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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痕──」冷子琰把頭埋進他身上,低聲道,「我會爭取在三天內下床,四天內能陪你回去。」「沒關系。」君痕淡淡一笑,凌曄積了一年半,我能理解。」冷子琰唇一抿,牙齒哢嗤哢嗤地磨了起來。跨種族戀愛就是這點不好,明明他早就吃不消,那個人還不知疲憊,兇器漲了又漲,把他從床上搞到床下,又從床下搞到廁所,最後搞回床。該死的,落地窗前也有某種液體!難怪跑那麼快,一定是畏罪潛逃!嘟嘟嘟──發信人:凌曄冷少爺,這場戰爭獸族死傷慘重,百廢待興,我要回獸族處理要務,期待下次見面。瞟到冷子琰手機,君痕無聲地搖搖頭,冷子琰干脆蹭起,把他手提推到一邊,一邊撥通凌曄電話一邊撐著酸軟得不行的腰跨坐上去。「少爺──」直升機上,陪凌曄前來的獸人管家小心翼翼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嗎?」為什麼少爺不過接個電話,也沒聽到說了什麼,臉色就那麼難看?好嚇人!「回去!」凌曄瞇起眼,笑得毛骨悚然,「麻煩讓駕駛員,開回去。」「啊?」電話里,嗯嗯啊啊的聲音,正一派yin靡……──END──暗夜沈淪情人節番外暗夜沈淪情人節番外冷府大廳,一陣雞飛狗跳。“哥哥,司染哥哥。”眼見冷司染跑遠了,君澈急得哇哇大哭。他體型肥胖,像個圓滾滾的皮球,摔到地上,小腿又短,笨手笨腳的怎麼也爬不起來。司染比他大兩歲,卻“為老不尊”,笑瞇瞇地勾勾手,“笨蛋君胖胖,來追我啊,來追我啊。”君澈盯他半響,“哇嗚,哇嗚……”嚎得更厲害了。旁邊的女傭抓著手心干著急,既怕摔到了這金貴的小王子,又怕去扶了他事後司染大少爺生氣。司染少爺可是冷府的惡魔啊,女傭們提起他總是一把辛酸淚,雖然冷府的工資真的很高,可是每天跟在這位少爺屁股後面轉,會折壽啊。“馮奶媽不在?”女傭們互相詢問著。除了樓上那位主子,能讓司染安靜下來的,也只有馮奶媽了吧。誰叫司染長到八歲,還沒斷奶呢。司染將奶瓶含入嘴中,大口大口吸了幾下,漂亮的臉蛋像是玉石雕琢而成,墨色的瞳子閃亮亮的,他吸得太急,有幾滴奶液掛在嘴角,便用袖子狠狠擦了擦。擺著八字腳,威風凜凜走到君澈面前,居高臨下,“君胖胖,以後還敢跟我搶奶喝嗎?”縱觀全國,也只有冷家人敢在君氏面前用個“敢”字。rou嘟嘟的圓臉蛋掛著淚痕,寫滿明晃晃的傷心,君澈抽抽搭搭遞出手,聲音軟軟的:“司染哥哥,拉我起來。”冷司染自尊心得到了相當大的滿足。可是君澈太壞了,他剛把他拉起來,他竟然利用身體的重量把他壓在地上,舉起拳頭狠狠揍他。父親說過,如果他敢傷了君澈,罰他在祖祠里跪一個月,最可怕的是,一個月里半滴奶也不給他喝。不喝奶他會想死的啊。權衡再三,只得任君澈“小雨點”一樣(在司染看來)的拳頭瘙癢般砸在自己身上。明明自己是獸人,卻打不贏比自己小兩歲的胖胖,司染很憋屈。最憋屈的是,君澈乘他不注意,搶了他的奶瓶,吧唧吧唧喝得一干二凈,喝完才把空瓶子扔給他,“司染哥哥的奶好好喝哦。”司染要哭了。盤腿坐在沙發上的凌鈞冷冰冰地哼了聲,放下手中的游戲機就上樓。司染喜歡逗著君澈玩,對凌鈞這個正宗弟弟卻有些從腦袋到腳趾尖的畏懼。三人中,凌鈞年齡最小,滿打滿算也只得五歲,渾身的冰冷氣質比之兩位父親,有過之而無不及。嚴厲、冷靜、大將之才。這是每位來拜訪冷府的軍部官僚給予凌鈞的評價。相較於小小年紀已有花花公子潛質的冷司染,凌鈞這個如同精密儀器般一絲不茍的小少爺顯然更得長輩歡喜。在書房看了一個小時的書,出來時司染和君澈正趴在父親的房外。凌鈞皺起眉。兩人一胖一瘦,一黑一白,精致的小禮服搞得臟兮兮的,鬼鬼祟祟、探頭探腦,不知道在做什麼。“凌鈞。”君澈向他招招手,又比了個“噓”的手勢。“真要玩?”冷子琰問。“當然。”凌曄眉飛色舞地道,“贏了的親輸了的,不許賴皮。”“我無所謂。”君痕的口氣不那麼友好,但對於凌曄的提議,還是給予同意。狹長的眼眸彎得像月牙,凌曄把冷子琰的手舉起來,放在半空,“我和你先玩。”“兩只小蜜蜂呀,飛呀,啪啪,飛呀,啪啪。”冷子琰嘴角抑制不住地抽搐了很久,看凌曄玩得那麼高興,也實在不好打擊他──難道你真的不知道自己這樣子蠢得像圈欄里的豬?又白又嫩,燒烤的話一定很香。“飛呀……”應付地舞了兩下。“你輸了。”凌曄宣布。冷子琰把頭揚起,在對方的命令下閉上眼。一根手指挑起下巴,唇上的觸覺軟軟的,無論親多少次,這個人的唇總給人種清冽的味道,和君痕的一點也不一樣。本想點到即止,對方的舌尖卻貪婪地伸了進來,意猶未盡般將上頜下頜一點點攻城略地,離開時,銀亮的唾液連在唇角,他眉一挑,舌尖輕飄飄便舔了干凈。末了,三分凌厲的目光射向君痕,挑釁意味濃厚。君痕清淺一笑,對某人三年如一日的幼稚挑釁視而不見,學著凌曄的樣子,把冷子琰的手拉起來,“兩只小蜜蜂呀……”君痕的聲音怎是凌曄那破嗓子比得的,唱著兒歌,聲音也干凈動聽,恍若泉水。“飛呀……”冷子琰舞得很起勁,“啪啪。”然後君痕輸了。君痕豎起修長漂亮的食指,在上下唇輕輕點了下。“你作弊!你故意輸的!”凌曄憤憤咬牙,聲音如同從牙縫間硬生生憋出,帶著金屬般的冷意。“你才作弊。”冷子琰橫他一眼,腦袋湊過去,對準君痕吻了個通透。這個吻比剛才還長,分離時,兩人都因缺氧而紅了臉龐。君痕若十月殘花,冷子琰……好像大夏天被烤得熱哄哄的狗熊──凌曄如同守回了丈夫的怨婦,又是高興又是埋怨,“該我了。”“等等。”冷子琰抱起雙臂,看好戲的模樣,倨傲的下巴微微上揚,“你們兩個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