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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傅元陽轉頭就看到舅舅朝他搖搖頭。郁伯飛不是鐵石心腸的人,兩個人一個是他jiejie,一個是他爹,他還是沒辦法做到無視兩人的安危。“舅舅,這是我們最后的機會。”傅元陽深呼吸了一口氣,他何嘗愿意看到那一幕,但是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他們就沒有后路了,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如果舅舅做不到,他愿意當那個儈子手,說完便掰開他的手。郁伯飛痛苦的閉上眼睛。他們確實無法再回頭,他的本意是想保護家人,最終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送死,完全違背了他的初衷。如果可以重來……第二百三十四章攻入面對傅元陽和郁伯飛的大軍,君子城只能死守,戰事一觸即發,原本以為不可能這么快就打起來的商人在聽到雙方打起來的時候,紛紛緊張得往另外兩個城門逃。郁伯飛的大軍雖然有八萬,但是無法將三個城門都堵死,因為一旦分散開來,如果傅元誠的援軍及時趕到,他們可能會陷入包圍,對他們極為不利。然而守著城門的士兵卻不肯打開城門放他們出去。他們無法確定外面有沒有埋伏,如果有,打開城門等于把他們放進來,到時只會更加混亂,甚至有可能被圖謀不軌的人趁虛而入。密密麻麻的一群人擠在兩個城門下,幾乎沒有可以下腳的地方,吵鬧猶如市場。“東門正在打仗,南門和北門又沒有軍隊埋伏在外面,憑什么不讓我們出去?”“我們要出城,放我們出去。”“傅元誠無能,別人的大軍都已經打到城門下,他只能死守著,這樣的人根本不配當皇帝!”……人群中突然響起一個違和的聲音,守城的士兵頓時臉色大變,只是等他們想找說話的那個人的時候,他已經消失了,在另一個角落又響起同樣的聲音,接二連三。他們的聲響很大,幾乎所有人都聽到了,一些人因為一直出不了城,當這句話傳到他們腦海里的時候,那股怒氣仿佛找到了宣泄口,越來越多的人附和起來。守城的一名士兵一時著急,手中的刀鞘立刻砸向距離他最近的一個商人,商人的額頭被砸得鮮血直冒。其他想要出城的人仿佛被鮮血刺激得紅了眼睛,憤怒的沖向城門,仿佛不怕死一般,場面一下子混亂起來,士兵們頓時慌張起來,要是城門被沖破,他們所有人都要受罰。看到這一幕,隱藏在角落里的人露出滿意的笑容,轉身離開了。就在士兵們快要守不住的時候,援手終于趕到了,穿著紅色鎧甲的禁衛軍從街道兩旁涌出來,立刻將混亂的現場包圍起來。沒過多久,情況總算得到了控制,但因為是非常時期,此刻沒有多余的人手,所以惹事的百姓最終還是被放走了,只是城門方圓十米之內不再允許任何人靠近。另一個城門也發生了類似的狀況,所幸都得到了控制。與此同時,郁伯飛和傅元陽為了速戰速決發起了猛攻,在君子城生活過幾十年的他們深知守城的士兵有什么弱點,說白了就是安逸太久了,早已失去了視死如歸的銳氣。君子城作為皇城,基本是不可能會發生戰爭的,正是這種觀念才讓很多士兵疏忽鍛煉,一看到城下密密麻麻的軍隊便膽怯了。郁伯飛便利用他們這種心理。多虧了在邊關待的半年,與容國軍隊打了好幾個月,他手底下的兵被磨練過后已經稍微像樣。八萬大軍對上君子城的萬人軍隊,三個時辰后,他們便開始后繼無力了,雙方各有死傷,城門血流成河,一直生活在安逸中的人們從未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當夜幕降臨的時候,郁伯飛見他的士兵開始出現疲態,不得不下令休息一個晚上。黑暗的天空被烏云覆蓋,幾乎見不到一顆閃爍的星星,就如同城中百姓的心情,黑壓壓一片,今晚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皇宮,寅時御書房此刻卻燈火通明,傅元誠只要一想到城門的戰事就擔憂得睡不著覺,心頭也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這種感覺在侍衛進來通報時終于得到證實。“皇上,大事不好了,東門開了!”傅元誠眼前一黑,他以為自己聽到了錯覺,“東門怎么開了?難道是龔副統領?”他第一時間只能想到龔云,這一次因為劉云帶兵前往港口堵郁伯飛走水路的那些軍隊,所以他只能把守住城門的重任交給龔云,龔云曾經是郁伯飛的手下,有可能是他把東門打開的。出乎意料的,侍衛搖頭否認了。“不是龔副統領,是前些天那名報信說在郊外發現大量軍隊的那名中年商人的商隊,他的商隊似乎混進了敵軍的人,趁夜打昏幾名士兵將城門打開,如今,敵軍已經朝皇宮過來了。”傅元誠身體晃了晃。朱成撲通一聲便跪了下去,“皇上,趕緊逃吧,趁三皇子的兵還沒過來之前,只要等趙將軍帶的兵趕到,皇上就能把君子城重新奪回來。”傅元誠幾乎喘不上氣,他是名正言順的皇位繼承人,現在竟然被逼得不得不撤離君子城?“皇上,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朱成說得對,只要等趙毅的人馬到了,他隨時可以奪回皇宮,沒必要在這里爭一時之氣,何況若是落到傅元陽手里,他絕對會先咬他的命以絕后患。簡單的拿了一些重要的東西,傅元誠在忠心的手下和大批禁衛軍的掩護下往宮門方向撤離,他們的速度很快,但是傅元陽的速度也不慢,城門打開之后,他和郁伯飛就兵分兩路,他直接帶著兩三萬大軍奔向皇宮,郁伯飛則帶著剩下的軍隊抵御禁衛。雙方在宮門前撞個正著,朱成沒想到傅元陽的速度竟然這么快,身后還跟著幾萬大軍,以他們現在幾千人根本不是對手,立刻嚇得讓禁衛把宮門關起來,正當他們準備趕往另一個宮門的時候,傅元陽囂張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傅元誠,皇位,本王是要定了!”明知道這句話是挑釁,傅元陽還是想逼他留下來,傅元誠仍然氣得火冒三丈,原以為自己占著君子城勝算應該很大,沒想到傅元陽和郁伯飛很早之前就已經安排好,烏合之眾竟然把他逼得不得不暫時留下皇宮逃命。這口氣他咽不下。“皇上!”朱成見他臉色陰晴不定的站在原地,擔憂的喊了他一聲。“傅元陽,你以為你現在成功了嗎?”傅元誠盯著緊閉的宮門,表情反而平靜下來,“朕是名正言順的繼位,手上有父皇的傳位詔書,而且還是經過皇爺爺的承認,而你呢?謀反之名會一直扣在你頭上,誰也不會服你,傅王府恐怕也不會承認你這個叛逆的皇子,你覺得你能順利的登基稱帝嗎?”聽到這話,傅元陽得意的臉色霎時陰沉下來,“傅王府又能奈我何,本王早就看不慣那個老東西,等本王登基,第一個就會宰了那個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