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7
頭,一邊將叉子含在嘴里,聽君痕與父親瞎扯,眼睛眨也不眨,一幅看入了迷的模樣。“說起你們君家,我就不得不想起秦軒。”聽君痕說完,凌曄裝模作樣搖頭,“那人是個人才,可惜鬼迷心竅,臨死還要拉冷家下水,也怪某人御下不嚴。是不是,”他笑著問,“君少爺?”君痕臉上閃過一瞬間的痛楚。秦軒自小陪在他身邊,兩人朝夕相處十幾年,秦軒一直忠心,他對他亦是感情深厚,從沒把他當下屬看待。後來發現他和君熙的戀情,因為君熙身份特殊,他一直勸他們多做考慮,見兩人非彼此不可後,他甚至幫忙勸說父母接受他們。只是世事難料,父母雙雙離世,他過早地接過家里的重擔,軍部將他視為案上魚俎,意欲處之而後快。婚禮之前,陛下病危,軍部向他發動的暗殺鋪天蓋地,這種形勢下,他和君熙都明白,不殺死他,軍部不會善罷甘休。君熙和他原本是雙胞胎,出生時父親出於各種考量,忍痛將君熙作為他的暗影培養,所謂暗影……就是在必要時……替他送死。凌曄說他舍車保帥,的確。扮作君痕的君熙一死,君家立刻土崩瓦解,各大分家相繼爭權奪利,鬧得十分難看。軍部自認完成了打擊君家的任務,卸下對君家的嚴密監控,將注意力放在其他事上,再者將軍失蹤,更有利於他藏於地下,暗中收攏君家勢力。從理智上說,他不認為自己做錯了。如果死的是他,君家就真的是樹倒彌孫散。然而從情感上……一個是共同降生的骨rou兄弟,一個是十幾年的朋友……吃你的飯!冷子琰兇巴巴地瞪了凌曄幾眼。凌曄很委屈,桌下的腳繼續戲弄冷子琰,口氣咄咄逼人,“其實你死和他死,結果都差不多,你死了,他可以裝你啊,所以君少爺……”緩緩瞇起眼,“怎麼不自己為家族做貢獻?”“喂!”瞞著秦軒讓君熙送死,君痕已經內疚得無以復加,現在秦軒為君熙殉情,雖然因為嫉恨害了冷家一把……但是……冷子琰就是沒辦法怪君痕。“我實事求是……”是你偏心……凌曄扭過臉,“對了,木非非怎麼辦?這婚到底算結了還是沒結?”君痕垂著眸,沒吭聲。“當然算結了。”冷子琰挑起眉,“沒見報刊雜志都稱呼她為君家的新夫人?”凌曄“哦”了聲,“看來以後某人恢復身份,還會順便撿個便宜媳婦。”他笑得讓人如沐春風,“恭喜!”語氣誠懇。嗯……凌曄臉色變了下。該死的,那人踩他腳!要是這里沒旁人,他一定把那家夥的腦袋擰過來,狠狠吻他,手也要伸進去,蹂躪他胸膛。可是,這里不僅有人,旁邊還坐著不怒自威的冷家之主。凌曄只得皮笑rou不笑地把腳收回來,叉了塊糕點扔進嘴里,使勁咀嚼,就當……咬的是冷少爺。踩得他真痛啊!冷承風開始時凝眉冷目,到後面與君痕漸漸談開,分析天下大勢,言語中對君痕的見解難免有欣賞之意。冷凌兩人其實也不差,只是在侃侃而談的君痕面前,一個舍不得插嘴,一個處心積慮地想要怎麼在伯父面前陷害君痕,導致兩人經常是聽君痕發表一番真知灼見,而後大眼瞪小眼,你瞪我一下,我再狠狠瞪回去。‘蠢豬。’冷子琰用口型說,‘你肯定沒他想得深。’──在冷少爺心里,將軍公子有胸無腦,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呸,我是蠢豬,你就是蠢牛。’凌曄不甘示弱,‘半斤八兩,少在那五十步笑百步。’──在將軍公子心里,以後冷少爺執掌冷家,若沒他輔佐,遲早把家敗掉。“冷子琰……”聽到父親叫自己,冷子琰趕緊正襟危坐,“父親。”“你今年多大?”說著,冷承風皺起了眉。“啊?”“伯父。”凌曄腆著臉道,“子琰二十,我前不久……剛滿二十一。”“原來你還大些。”“啊……是……是。”明知冷承風是在譏諷自己幼稚,凌曄也只得生生受下。用獸身把冷子琰搞了後,他在冷承風面前經營出的好感已經一落千里,一直得冷家家主賞識的君痕明顯有反超之意。“你家里那位……”冷承風嗤笑,“是你搞的鬼?”君痕和冷子琰一怔,齊齊盯向他,似要在那張臉上找到蛛絲馬跡。將軍失蹤一個月,再加那晚上的監視錄像,一般人都以為將軍是那具炸焦了的尸體,壓根不會想到是凌曄秘密囚禁了將軍。可冷承風不會,他心思縝密,對兒子和凌曄的性格也算了如指掌。冷子琰揣著個肚子進凌家,不可能無所圖,而有所懷疑的凌曄必然會展開調查,這調查來調查去……“冷伯父……這話開不得玩笑。”凌曄如何讓他們如愿,一張臉嚴肅得像他馬上要進行電視講話,連背也挺得筆直,目光逼人。“哼……你,好自為之。”凌曄謙遜點頭,“謝伯父教導。”他自然要小心謹慎,大伯始終不信父親會死,每天命令手下的獸人對京城進行地毯式收索,宮里那位陛下聞到氣息,也是蠢蠢欲動……一不小心,被他們抓住把柄,可是萬劫不復。“輕點,輕點!”凌曄捂著胯下一個勁哀嚎,那人怕掐其他地方掐不痛他,使勁逮著那玩意弄,力氣大得像恨不能扭下來。冷子琰挑起眉,慢吞吞問:“你父親呢?”“不知道。”死不認賬。下場嘛……樓頂一聲高聲的尖叫,害得好幾個冷府傭人嚇得打碎了手中的碗碟。吃完早餐冷子琰就把凌曄拎進洗手間,嚴刑逼供。可憐將軍公子興奮了一晚上的物什還沒冷卻下來就被某人左拉右扯,像揉面團一樣揉。“真不知道?”冷子琰微微低下頭,正好對上凌曄抬起來的眸子。兩人誰也不讓誰,爭鋒相對。最後,似乎是冷子琰的眼神過於犀利,凌曄敗下陣來,樣子看起來再老實不過,微微偏頭,“是不是沒見我傷心就以為我不擔心我父親?”手上的力量一松。凌曄乘機逃離掌控,再讓他玩下去,自己非廢掉不可。他背過身,左手放上洗手臺,聲音很低,喑啞而又帶著顫抖的弧度,“你一直喜歡君痕,我知道要擠進你們兩個人之間很難很難,我也沒有苛求要和君痕平起平坐……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