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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憤怒起來就得不償失了。雷麟?yún)s知道他口中的別人是誰,臉色依然很難看,但現(xiàn)在卻只是冷哼一聲就什么也沒做,看樣子是聽進去了。“這一次恥辱,朕一定會從傅無天身上討回來。”霍景飛一聽就知道皇上還沒有放棄,他以前只聽說過紅顏禍水,卻不知道竟然還有藍顏禍水。紫微國會走到這一步,歸根結(jié)底,源頭還是出在安子然身上,這個男人讓皇上對他生出了執(zhí)念,以前他絕對不會想到一個心狠手辣的帝王竟然會因為一個男人失去理智從而走到這一步。未來真的是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皇上,恐怕沒有機會了。”霍景飛突然說道。他的語氣帶著一絲從未有的妥協(xié)和無奈。雷麟的眼睛不禁落在他身上,后者的態(tài)度令他生出一絲不喜的感覺,就像又發(fā)生了什么脫離他掌控的事情。霍景飛懷里掏出一封密函,“這是雷王爺命人送過來的密函。”這段時間,一直是雷揚代替雷麟留在皇城處理政務。雷麟立刻接過密函,打開速度的閱覽起來,還沒看幾行,他的臉色就變了,從陰沉變成鐵青色,等他看完,密函就被憤怒的他撕成了碎片。與此同時,傅無天也受到了一份密函。他看著密函上的內(nèi)容,英俊的臉龐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他等這一刻已經(jīng)等了很久,好戲……“終于開始了。”第四百三十章暴動六月五日,夏初,對北方的國家來說,他們的氣候還沒有還沒有不入夏天,氣溫仍然比較低,然而今年卻沒有多少人有心卿享受這個仍然比較溫暖的時節(jié),前線還在戰(zhàn)斗,紫微國卻發(fā)生了一件震驚天下的大事。雷麟登基成為紫微國的皇帝到現(xiàn)在已有十數(shù)載,他在為期間,紫微國成年對外征戰(zhàn),很多小國家都被他們的鐵騎踏遍了,最終連同土地和子民都被吞并了。那曾經(jīng)是紫微國最輝煌的時期,其威名無人敢與之對抗,幾乎很多人一說到紫微國三個字就談虎色變。紫微國因此成為當時強國,當時也為之埋下了隱患。被雷麟吞并的效果沒有十個也有七八個,其實有兩三個還是小有實力的國家,就想是十年前被滅的沙白國。紫微國當年為了吞并這些小國家,采取的是血腥的暴力和鎮(zhèn)壓手段,雷麟當時幾乎屠殺了所有膽敢敢看紫微國的沙白國人,這種殺雞儆猴的手段不僅僅是做給沙白國的子民看,還有其它同樣被他們滅掉的國家。雷麟的手段確實震懾得那些國家的子民不敢反抗,甚至妥協(xié),但是這種手段只能令他們短時間內(nèi)不敢反抗,特別是那些忠于自己國家的血性男兒,他們時刻都記得自己是誰。沙白國等小國被吞并后,他們的資源也被紫微國一并侵占了,大量的紫微國人涌入他們的領土,曾經(jīng)的貴族和符號都淪落為平民百姓,和其他百姓一起被紫微國的人感到其他貧窮的地方,被他們不看不起,做著最下等的工作,甚至有的被奴役著,生活過的困苦不堪。這種苦難的日子持續(xù)了十年。日積月累,終于爆發(fā)了。那些擁有季度優(yōu)越感的紫微國人被奮起的小國家百姓殺了,那種生活他們已經(jīng)受夠了,如果是自己還能忍受,但是他們還有家人,為了他們的家人,為了他們的后代不用再被紫微國奴役,他們終于不再壓抑自己。如果只是沙白國一個國家,這場反抗的戰(zhàn)役用不了多久肯定會被鎮(zhèn)壓,但是只怪紫微國昔日太貪心。這些小國家的子民被人刻意教唆,如今他們一起奮起反抗紫微國,一時竟也給紫微國造成了不小的麻煩。雷揚送來的密函說的真是這件事。紫微國的大軍如今百分之九十都在前線戰(zhàn)斗,國內(nèi)根本沒有多余的兵力刻意調(diào)過去鎮(zhèn)壓,所以只能靠當?shù)氐墓俑潜鸬娜藢嵲谑翘啵行┑胤焦俑緫恫涣恕?/br>雷揚也是現(xiàn)在才知道皇兄當年吞并的那些國家的人口進入這么大的基數(shù),而且因為人口有些分散,所以更加麻煩,現(xiàn)在除了個別繁華的大州,其他地方大大小小都發(fā)生了同樣的事情,而且還不是同一時間發(fā)生的。在背后制造這一切的人沒有那么大的能耐刻意同時煽動那么多人,但是只要消息一傳開,那些人聽說以后若是心有不甘也會暴動。幕后的人賭對了。雷揚現(xiàn)在忙得焦頭爛額,從各個州傳來的消息并不樂觀,有的地方雖然成功的鎮(zhèn)壓了這些人,但是被破壞得有些嚴重,這些人幾乎是專門挑重要的生產(chǎn)作坊下手的。指使他們的人不用查也知道是誰,雖然早有防范,但是沒想到還是疏忽了。雷揚對此恨得牙癢癢的,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以前都是他們算計別人,現(xiàn)在卻反而被算計。正在看手上奏折的黎展白突然抬起頭說道:“王爺,最先挑起這次暴動事件的人是十年前的沙白國對吧?”雷揚點點頭,“根據(jù)消息確實是如此,有什么問題?”黎展白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沙白國的臺子很可能還沒有死,一個被滅亡了十年的國家,他們的國王死了,臺子亦有傳聞已經(jīng)死了,很多沙白國百姓早已認命,想要將他們重新凝聚起來并不簡單,除非出現(xiàn)一個精神寄托,而根據(jù)大河州那邊的消息不是說有人在指使這那些百姓嗎?這個人很可能就是沙白國的王子。”“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是一個消失了十年的人突然出現(xiàn),會不會有什么陰謀?”雷揚說道。“陰謀肯定是有的,我們就假設對方真是沙白國的太子,那么現(xiàn)在大河州就是我們最需要解決的一個地方,沙白國百姓的暴動在他人眼里頗有領軍之袖的地位,只要鎮(zhèn)壓了他們,對那些人肯定能造成打擊。”“現(xiàn)在問題是我們?nèi)耸植粔颉!?/br>兩人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無奈。暴動可不是靠幾千人就能鎮(zhèn)壓的,特別是有組織的暴動,反抗得更厲害,大河州現(xiàn)在就亂成一團。這就是大亞的詭計,想要逼他們將大軍從前線調(diào)回來,以往他們都能想到辦法,但是現(xiàn)在……雷揚第一次感到無能為力。與此同時,傅無天額將這個消息告訴其他人,知道這件事的人不超過三個人,所以知道的時候,大家嘩然一聲。“王爺,你是如何讓他們聽話的?”安子然總算知道傅無天準備送給他的驚喜是什么,對現(xiàn)在的紫微國來說,國內(nèi)大暴動確實是個極為不合時宜的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