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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抖。表情yin亂低賤偏偏又色情十足,舌尖不夠靈活地四處舔弄,君西淺淺的低吟仿佛是對他最大的鼓勵,冷子琰張大嘴,將整根東西都吞下去,原本半跪的腿完全跪在地上,仰起頭,讓那根物什能徹底深入自己喉嚨。難耐地用鼻腔喘息,雙眉皺著,手則配合地撫摸露在唇邊的兩顆囊袋,盡全力地刺激對方。只是,自始至終,除了輕顫,對方連他頭都沒摸過,完全是他自己在帶動嘴里的東西深喉。小巷頭傳來腳步聲,冷子琰神情微變,君西提起他換了個角度,讓他背部面墻,這樣經過的人只能看到君西的背影和他模糊的下半身。君西夾緊腿,將冷子琰的腦袋擋在胯下。知道兩人在做什麼勾當,腳步聲變得急促,很快離開,消失在巷子口。同一時間,君西射在冷子琰嘴里。從嘴里慢慢拔出陽物的瞬間,看著紫紅的物什劃過那紅腫的雙唇,看著未能被咽下的白液順著嘴角滑落,看著他像不知足般貪婪地湊上來,把腿邊滴落的東西細心清理干凈。君西可恥地再度硬了。如果是凌曄或者野雞,早就提槍上陣了吧。可是君痕就是君痕。哪怕變了個相貌,哪怕再度被這個男人勾引得神魂顛倒,殘存的理智還是適時地跳出來,驅動著他,推開冷子琰。粘濃的白色濁液燒得喉頭發燙,把胃里泛起的惡心強壓下去,冷子琰沒有急於起來,而是用手捂住君痕再度抬頭的東西,姿態卑微得自己都覺得是在犯賤,“要不要……試試……”“閉嘴!”君痕打斷他,“想搞你的人多的是,不少我這一個。”氣急敗壞地拉好褲鏈,君痕退了兩步,看向冷子琰,對方也正好抬頭看他,面色蒼白,讓人心疼。兩人眼里都似有千言萬語,可是卻一句也說不出來。有些事,就像巨大的深淵,橫亙在他們面前,阻止著他們的接近!君痕返回酒吧,酒吧地下室有通往黑街的暗道。雖然犧牲君熙,瞞過將軍,讓其放松了對君氏的監控,但君痕行事一向小心謹慎,從來都是從秘密通道前往黑街。只是他萬萬沒料到,在通道口竟然站著一個男人。高挑的身形,披著大衣。他百無聊賴地低頭看著地面,察覺到有人接近,抬起頭,目光瞬間變得凌厲。“呵,”他笑道,“拔槍對我有用?”君痕把槍插回腰間,寒霜似的面容硬生生擠出和煦的笑容,“你發現得倒快。”“連冷子琰都不知道,你竟然有個和你一模一樣的孿生弟弟。棄車保帥,佩服!”裝模作樣拍了拍手,氣氛冷得能結冰,“放心,”凌曄掀起嘴角,“除了冷子琰,沒人能認出你。所以,死的是君熙而不是君痕,真正的君痕依靠失傳了三百年的易容術化妝成君痕的遠房侄子君西依然活躍在京城,甚至軟禁黑街老大的情人,逼黑街老大替他賣命的事實,只有我和冷子琰查出來了。不過……”他話鋒一轉,威脅意味甚濃,“我會不會多嘴泄露出去,可說不準。”“會嗎?”君痕反而真正的笑了,“你確定這樣做冷子琰不會恨你一輩子?”凌曄揮拳揍在君痕臉上。君痕彎下腰,抹掉嘴角的血跡,跌跌撞撞站起來,回敬凌曄一拳。“你沒有資格打我。”他說,“你可以忍受三個人一起,而我不行……至少……很難!”他吸了口氣,“今後他會有你的孩子,和你組建家庭,我插在里面算什麼?”“這不是問題。”君痕嗤笑,“那你倒說說,什麼是問題?”“在我看來,他哪天不開心,哪天又沒事在那找罪受,就是最大的問題!”凌曄口氣很淡,“君痕,其實我羨慕你很久了。你輕而易舉便引起了他的注意,甚至讓他甘愿放下自尊,只為了得到你。這些都是我可望而不可及的。他多看我一眼,多與我說一句話,我都能高興得手舞足蹈。”凌曄撇開臉,“你想笑就笑。”君痕一點要笑的意思都沒有,他聽得很認真。“我是個男人,甚至是只雄獸!你以為我想和你分享他?”凌曄走到君痕面前,直視對方,“要他喜歡我都好難,再要他只喜歡我一個人,到世界末日那刻才行吧……”插在褲兜里的手緩緩地伸了出來,臉上是扭曲的誠意,“要握嗎?”他挑了下眉,盡量不讓自己顯得那麼低聲下氣,“第二次了,要握嗎?”要握嗎?真的是如凌曄所說,冷子琰對他的愛意單薄得像施舍?不是的,根本不是。君痕知道。那個人只是嘴硬,他很少會把愛這個字掛在嘴里,更何況對象是凌曄。他喜歡打擊凌曄,甚至看他笑話,但絕對不代表他不愛凌曄。如果不愛,怎麼會一邊和自己濃情蜜意一邊與凌曄“暗度陳倉”?如果不愛,怎麼會在被野雞強暴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凌曄的影子?如果不愛,怎麼會懷上他的孩子──讓冷子琰生孩子,難道不是一件比十大奇觀還要稀罕的事?凌曄總覺得他對冷子琰不夠關心不夠愛護,哪里是這樣,凌曄第一次向他伸出手,提出三個人一起過的時候,他是認真考慮了的。如果和凌曄聯手,能夠保護冷子琰,他可以努力去克服不滿、嫉妒、怨恨這些不該出現在自己身上的情緒。但是……凌曄?那個和冷子琰一樣看起來成熟實際上只會惹是生非的將軍公子可以護好冷子琰?君痕不信。所以他拒絕。第二次,他還是沒有握住凌曄的手。冷子琰那句“只想到了凌曄”,無比深刻地傷害到了他。讓他到現在也無法釋懷。他有他的自尊有他的驕傲,就算愛冷子琰愛到寧愿忍受三個人的畸形關系,他也沒法接受冷子琰最愛的不是自己!這原本已經是他,唯一的,少得可憐的堅持……──感謝看文。(20鮮幣)暗夜沉淪126凌小攻的生日暗夜沈淪126中午吃飯時冷子琰接到了凌曄的短信。“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冷子琰掏了掏耳,“二月十六,星期三。”手機很快嘟嘟嘟地響起來。“!!!”連發三個感嘆號以示憤怒,“慧世大酒店頂層K號房,晚上我等你。”“誰啊?”作為冷子琰的上司的頂頭上司,凌野一直很關心冷子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