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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平和,但是只過了兩天就被打破了平靜,因為是龔云過來了,而且帶來一個不好的消息。“王爺,這是寧水海域那邊傳來的急件,容國的水軍終于對大亞發動攻擊。”龔云在接到消息后便立刻趕過來,從紅州到寧水海域并不遠,而且因為現在是豐水季節,所以龍江的水流速度非常快,比陸地要快好幾倍。傅無天看完便遞給其他人,“真正的戰爭終于要開始了,接下來要動真格了。”“速度挺快的。”安子然說,他還以為紫微國會再忍一段時間,竟然這般迫不及待,看來是不打算給大亞準備的時間,慶幸的是,他們這邊早有準備,因此不至于被打個措手不及。“接下來沒時間再待在建府,你們先下去準備,過兩天我們直接去寧水海域。”傅無天站起來立刻做出決定,本來還想等到那艘戰船做出來,現在是來不及了。“王爺,要不要聯系一下刑河?”安子然走到他身邊。刑河雖然是以制造商船為主,但是并不代表他以前沒有涉及過戰船這一塊。船運并不是一直都是一帆風順的,有人為,也有天氣和地理的原因,后者無法抗拒,前者卻可以改變。刑河曾經制造過一種外表像商船的戰船,他將這種戰船投入到那些經常出現海盜的海域里,后來果真取得不小的成效,雖然不能大量的生產,但是現在他手里應該擁有十幾艘。傅無天點點頭,他也正有此意,于是對管夙說道:“你和邵飛去準備出發事宜,龔云跟本王一起去。”讓刑河借出他的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特別是他們要借的不止一艘兩艘。刑河聽到傅無天來找他并不意外。他的手下到來的消息他已經知道,那么著急,肯定會是很重要的事情。“珺王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要事?”刑河自從少了金家這個宿敵,如今做什么都順利無比,再也沒有人出來搗亂,身心舒暢,最近幾天心情都很好,英挺的臉龐總是勾勒著一抹笑容,比平時更具成熟的魅力。“有件事想請刑老板幫個忙,刑老板只需點個頭即可。”傅無天開門見山的說道。刑河卻不是那種好糊弄的人,悠悠的笑道:“那要看什么事,只要是刑某力所能及的事情,就是點兩個頭都無妨。”“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希望刑老板能借本王十艘尖刀船而已。”尖刀船便是戰船的名字,形如尖刀,因而得名。刑河臉上的笑容霎時消失了,“十艘尖刀船?王爺在跟我開玩笑吧。”尖刀船生產并不容易,他好不容易才生產出十五艘,一下子就想借走十艘,那可是三分之二的數量。傅無天面無表情的說道:“本王從不開玩笑,寧水海域已經爆發戰爭,后天我們就要出發,但商船無法戰斗,承受能力太差,唯有尖刀船比較符合,如果刑老板覺得不劃算,本王可以給你一個承諾。”看到他嚴肅認真的表情,刑河立刻猜到他口中的承諾是什么,不由得重視起來。尖刀船為什么那么多年只生產出十五艘,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沒有得到正式的授權,大亞并不允許商人私下制造戰船,否則他也不需要把戰船造成商船的外表。“王爺準備后天出發是嗎?”“不錯。”“那么可以讓我考慮一下吧,明天給你答復。”傅無天盯著他,“可以。”安子然挑了挑眉,這個結果在他們意料之中,刑河果然不可能干脆的借出那么多艘尖刀船。兩人沒有停留,隨后起身告辭。刑河主動送他們出去,剛走到門口,一道倚靠著門邊的身影突然兩步走出來,自然而然的跟上傅無天和安子然,刑河下意識的望過去,男子冷冽的側臉便映入他的視線里,那雙淡漠的眼睛平靜的從他身上滑過,不帶起一絲漣漪,再看,只剩下一個挺直的背影。這個男人絕對是一個擁有堅定信念的人,干脆而利落的清爽氣息從他身上穿透出來,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一眼便覺得十分震撼。兩個護衛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們的主子正望著一個方向出神,直到主子轉身望向他們,兩人才發現主子的表情變了,深邃的眼睛仿佛閃爍著捕獵的光芒,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主子露出過這種表情。可是,誰那么‘榮幸’被主子看上了?第三百六十章非賣品刑河很快就給了回復,雖然減少了船數,也提出了條件,但是在他們意料之中,哪怕是重量級的合作對象,也不可能一下子借出那么多船。“刑老板的條件是什么?”傅無天問道,只要在他們能接受范圍內。刑河卻在此時朝龔云的方向看過去,“這位想必也是珺王的手下,不知怎么稱呼?”龔云抬眸看了他一眼,卻沒有立刻接話,而是看向傅無天,得到后者的肯定后才言簡意賅的開口。“龔云。”“好名字,跟我一樣只有兩個字,這也是一種緣分,你說是把,龔將軍?”刑河覺得這個名字跟他很相配,笑得很真誠。龔云看著他的眼神只剩下莫名其妙,這個男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大亞兩個字名字的人多的是,如果這也能叫緣分,那么緣分這種東西也太容易達到了,不過這種話他是不會說出來的。“刑老板還沒有回答我們王爺的問題。”刑河也不在意,目光對上饒有興趣望著他們的傅無天,說道:“珺王要走,肯定要留個人下來顧著這邊的事情,我的條件是讓龔將軍留下來。”此話一出,眾人皆露出意外之色。傅無天挑了挑眉。這個條件根本不像是條件。誠如刑河說的,這邊的事情確實需要有人看著,他本來想讓管夙留下來,畢竟龔云對這邊的情況什么都不清楚,但也不是說龔云就不能留下來,如果有必要的話。“王爺,我不適合。”龔云并不想留下來,他覺得他更適合去寧水海域,他不知道刑河為什么要以他留下來為條件,但是很莫名其妙,他認為沒有必要。“不試試,龔將軍怎么又知道自己不適合?”刑河看著他,笑容意味深長。龔云眉間頓時皺成一個川字,“刑老板又為何要讓我留下來,我對造船一竅不通,無法提供任何意見。”刑河笑道:“龔將軍多慮了,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