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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早上我在NOBLE玩,那個男人撞到我房里了,”銀豹摁在金豹身上的爪子又陷下去了幾分,金豹趕緊長話短說,“我隨便說了幾句,那個男人竟找表弟告狀,嗚……表弟,別壓了,我的腸子我的腸子……”我的腸子快被你壓出來了……銀豹舔了舔爪子上的血,銀色帶著血絲的眼眸仍是亮得跟刀劍似的。“如果下次碰到他怎麼辦?”“嗚……下次,下次我就叫他弟媳,對他好好的,再也不罵他了。”弟媳?銀豹眼角斜斜往上一挑,那個男人應該會惱羞成怒吧……不過,好像很不錯的樣子。他滿意的點點頭,放開踏在金豹身上的前腿,立了起來,全身銀亮的毛皮點著斑斑血跡,血腥而又不失俊美。“據我剛剛的調查,你碰了白宇裴?”“唔……是……”“以後離他遠點。”他們這些雄性,哪個不是同時享用著十幾只雌性,就只有這個暴力狂,心心念念著他的陽具只能被那個男人吞掉……嗚……太丟臉了……不過這話他是不敢說的,討好地蹭了蹭銀豹的前肢,“表弟……你不能過問我的私人生活。”“嗯……?”銀豹的鼻音低沈而危險。“我懂了,表弟,”金豹有氣無力,“凡是冷子琰想保的人我都不碰,白家我也不再過問……這樣行不?”“差不多!”額心的圖騰旋轉了幾圈,突地下隱於無形。重新出現的是全身裸露的男子,寬厚的肩膀,修長筆直的雙腿,有力而不夸張的肌rou覆在每一塊骨骼之上,完美漂亮得令人驚嘆。他的眼睛黑如寶石,深邃、清澈,細碎的頭發也是全黑之色,他籠了籠頭上的亂發,“姑母,誤會而已,我為傷了表哥道歉。”口里說著道歉的話,卻委實沒多少誠意。似乎他傷了人其實是理所應該。“少主嚴重。”王後不得不再次彎下腰,在以力量為尊的族里,少主代表著絕對的權威。就算她是這個國家最尊貴的女人,在他眼里,也只是一只臣服者,最多,這個臣服者與他有斬不斷的血緣關系,而這點關系,還不足以讓她在他面前放肆。“表哥傷得有些重,”凌曄後知後覺的道,“姑母你快別管我,先帶表哥去醫治。”“多謝少主。”得了首肯,她才心急火燎的抱起金豹,瘋了般往外跑,“御醫,御醫,快傳御醫!”凌曄聳了聳肩膀,從衣服堆里掏出手機,吹掉屏幕上的血,迫不及待的摁下通話鍵。電話接通的瞬間,唇角不自禁向右翹起:“喂,我幫你收拾過他了。”“凌曄?”電話那邊的聲音有些不確定,但絕不是冷子琰的,凌曄的臉色立刻晴轉多云:“你是誰?”“我是君痕。”君……君痕……!任何一個人接到電話凌曄都不會那麼有危機感,但若這個人是君痕……作為與君痕和冷子琰從小打到大的人,沒有人比凌曄更清楚這兩個人之間那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你怎麼和他在一起?”凌曄頭痛的意識到似乎給冷子琰印上自己的雌獸烙印又變難了。“他喝醉了,現在在我旁邊睡覺。”君痕回答的不咸不淡。但是──喝醉了?酒後亂性?!睡覺……還在旁邊……凌曄腦子里頓時浮現出冷子琰閉著眼靠在君痕肩上的畫面……“還有事嗎?沒事我就掛了,我怕吵到他……”滴──滴──滴──凌曄一把摔掉手機,面目沈靜得看不見絲毫表情。最後,他苦笑著搖搖頭,撿起衣服穿上……為什麼那個家夥,喜歡的要是君痕呢?暗夜沈淪43暗夜沈淪43冷子琰呻吟一聲,一點點撐開眼皮。知覺漸漸回籠,頭痛得像要裂開似的,身上更是沒半點力氣,他轉了轉眼珠子,眼里驀然出現一張臉。這張臉清俊高貴,昏暗的車燈灑在上面,溫潤淡雅,像場虛無縹緲的夢。抬起手,摸了摸君痕臉蛋,觸手的光滑肌膚透著溫熱的氣息,他有幾分不相信,君痕怎麼會和自己在一起?他開車到山頂,然後──然後──冷子琰恨不能咬掉自己大牙!他好像打電話給君痕讓對方來接他,他發酒瘋,抱著君痕親……就因為一個淡得不能再淡的吻,他扭著要君痕負責……冷子琰再度呻吟了一聲,貌似,他還在君痕手里射了,連被人koujiao都很難射出東西來的性器竟然就那樣射了……!君痕那樣漂亮的手,白皙干凈……沾滿他濃稠的液體……白色的濁液順著指縫往下淌……令人臉紅心跳的yin靡!君痕睡得很熟,安安靜靜的模樣,沒有戴眼鏡,眼睛下那片濃郁的陰影立刻無處遁形,也不知多少天沒好好睡覺,冷子琰心痛的用舌尖舔舐,動作溫柔甚至帶著些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把君痕吵醒。事實上,他有些希望君痕快些醒來,他想君痕給他個結果,他隱隱約約的意識到,兩個人的關系會改變。在君痕心里,他一定很有分量,要不怎麼一聽他醉了就巴巴跑過來?唉,早知道醉酒那麼有用,三年前他就應該醉給這個人看。有次凌曄將他頂得渾身發軟時問了一句話:“你和君痕怎麼回事?”冷子琰偏過頭,躲開凌曄湊過來的嘴,滿不在意的道:“我喜歡他,他不喜歡我,就那麼回事。”“呵,你自找的……”凌曄沒有吻到某人的唇,便輕輕親了下他額頭,“幸虧你嘴巴硬,要不……”後面的話淹沒在彼此的喘息里……凌曄熟知他的身體,每每弄得他除了迎合對方的節奏外什麼都不能思考……只有結束的時候,全身黏嗒嗒的混著汗水和jingye,他才有空想想,如果他能再主動那麼一點點……趴在他身上的人就不是凌曄而是君痕了……每任情人都埋怨他薄情寡性,有大膽者甚至毫不避諱的說他饑渴放蕩,冷子琰自認在性事上自己的確不是個好東西,但是他的感情……從來都只留給了一個人……他拼命的想把對君痕的渴望埋得越深越好,結果越是埋,越是沈淀,最後,再也弄不出來……的確是他自找的──以君痕的性子,要他吻他上他,那不是太難了嗎?就算君痕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