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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并不覺得難受,反而像是享受。不知到怎麼了,他察覺無鋒也有點不高興,這一次做沒有那麼多的花樣,也一點不夠體貼,好像完成任務一樣,機械的動作。息白的內心中,卻開始有些恐慌,只不過沈醉在情欲中,也沒有想那麼多。無鋒突然伸手,捂住了息白的眼睛,加大了抽插的動作。息白身軀上一股又一股的興奮涌了起來,直到結束。完事後,無鋒替息白清理了身體。息白發現這場性事中,無鋒一直都沒有親吻自己。之前無鋒是很喜歡和自己親吻的。無鋒送他回去,驀然說:“這幾天,你的氣色好像好了很多。”息白輕輕嗯了一聲,其實雖然還有很多東西是他面對不了的,可是內心之中,確實放松了很多。“那你好好休息,我先離開了。”息白突然說:“無鋒,我永遠留在你身邊,你說好不好?”無鋒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樣的話,就好像在告白一樣,可是無鋒也很明白息白為什麼這麼說。“現在當然可以,可是總有一天,我身邊會有別的人,我也許會娶妻子也說不定。還有我也會對你膩味,不想再和你做。”“我不在乎!”息白的要求也很卑微,他只是想待在無鋒身邊而已:“我不會在乎你有妻子,你當我是男寵也無所謂,就算有一天,你對我沒有一點感覺也不要緊,只求你讓我在你的身邊。”“其實你只是覺得沒有依靠,心里害怕,所以才這麼說。”無鋒伸手摸摸息白的臉容:“其實你一點也不喜歡我。”他心里想:“如果你是喜歡我的,就不會不在乎我喜歡誰。”心中有些失落,不由得想當初,晏惜略發瘋一樣喜歡息白,做出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那時候的晏惜略又是怎麼想的?無鋒捧在息白的臉,然後輕輕的吻下去,唇瓣只是輕輕吻著息白的紅唇,那一下宛如蜻蜓點水,一閃而沒。只不過兩個人鼻尖兒靠得很近,無鋒都能感受到息白的呼吸。(16鮮幣)熾情下31三十一息白呼吸有些亂,眼睛水光朦朧,輕輕顫抖一下,看著很是誘人。其實他第一次看到無鋒時候,也被無鋒丑陋的臉容嚇到一下。只是看久了之後,無鋒這張臉倒也沒有多嚇人,似乎是習慣之後,慢慢就不覺得無鋒樣子的丑陋了。他覺得無鋒五官其實是很好的,甚至很端正,那一雙修長的眼眉挑動起來,別有一種風情。可惜臉被劃傷了,否則也應該是個很端正的男子。無鋒話中的意思,息白自然很明白,只不過卻沒有這麼大的決心。至於對無鋒是什麼感情,他如今雖然不怎麼討厭,卻也談不上愛,不過是一種深深的依賴。如此說來,他隨在無鋒的身邊,對無鋒確實是一種折磨。──若然無鋒愛他。無鋒的呼吸吹在他的臉上,讓息白的內心忍不住悄然而動。突然之間,他心中有了一個隱秘的愿望,也許有一天,他終究能如正常人一樣,也不會再那麼迷戀天之寒了。無鋒正在出神時候,驀然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無鋒。”風盈雪的美目中露出了一絲的不忍,她終究還是在酒中下毒。無鋒一直不肯讓老先生給他看病,自然也是不好嫁禍。她將一壺酒拋給無鋒:“這酒給你。”無鋒也沒有特別注意這壺酒。風盈雪心中抖了抖,突然想,無鋒到底會不會中毒,那也是聽天由命。僻靜之處,一朵小小的花兒墜落地上,花瓣撒在草地上。“我們鑄劍方法雖然和風城一樣,只不過用的礦產材料比不上,而且修建火爐也不一樣。菀藍,你說說,到底怎麼改進才好?”無鋒這般向著風菀藍說。只不過風菀藍有些神色恍惚,無鋒連叫他好幾聲,風菀藍才回過神來。“其實我一向是個沒有用的人,對烏族更沒有什麼宏圖大志。我身為族長,確實不算很合格,這些年來,真的是辛苦你了!”無鋒聽他這麼感慨,倒也沒辦法再繼續討論下去。他心中暗自感慨,風菀藍多愁善感,年紀雖然不小了,卻是個很單純的人。“何必這麼說。”風菀藍氣色卻不是很好,精神有些恍惚,說道:“這種美酒滋味雖然很美,卻是少飲為妙。酒喝一杯,就不要再飲了。”他親自給無鋒倒酒,只倒了一碗,就將酒壺收起來了。無鋒嘗了一口,寡淡而無味,居然只是清水。想必是風菀藍有意勸他少喝酒。無鋒想起前段時間,自己放蕩形骸,醉酒放肆,確實非常的頹廢。如今回想起來,也頗為不好意思。其實現在,他喝酒也很有節制,也絕對不會狂飲爛醉。“怎麼是水?”只不過無鋒覺得有些奇怪罷了,風菀藍明明拿著酒壺,卻偏偏倒出了清水。風菀藍輕輕笑了一聲,拿出一個水壺,一個酒壺。“小時候我會做這些雜耍,逗盈雪喜歡。”他記得小時候的風盈雪,當真是玉雪可愛,兩個人明明是同樣的年紀,偏偏風菀藍覺得自己是兄長,應該讓著她。無鋒嘗了一口碗中的清水,只覺得風菀藍就如這碗水,雖然沒有什麼味道,相處久了,慢慢也從舌頭間品嘗到一種淡淡的安靜的滋味。風菀藍輕輕說:“無鋒,你是不是喜歡那位息白公子?”無鋒低低的嗯了一聲,卻也不愿意多說,他并不愿意跟別人談起自己的感情。風菀藍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神色間頗為低落。他突然笑了笑,伸手在無鋒胸口拍了一下,接著在無鋒的肩膀上一拍,掌心多了一朵小花。他的手蒼白而瘦弱,細細的,仿佛輕輕一折,這瘦弱的手就會斷掉,這只蒼白的手,卻折了一朵鮮豔的花。豔麗的小花,在風菀藍的掌心幽幽開放。無鋒知道風菀藍是在逗他玩兒,可是看著風菀藍的表情,又覺得他樣子有些奇怪。等著無鋒走了之後,風菀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酒倒在了碗里面,風菀藍端起酒碗,一飲而盡。他手中的花落往地上,花瓣紛紛的散開,撒落了一地。看著無鋒無事,風盈雪內心中閃過一絲不妙,她宛如幽靈一樣走進來,卻看見風菀藍躺在桌子上。一時之間魂飛魄散,風盈雪惶恐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哥哥,是無鋒讓你喝下毒酒的嗎?”她心中隱隱約約,浮起一個可怕之極的念頭,卻也不敢說出來。自己害死了哥哥,這是她決不能接受的事情。“無鋒,他也不知道酒里面有毒。”風菀藍慘然笑了笑,伸手去摸風盈雪的頭發,一如小時候一樣,想要變出一朵小花,來逗風盈雪的喜歡。只不過手臂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