嚴(yán)早就被那人收繳了,痛苦并幸福著?痛苦不必說,幸福則談不上了,開先是交易,這次是賠償,試問有哪一回他們是真正交過心,承諾過靈魂的?兩人沈默相對,就這樣過了中午,又該給孩子喂食了,可這次不知為什麼,他有些難以啟齒,原來都是很直接地進去了,今天像心懷顧慮似的,到底什麼顧慮又說不清楚。真是惱人得緊。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孕夫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麼,竟主動把腿張開了。見狀,謝利心里一動,只見他緩緩俯身上去,但沒有直奔主題,而是把手放在他的xue上,似乎是要和他歡愛,跟例行公事沒有關(guān)系。但真要是zuoai,看這情景他也只能唱獨角戲,謝利可不是笨蛋,所以他如此做只是試探他一下罷了。然而孕夫面無表情,不知在想啥,謝利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明明剛才就很有默契,可轉(zhuǎn)眼那溫?zé)岬母杏X就冷了。更倒霉的是等他有所行動的時候,孕夫歪著腦袋已經(jīng)睡著了。“……”其實這也不能怪孕夫,懷著的時候本就奢睡,誰叫他磨磨蹭蹭的?但謝利還是有點不相信,認為男人很可能是裝的,要不怎麼一插進去就濕得一塌糊涂,難道睡著了也會高潮麼?作家的話:利利是個白癡……97開生了既然他這麼想要……那就多做幾次好了。之後他才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怎麼男人那地方的水就像決堤一般嘩啦啦地流個不停?幾乎打濕了整張床,他只好把拉里叫來,結(jié)果被罵了個狗血淋頭:“你是白癡嗎?哪有羊水破了還忙不迭地行房的!太沒人性了!”謝利一臉忍怒和迷茫:“羊水是什麼?”拉里:“……”“總之看在他快生了的份上,你就別折騰他了!”雞同鴨講,懶得跟他解釋,還不如一句話總結(jié)了,簡單又干脆。“……”有口說不清啊,什麼都怪他。謝利是一肚子火無門發(fā)泄,只有鼓著眼睛站在那。拉里也就沒管他,徑直去查看孕夫的狀況了,哪知他剛分開那雙腿,就被謝利一把抓住給扔了出去。“你瘋了嗎!!”摔得灰頭土臉的男人從地上爬起來,剛才他差一點就掉下去了,粉身碎骨啊,誰賠他?“這里不需要你了,滾吧。”謝利白了他一眼,“別以為是我叫你來的你就能夠隨便碰他。”我cao!神經(jīng)病!拉里肺都氣炸了,媽的利用完他就翻臉不認人了,什麼不準(zhǔn)碰孕夫,這明明就是借題發(fā)揮!他是醫(yī)生,不那麼做又如何能診斷!真是吃了個啞巴虧。氣死他了!然而謝利趕他走他也沒辦法,即便他非常擔(dān)心薩洛美,謝利那個什麼都不懂的白癡在這種情況下有什麼用?在戰(zhàn)場上倒是可以以一擋百。“你再不走,就別怪我一腳把你踢下去!”拉里怒視了他一眼,然後閃人。謝利見他走了,才拉起孕夫的衣袍,後來覺得這玩意太礙事了,干脆把男人脫了個精光,之前他看過醫(yī)生是怎麼做的,當(dāng)時他心里就不舒服,最終決定這種事還是自己親自干比較好。男人的學(xué)習(xí)能力還是比較強,雖不如拉里專業(yè),但也學(xué)得有模有樣,他倒是信心十足,畢竟他最討厭的就是依靠別人,這簡直就是恥辱,如果薩洛美以後還要生的話,不是又得請他來?何必呢?自己親自給雌接生的話,不但可以杜絕他人的染指,還可以順理成章地過足癮,何樂而不為?就在謝利為自己的深思熟慮暗自得意時,薩洛美突然動了一下,緊接著面容變得痛苦,身體開始抽搐,腿間斷斷續(xù)續(xù)地流出剛才未排盡的羊水,謝利知道事不容遲,趕快拿了個東西將他腰桿墊高,然後將他的雙腿大大地分開,用繩索固定住,再將手伸進他xue里,有羊水潤滑,很順利地觸到了宮口,發(fā)現(xiàn)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