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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一部分工人也或多或少帶了點關(guān)系,什么親戚關(guān)系,朋友關(guān)系,鄰里關(guān)系,遠房關(guān)系等等,一看就知道他們在打什么主意。那時莊峰在忙著其他事情,等回過神來,這些人已經(jīng)抱團了,如果他敢動吳王兩位坊主,他們就罷工。莊峰似乎被吃得死死的,可實際上他沒有那么傻,否則傅易也不會把他介紹給安子然。十幾位坊主不全是和他們一樣的想法,大部分還是比較老實本分,所以他表面上沒有動二人,實際上已經(jīng)在謀劃,現(xiàn)在差不多可以收網(wǎng)了。莊峰事前其實也沒有想到安子然會親自過來。他的計劃雖然可以達到想要的結(jié)果,但是過程會比較曲折,畢竟不是所有的坊主都愿意聽他的。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解決了,其他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安子然鐵了心要辦他們二人,吳王二人離開時就不客氣的讓自己的人去通知作坊的工人準備罷工。幾個與他們私交甚密的坊主本來還想給他們提個醒,當天下午就聽到工人罷工的消息,當即閉嘴了,與其擔心別人,還不如先擔心一下自己,就怕安子然下一個拿他們開刀。罷工事件在鳳城并不少見,鳳城甚至是罷工事件的發(fā)源地。不過這次罷工是鳳城最有名的織心作坊,那就說不得要關(guān)注一下。打聽之下才知道是吳王兩位坊主帶頭,這種情況就是頭一回了,立刻引起很多人的關(guān)注。頭一天,罷工隊伍就把大街堵了。兩家作坊雖然沒有停止動作,但是留下來沒有去參與的工人卻極少,多數(shù)人即使和他們沒有關(guān)系也被吳王兩人鼓動了。轟轟烈烈的罷工隊伍喊著響亮的口號,在吳王兩人的指使下甚至跑到其他作坊去堵人,鬧得其他工人都沒辦法靜下心做事,有些工人甚至被堵在外面進不去。不過這種情況沒有持續(xù)太久,就在他們以為自己快成功的時候,一大群官兵突然出現(xiàn),以他們擾亂鳳城治安為由將所有人都抓起來。被抓的工人都懵了,很多人還是遵紀守法的老百姓,不敢犯法,更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抓進大牢,等他們被關(guān)在陰暗潮濕的大牢里時,終于反應過來,大牢里哀嚎一片。吳王兩位坊主則被重點關(guān)照。兩人也被嚇住了,哆哆嗦嗦的蹲著大牢,到這一步要是還不明白和安子然有關(guān),那就真的無藥可救。兩人瞬間老了十歲,難怪其他坊主都不敢出面,原來他們都知道安子然的身份,只有他們一直被蒙在鼓里,頓時悔到腸子都青了,他們早該知道,織心作坊要是沒有后臺,怎么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就成為大亞聞名遐邇的棉布作坊。轟動的罷工事件最終只是起了個開頭就被扼殺,原本等著看好戲的人們也都知道織心作坊是有后臺的,因為這件事,后來很長一段時間再也沒有人敢和織心作坊作對。至于罷工的兩家作坊,莊峰重新招了一批工人,在鳳城這樣的人口流量大的城市,人力資源是最不缺的。而沒有參與罷工的工人,則視能力適當?shù)奶岚尾⑶壹庸ゅX,一系列懲罰獎賞下來,反而讓更多人慕名而來,其他作坊也變得越來越老實。而這一切,都要歸功于明明什么都沒有做的安子然。那天,莊峰只是當著諸位坊主的面喊了安子然一句王妃,一直以來的麻煩就迎刃而解了。很多時候權(quán)利其實比金錢更能誘惑人。第二百八十九章婚事安子然只和邵飛在鳳城待了三天,第四天就啟程回君子城了。他原以為自己可能會在這里待超過五六天,但是莊峰卻比他想象中更能干,他事后了解過。吳王兩位坊主的問題確實不能怪他沒有及時阻止,當初他的注意力全在那些暗中以高價收購枲麻的商人身上。織心作坊曾經(jīng)與鳳城一些農(nóng)戶有過協(xié)議,他們種植的枲麻只能賣給織心作坊,但是有些外來商人卻找人去游說那些農(nóng)戶,說是愿意高價收購他們手中的枲麻。不少農(nóng)戶都動了心思,于是把每年收到的枲麻分成兩部分,一部分賣給織心作坊,一部分就賣給那些外來商人。莊峰一開始以為收成不好,所以沒有過于在意,直到發(fā)現(xiàn)數(shù)目差距過大,可調(diào)查之下卻發(fā)現(xiàn),游說農(nóng)戶的中間人并沒有按外來商人給的價格給農(nóng)戶,而是從中克扣。事情后來被捅開,鬧得很大。莊峰并沒有和安子然提起這件事,所以他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解決了。因為這件事,安子然認為莊峰是個很可靠的人,于是直接把織心作坊交給他就和邵飛走人了,走得干脆利落。莊峰知道的時候還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他也知道,安子然會毫無條件的相信他其實很大的原因是和傅易有關(guān),能交到這個重情重義的朋友也是他的幸運。……安子然回來,最高興的莫過于安子鳴。瘦下來的安子鳴一點也不重,安子然抱著他不像以前略微吃力,小豆丁嘰嘰喳喳的跟哥哥將書院的事情。可安子鳴在君玉書院其實是個不多話并且還會裝酷的小孩,甚至因此多了兩個小跟班,如果他們看到自己的小老大也有這么“幼稚”的一面,說不定會幻想破滅。“哥哥,我可以提一個小小的要求嗎?”安子鳴仰著頭,清澈干凈的眼睛期盼的看著他的哥哥。安子然摸摸他的小腦袋,“當然可以,只要哥哥能辦到,一定會那幫你實現(xiàn)。”“真的嗎?”安子鳴眼睛亮起來,“那我可不可以不要jiejie?”安子然動作一頓,低頭對上安子鳴似有些緊張忐忑的表情,微微一笑:“是不是jiejie去找你了?”“她才不是我jiejie呢。”安子鳴嘟囔著。他一點也不想認那個奇怪的女人。聽著回答就是見過了,王府的人一定不會讓安于芝見安子鳴,所以安于芝很可能是找到君玉書院,不過安子然倒是一點也不奇怪安于芝為什么會知道安子鳴在君玉書院讀書。稍微聰明一點的人都知道傅王府肯定會把安子鳴送到最好的書院讀書,而君玉書院就是唯一的選擇。“她跟你說了什么?”安子然比較好奇,安于芝到底用什么本事,竟然能讓子鳴連認都不想認她。安子鳴巴不得哥哥也不要認那個女人,于是立刻把那天發(fā)生的事情說出來,小孩的復述比較簡單,沒有過多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