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出房間,渾身發(fā)寒,最後輕輕說:“城主是個心狠手辣的偽君子,可是阿爹也瘋了。”(24鮮幣)熾情下19十九碧綠的草原也看不到盡頭,天之寒忍不住想,無鋒當真是得寸進尺,不但占有了他的愛寵,居然寫信當面邀約。走入帳篷之中,里面除了無鋒和風盈雪,并沒有其他的人。看著天之寒神色自若,無鋒也暗暗佩服,想不到此時此刻,天之寒還是神色自若,并沒有露出一絲怨怒。風盈雪舉起皮袋,倒了一碗熱熱的馬奶酒,笑語嫣然:“城主,我們招待簡陋,還請你不必介意。”天之寒笑笑,將這一碗酒喝干凈了。他面容俊美,看著斯斯文文的,酒量卻是很好。“好酒量,我就最喜歡會喝酒的男人。”風盈雪眸光一動。無鋒說:“城主,我不由得想起風城前一任城主晏惜略。據(jù)說他雖然頗有才能,可是性格孤僻古怪,而且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不幸落崖身亡。”“確實這樣。”天之寒臉色淡淡的,不似在息白面前,顯得重情重義,對晏惜略之死惋惜無比,但也不曾稍變臉色。無鋒道:“英雄不論出身,雖然城主從前不過是晏家家城,只不過晏惜略年紀輕輕就死了,又沒有留下子嗣。所以世上事情,本來就是很難預料的。”風盈雪接口:“有人猜測晏惜略死於非命,可惜他偏偏死在狼谷,尸骨無存,自然一點證據(jù)也沒有。”無鋒清聲說:“這些年來,城主苦心經(jīng)營風城,可惜風城中晏家的舊部屬好像剩得不多。”風盈雪立刻反駁:“可千萬不要這麼說,其實一朝天子一朝臣,城主培養(yǎng)自己的心腹,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自然不見得和晏惜略的死有什麼關系。”無鋒嘆了口氣:“其實一個人已經(jīng)死了六年,風城上上下下早就忘記晏惜略長什麼樣子,舊事重提,又有什麼意思?”風盈雪卻不以為然:“城主在別人眼里,一直都是翩翩君子,要是別人知道城主卑鄙無恥,虛偽狠毒,只恐怕城主會有些麻煩。”無鋒更是提醒:“那替風城鑄劍的老工匠,都是晏家一手栽培,如果認為城主是害死舊主的兇手,未必會愿意留下來。”風盈雪眼睛一轉:“留下來做什麼,難道不怕城主暗中滅口?”無鋒卻似乎有些困惑:“城主哪里會這般狠毒呢?”“我們?yōu)踝迩筚t若渴,正希望能招來各種人才,要是風城的鑄劍師不齒城主所為,愿意投奔,我們自然很是歡迎。所謂此消彼長,人才自己留不住,那還不如殺了最好。”“那他們要是想到這一點,自然會棄暗投明。”天之寒突然開口:“不錯!”風盈雪倒是怔了怔,然後問:“什麼不錯?”天之寒眼睛里的眼波仍然很是平靜,臉上帶著溫文有禮的笑容,彬彬有禮回答說:“這酒味道很好,不知風姑娘能不能再給我斟一碗。”風盈雪臉上重新露出笑容,給天之寒倒上了酒。天之寒目光掃過了無鋒那張丑陋臉孔,也不知曉為什麼,這個丑陋的男子帶給他說不出的壓迫感。他看到無鋒時候,無鋒雖然是沒有說話,天之寒卻好像感覺到他在強迫自己跪在他的面前。也就是這個丑陋的怪物,居然占有了息白,讓天之寒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有自己的生活范圍,也有自己內心圈劃的禁地,息白是宛如禁臠一樣的存在。天之寒手掌近乎痙攣一樣動了動,酒也蕩漾出圈圈水紋。無鋒倒是不疾不徐:“城主以家臣身份繼承風城之主的位置,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所以惹人猜疑,謠言紛紛,也是難免的。”風盈雪也放下了酒袋子說:“英雄不問出身,城主自然也不在乎這些無稽之談。”天之寒輕輕嘗了一口酒,喉嚨間彌漫起一股辛辣的滋味:“一個人要是不小心有名,誹謗必定伴隨而來,那也只能含笑聽之。”無鋒心中倒是生了一份警惕,眼前這個男子明明知道自己占有了他的禁臠,方才更言語冒犯。可他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這世上唾面自干的人又能有幾個?無鋒此刻一笑,他臉容雖然被毀,可笑時候卻露出了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自然別有魅力。無鋒說道:“只不過大丈夫做事雖然不拘小節(jié),可是城主身邊的男寵,原本是晏惜略的禁臠。這麼做卻是有些不妥當。”“情之所鍾,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天之寒又喝了一口酒。他只感覺自己的嘴唇在發(fā)抖,每次壓力大的時候都會這樣,整個人無端興奮,伴隨而來的是對強烈刺激的需求。這種情況,這段時間越發(fā)失控,要是息白在這里,他會忍不住將息白撲下,在那雪白的身軀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牙齒印,狠狠的折磨他。喝了一口,感覺似乎要好些,可是天之寒還是控制不住這樣的緊張。眼前的無鋒面露燦爛的笑容,越發(fā)顯得瀟灑肆意,或許正因為這個人的存在,天之寒才越發(fā)不能控制自己。他心中自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但是全身的每一寸肌rou,卻都是很緊張。只不過在無鋒和風盈雪面前,卻是萬萬不能露出來。無鋒話鋒一轉:“只不過恐怕誰也沒有想到,晏惜略當年并不是被樓主所害,而是死在自己那個男寵手中。現(xiàn)在這個殺人的兇手陪伴在城主身邊,其實對城主又有什麼好處?”他不由得想到那個晚上,息白迷迷糊糊的說著胡話,而他毫不憐惜的占有息白的身體。息白那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中,卻是揭示了一個可怕之極的秘密。天之寒臉色終於變了變,他突然想起,息白被他弄得精神崩潰之後,一旦受到什麼刺激,就會不斷的說胡話,將心中的秘密都說出來。無鋒占有息白時候,息白正發(fā)著高燒。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個秘密終於被別人知道。無鋒卻并不回避天之寒凜然的目光,眼睛里卻閃過一抹灼熱又異樣的光彩:“我也只是想幫城主分憂,我只想要城主那個男寵!”天之寒暗自捏著拳頭,這個男人不止是覬覦息白,趁機占有了息白的身體,甚至還要帶走息白,這絕不可能!息白雖然只是他的玩物,可是這麼多年來,他不但任別人懷疑自己是殺死晏惜略的兇手,更容忍小葉活著。他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嘴唇,感覺壓力越來越大,全身更不能遏制的的興奮。奇怪的是,這種難受逼到了極點,反而有些享受。他默默無言,風盈雪卻步步緊逼:“這個秘密,若是別人知道,豈不是讓那個男寵連累城主?只因為和城主很投緣,無鋒才想為城主分憂。”“這絕對不可能!”天之寒臉頰已經(jīng)是布滿了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