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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上。“你謀殺親夫。”伸手扯掉領(lǐng)帶,瞬間脫掉上衣,赤著身子跨騎在凌曄身上,“看我不搞死你!”被霸道的某人搶過主導(dǎo)權(quán)的將軍公子只得緊緊抓著扶手,椅子和地面摩擦出的嘰嘰聲和著rou體撞擊的聲音,格外激烈。像最原始的野獸,扭曲著身子,兇惡地交合!(12鮮幣)暗夜沈淪147sao擾電話暗夜沈淪147兩個小時後,腰酸腿酸全身都酸的冷少爺翹著臀部趴在椅上,自食其力地清理下體時,恨不能把那個吃干抹凈立刻開溜的混蛋抓回來剁掉!跑那麼快,真怕被將軍一槍崩了腦袋?很沒出息啊!咬牙切齒地低聲咒罵了一通,穿戴整齊,惡狠狠抓起桌上那張薄薄的紙片──字跡潦草,語言幼稚──冷子琰本就皺著的眉頭皺得更緊。親愛的冷子琰:這次一走,搞不好又是半年。半年後,你差不多該生寶寶了。如果我能回來,當(dāng)然更好,如果,別急,我只是說如果,我沒能及時趕回,徐睿會把你送到獸族第一產(chǎn)科醫(yī)院,里面有最好的醫(yī)師和最好的設(shè)備。在那里,我們的寶寶一定能平安降生。第二件事是關(guān)於寶寶的名字。我閱遍群書,還是覺得凌司染這名字最好。請冷少爺看在我遠(yuǎn)赴戰(zhàn)場、生死未卜的份上,不要再與我爭奪寶寶的取名權(quán)。所以,這個問題就這樣敲定。第三件事,控制和君痕的zuoai次數(shù)。不關(guān)心自己身體,也請為寶寶負(fù)責(zé)。和冷伯父商量此事時,我們兩人的觀點(diǎn)達(dá)到了驚人的一致:一周一次,有益身心健康。另外,冷伯父委婉地表達(dá)了監(jiān)督之意,情冷少爺好自為之。第四件事──冷子琰,我愛你。去你媽的!見鬼的產(chǎn)科醫(yī)院,難道他意思是要他和那些獸族的雌獸一樣張開腿等著醫(yī)生把孩子壓……壓出來……寶寶的名字怎麼可能姓凌,當(dāng)然得姓冷,冷司染!還有那什麼有益身心健康──一周一次,非憋死他不可。刺啦──紙片被撕成兩片,落到地上。薄薄的唇抿成條線,堅毅的臉折射出棱角分明般的冷光。然後,唇角抽動起來。該死的!為什麼最後一排字,他要寫那麼工整?!冷子琰一夜未歸,君痕大清早就起來幫他熬好粥,送到軍部大廈。“要不要請個假?你看起來不大好。”“被凌曄給氣的。”君痕失笑,“他又怎麼你了?”戲謔的口氣,曖昧的氣息吐在耳郭,濕潤而粘稠,“嗯?”簡簡單單一個音,平息不久的yuhuo堂而皇之冒了出來。冷子琰臉漲得通紅,被使用過的柔軟rouxue緊張地收縮了下,眼見君痕的手?jǐn)埩诉^來,只得揚(yáng)起下巴,吻他嘴角。衣服被褪到腰際,赤裸的肌膚上吻痕密布,全是凌曄的杰作!厚實(shí)的肩膀?qū)掗煹男靥牛€行至小腹處,微微隆起,但絲毫不影響整具身體的美觀,小腹處的柔軟,反而讓人更想狠狠蹂躪這yin蕩的家夥。看看,他不過摸摸他,他立刻一幅甘之如飴、享用得不行的樣子。君痕慢悠悠瞇起眼,眼角微微上勾,修長白皙的指尖從胸膛緩緩摩挲而過,兩指并攏,夾住豌豆大的乳尖,“真大……”眉端輕輕一撇,“被凌曄咬了很久?”何止是咬,又掐又扯,都破了皮!君痕的指尖一碰上乳粒,冷子琰全身的yuhuo立刻點(diǎn)燃。他性子本就yin亂,被這兩個男人折騰好幾個月,早就敏感得經(jīng)不起任何觸碰。最丟臉的一次,光是被一左一右掐rutou玩就翹著屁股讓他們快插進(jìn)去。“君痕,你……我只有十幾分鍾。”你要做就脫衣服,不做別亂搞!尖銳的手機(jī)鈴聲扯斷了火熱的空氣。冷子琰冷著臉接起來,“你最好是真的有事!”“父親發(fā)現(xiàn)我跑掉,剛訓(xùn)了我。”“哦,活該。”要冷少爺有同情心,真的很難。“五百鞭,加上上次動物園的事,總共兩千。”凌曄苦笑,聲音聽起來很疲憊,“戰(zhàn)後一次性付清。”一次性打兩千,用凌家那種鞭子?冷子琰臉上白了幾分,口氣終於趨於緩和,“那萬一你又惹到你父親,再加個兩千鞭,不是得打死?”“還好吧,我會小心行事。那張紙呢?”抱著他的君痕聽見這話,眉端一挑,從冷子琰上衣口袋里搜出被撕裂的紙片,害冷子琰到口的一句“扔了”硬生生憋回去。君痕搶過電話,“我認(rèn)為,我和冷子琰的私生活,你無權(quán)過問。”凌曄不怒反笑,挑釁地吹了聲口哨,“紙還在?”君痕鐵青著臉道:“那又如何?”“唉,”裝模作樣嘆了口氣,“冷少爺肯定是先撕掉,然後又舍不得,口是心非地?fù)炱饋恚Α!庇质侵刂匾粐@。用耳朵夾緊電話,君痕伸手剝了冷子琰褲子,手指伸進(jìn)柔軟的後xue,發(fā)出啵的一聲。“里面還有我的jingye嗎?”“凌曄!”君痕怒不可遏,“少那麼下流。”和君痕說話,凌曄心情格外的好,大方表示,“我不在的這半年,有勞君少爺幫我慰問冷少爺。衣食住行,都交給你了。無論他是胖了或是瘦了,高了或是矮了,我都唯你是問!”這人腦袋壞掉了吧。君痕淡淡道:“我會照顧好他。”“這還差不多。”凌曄忽然話鋒一轉(zhuǎn),高聲道,“喂,告訴你個秘密!”“說!”“左手中指那顆戒指看到了嗎?是我送的。”“這叫秘密?”冷子琰的手挑逗地在他下體打轉(zhuǎn),君痕鼻息忍不住不穩(wěn)起來,按住冷子琰手,十指交握。銀亮的戒指膈得指端微微生疼。看向他,他也看著他。漆黑的眸子水亮水亮,眼角蔓延著紅暈,直飛入鬢,即便是仰望的弧度,面部線條仍是豔麗而又囂張。阻止他想替他koujiao的念頭,君痕指了指自己昂揚(yáng)的堅挺,那人立刻半是溫順半是刻意勾引地坐上去。兩人都默契地沒發(fā)出聲音,像是不愿讓電話另一頭的人聽了去。凌曄并沒沈默多久,大發(fā)慈悲一般,“你也去買一顆,送他?”正當(dāng)頂弄到花心的位置,君痕張著嘴,清冷的唇紅豔誘人,“什,什麼?”“戒指!”“你先送,我再送,有什麼意義?”“好吧,以後我讓我當(dāng)國王的表哥頒發(fā)條允許同性合法結(jié)婚的法律,到時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