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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氣。“大夫,我多有得罪了。”息白一句無妨尚沒有說出口,晏惜略就驀然伸手,點住了息白身上數(shù)處xue道。息白如今全無堤防,晏惜略眼睛雖然看不見,卻摸透了他的大概位置,竟然偷襲得手。息白驚怒交加,想不到晏惜略如此心計深沈。他全身硬邦邦的,晏惜略將他抱著,放在床上。如今晏惜略眼睛也看不見,一雙手在息白身上摸索,雖然不是故意的,但還是讓息白很不舒服。手指摸到的軀體軟韌適中,晏惜略忍不住心中一蕩。挨得近了,息白衣服發(fā)間,有一股子好聞的香氣,絕不同於女子滑膩的脂粉之香,讓人感覺暗暗沈沈的,若有若無。息白忍不住說:“客人,你還是不肯信我?”晏惜略居然搖搖頭:“你要是對我有些企圖,我昏迷時候,也不知道有多少機會。”想不到這個道理,他竟然還是明白的。“那為什麼──”“雖然大夫并沒有惡意,甚至救了我一命,只不過我很不喜歡處於弱勢的感覺。”晏惜略悠悠的說:“何況你還會武功,來歷也不清楚。你要對我動手,我都沒辦法反抗,這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息白目瞪口呆,想不到晏惜略的控制欲竟然這麼的強。這人敏感多疑,自己救了他,真是自討苦吃。晏惜略的手摸摸息白臉蛋,臉上露出一種很奇怪的表情,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你長什麼樣子,只不過你這身子,摸著倒是很舒服。”他嘴角微微一笑,眼珠里雖然沒有光芒,笑容卻顯得有些邪氣。息白愣了愣,臉頰上頓時涌起了憤怒的紅暈,吃吃說:“你──”晏惜略的手掌在他的身上撫摸,說道:“大夫,所謂醫(yī)者父母心,你自然是個很慈悲的人。我中的毒復(fù)雜異常,你一時醫(yī)不好,我倒有一個法子,只是有些委屈大夫。”息白只感覺好像有一條蛇慢慢的爬上了他的肌膚,讓他不寒而栗。晏惜略溫言款款,息白卻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荒唐事情。“大夫不問我是什麼辦法?”息白嘆了口氣說:“是什麼辦法?”“雙修之法古來都有,我也略懂,通過交合,將毒度在你身上,自然就解了。”息白眼睛里流露出一抹驚恐,斥道:“住手!”像晏惜略這樣自私到極點,無恥到極點的人,他還是第一遇見。晏惜略伸手摸著息白臉蛋,細(xì)細(xì)的磨蹭,說道:“你臉而摸起來,感覺你應(yīng)該長得不錯,不過你就算長得很丑,那也沒有關(guān)系。”只要能給他解毒,他也不挑剔。他摸到了息白的嘴唇,將自己的貼了上去,息白眼睛睜得大大的,流露出驚恐的表情。那舌頭在息白嘴皮上輕輕一舔,卻沒有伸進去,只害怕一不小心,舌頭會被咬斷。晏惜略扯著他的腰帶,因為眼睛看不見,他也解得慢,衣帶解下來後,晏惜略就將他衣服脫掉。晏惜略伸手揉捏他的乳尖,接著用舌頭去舔。息白知道這種折磨沒辦法避免,只能將眼睛閉上,緊緊咬著嘴唇,不發(fā)出一點聲音。上前菜了,正餐rou在後面哈熾情03(高H生子慎入)03息白的rutou被晏惜略這麼弄著,開始變硬了,晏惜略的手指力氣用得很大,掐得他胸前兩點酸疼難受。只不過息白又緊張又憤怒,全身都硬邦邦的,根本沒辦法放松。晏惜略拍打他的臀部,將他的兩條腿彎曲,用力拉到兩邊。那雙手摸到了息白的腿根,手指伸入了緊密的甬道。里面很緊,連伸進去一根手指頭也很困難。這麼緊的身體,如果強行進入,不但息白會遭受撕裂般的痛苦,晏惜略自己也享受不到。晏惜略咯咯笑了笑,湊了過去,用嘴唇含住了息白的欲望,將那rou根全吞下去,那rou根甚至抵入了晏惜略的喉嚨,晏惜略用溫?zé)岬暮韗ou將那rou根緊緊的包裹住。他舌頭靈巧的舔弄,伴隨他嘴唇的動作,息白的身體開始變熱了,并且開始反應(yīng),那rou根不但變粗變熱,將晏惜略嘴唇塞得滿滿的,顏色也變得深了。因為第一遭遇這種刺激,息白很快發(fā)泄在晏惜略的口中。晏惜略將那白濁的愛液吐在息白的小腹,這些粘稠的液體順著息白身體滑過,緩慢的流向息白的雙腿之間,將息白的私處弄得滑膩膩的。息白的身體除了變熱,還開始變軟,剛剛經(jīng)歷了高潮,息白的腦子還暈沈沈的,嘴巴一時之間也說不出話,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氣。他向來潔身自好,對情欲從來是忍耐,甚至不曾用手舒緩過。而剛剛,他在晏惜略嘴里達到高潮,甚至流出jingye。息白腦子里一片空白,這種打擊,讓他都緩不過勁兒來。晏惜略從懷中摸出一把小匕首,那匕首刀鞘上有凹凸不平,銀線纏成的花紋。晏惜略再刀鞘上涂上了滑滑的藥膏,再用手指分開息白身後的xiaoxue,將那連鞘的匕首緩緩的推入進去。因為刀鞘凹凸不平,插入息白身體里時候,磕磕碰碰的,只不過涂上了藥膏後,送進去倒也容易。花紋摩擦的酥麻感,每一下都讓息白全身發(fā)顫,真忍不住想要叫出聲來。他十分反感這種感覺,只不過自己大腿好像合不攏似的,在滑膩的藥膏作用下,不斷吞沒匕首。尤其壁rou一開一合的蠕動,好像主動迎合一樣。晏惜略握住了柄,開始在息白身體里攪動。因為藥膏的緣故,息白倒也不是感覺很疼,只不過異物在身體里滑動的感覺,真的是很不舒服。那刀柄驀然掃過一個地方,一種又酸又疼的興奮感覺傳遍了他的全身。此處正是他後xue甬道中最敏感的部分。刀柄不時擦過那個地方,有時候按得重了,感覺很疼,大多數(shù)時候,卻帶來妙不可言的舒服。身體這麼的奇怪,息白簡直不敢多想。等那匕首抽了出來,甬道竟然有一種很空虛的感覺,麻麻的,好像期待什麼東西來填滿一樣。晏惜略將他身體調(diào)教得差不多了,就將他翻身,腹下墊著枕頭,曲折息白的雙腿,讓他的臀部高高的翹起。這種姿勢讓息白感覺十分的屈辱,自己就好像一條狗那樣趴著,一條粗大紅熱的陽具在他股間摩擦。雖然息白看不見,可也為感覺到的尺寸而驚恐。那rou根的頂端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甬道的入口,雖然已經(jīng)做過前戲,不過那個地方,還是第一次容納這麼大的東西。前端強行頂入時候,與嫩rou擠壓,發(fā)出了滋滋的聲音。最後晏惜略用力一頂,強行整根沒入。伴隨他的進入,息白只感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從交合處傳來,他終於忍不住流下淚水,口中發(fā)出嗚嗚的聲音。交合處雖然疼痛,只不過卻并沒有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