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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子琰大了好幾歲,卻因為父親死得早,一向不受家里重視。冷承風手腕強硬,在自己兒子十歲的時候就把他推上繼承人位置。冷少牧不服氣,可不服氣有什麼用?冷子琰不僅是直系嫡子而且自身也十分優秀,除了性格過於冷漠,再無半點值得挑剔的地方。家里幾位長輩對這個繼承人談不上喜歡,認同感總是有的。這種情況下,冷少牧和幾個堂弟想把冷子琰弄下來,有膽子也沒那能力。今天上午一封匿名信,改變了這一切。搞男人不是大事,貴族家的少爺哪個不是男女通吃?可是……被搞?堂堂冷家上萬人,難道今後要聽一個喜歡被男人插的貨色發號施令?“大哥,會不會是有人想利用我們?”冷千緒有些擔心,他不相信冷承風和冷子琰會落下這種把柄。父親死後冷少牧一直寄居在二叔家,與冷千緒這個二叔的兒子關系很鐵,無話不談。他曲起手指彈了下照片,也不諱言:“就算是有人想借刀殺人,我也心甘情愿做這把刀。”“萬一是軍部?”冷千緒還是不贊同,“除了軍部,誰還有動機有能力有膽量神不知鬼不覺地照下這種照片?如果是軍部的陰謀,我們按著對方的意愿去做,豈不是冷家的罪人?”冷少牧冷笑:“是軍部又如何?你真以為,陛下駕崩後,三叔可以抵擋軍部?以軍部如日中天的勢力,無論是要摧毀君家還是冷家可說易如反掌,他們不辭辛勞地給我們寄這些照片……其中意思,你竟不懂嗎?”“大哥,你……”“他們需要的不僅僅是刀……”冷少牧瞇起眼,慢悠悠道,“還想把我們推上去,借由我們……掌控冷家……”新的照片換了個場景,主角卻沒變。冷子琰看了看冷少牧,對方也不懷好意地看向他,目光危險,“子琰堂弟,你每天都喝醉?每次喝醉,都會爬男人身上?”冷少牧頓了頓,繼續道:“萬萬想不到,堂弟表面上一本正經,私底下……卻是這樣一個人……”他一拍桌子,猛地站起來,“冷子琰,你還有什麼話好說!”廳堂里又是一靜。“子琰。”三老爺的聲音聽不出喜怒,“那個叫陸成的,你喜歡他?”冷子琰眼皮一抬:“是。”“你……心甘情愿……讓著他?”“是。”“現在呢?”冷子琰苦笑:“早就分道揚鑣,再無往來。”冷少牧與冷千緒對看一眼,兩人意識到不對勁,冷少牧重新坐下,恭聲道:“三爺爺,我派人問了陸成,他說……是堂弟那里……有隱疾。”冷承風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冷到極致的笑,聲音緩緩的,全無溫度:“陸成?哪家的孩子?這樣污蔑我們冷家繼承人,嗯……?”冷少牧笑了下:“我想也是污蔑,不過這些照片……”“三叔,把子琰的隱私公諸於眾,實非我們所愿。”冷千緒斟酌著用詞,“只是……如果子琰真的不能令女人懷孕,我們冷家香火問題……”冷承風慢悠悠地把桌上照片撿起來,“啪”地聲摁開打火機。火苗上竄,照得他一張臉陰晴不定。照片慢慢燒成灰燼,冷承風吹掉手上的灰,冰涼的目光射向冷少牧和冷千緒,“把jingzi射進女人體內,那麼簡單的事,我冷承風的兒子會搞不定?笑話!”冷千緒拉住還欲開口的冷少牧,搖了搖頭,示意他別再輕舉妄動。冷家長老會有三人,三老爺,五老爺,還有位姑老爺,三人一直沒發表意見,顯然并不想把事情鬧大。在多事之秋換繼承人,對冷家絕非好事。“承風……我記得你十九歲娶的白琳,二十歲就有了子琰?”“差不多這樣。”“子琰二十歲了吧?”“嗯。”三老爺杵了杵拐杖,怒道:“二十歲還在胡鬧,的確不像話。”冷子琰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端木家的姑娘前幾日剛滿十八,摸樣標致得緊,子琰……”“三爺爺……”冷子琰抬起頭,正好對上父親看起來平靜實則暗藏波濤的眼,脫口而出的拒絕噎回去半截,“我和端木小姐都還在讀書,恐怕……”“先訂個婚,什麼時候結到時再看。”三老爺一錘定音,“我明日就去找端木家的老頭子,把這事說說……”“三叔。”冷承風打斷他,“這事……我不贊成。”“哦?”三老爺眉一挑,“承風你有更合適的人選?”“端木只是大財團而已。”冷承風繃起下巴,“哪里配得上冷家繼承人?”“可惜幾大家族里這一代姑娘家很少,宰相的千金又已嫁人……軍部里面……”沈思片刻,三老爺低聲道,“怕沒人肯與我們聯姻。”“所以我才不贊成……目前形勢不明,盲目聯姻對我們有弊無利。”“不聯姻就由著子琰在外面鬼混?”“鬼混?”冷承風態度強硬,“再敢鬼混我打斷他腿。”冷子琰低下頭,暗暗松了口氣。冷少牧輕聲問:“三爺爺,如果……子琰真的沒法令女子懷孕……”眾人的目光,同時望向冷承風面前那堆灰燼。繼承人不舉?是個大問題。樓梯上漸漸傳來腳步聲,凌曄和謝管家當即立起。“家里的醫生都準備好了,回去馬上就能得到治療。”謝管家焦急萬分卻強自鎮定,“凌公子,你別擔心,不會有事的。”見凌曄在大廳,下來的一群人有的驚訝有的玩味,有的復雜,有的面無表情──比如冷承風。“凌公子既然來了,怎麼不上來坐坐?”凌曄微微躬身,微笑道:“我跟著子琰來的,他不許我上去。”“那孩子,就喜歡胡鬧。”三老爺滿臉責備。凌曄張望了下,“子琰呢?怎麼沒見他?”三老爺舉起拐杖往上指了指,“做錯了事,跪著呢。”(6鮮幣)暗夜沈淪94我……我來讓你生。暗夜沈淪94聽到剛關不久的門重新打開,原本半彎著身子的冷子琰立刻把腰挺得筆直,一幅虛心受罰的模樣。“是我。”凌曄低聲道。轉過頭見只有凌曄一人,冷子琰剛挺直的背又軟了下去,“其余人呢?”“我給三老爺說你發燒,他讓我帶你回家。”將軍兒子開口要人,怎麼會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