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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點,安子然頓時記起來了,他確實把張河給忘記了,張河是安遠(yuǎn)縣曾經(jīng)的縣令,如今已經(jīng)是紅州的知府,官職很高,但是他身上一直貼著傅王府的標(biāo)簽,其他派系都不敢去拉攏他。張河是個有野心的人,自從成為紅州的知府后,他的能力便得到一個展現(xiàn)的平臺,他為人又膽大心細(xì),別人等著他露出馬腳,或者做錯事好抓他的把柄,但是他愣是把紅州治理得井井有條,讓人連一點錯處都抓不出來。現(xiàn)在的紅州在他的治理下已經(jīng)越來越好。雖然偶爾還會有人找他的麻煩,但是自從君子城的局勢緊張起來,那些人也沒空管他,所以這位張知府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最閑的。身為紅州的知府,讓他幫忙找一處莊子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決定后,傅無天立刻修書一封送到紅州。成為紅州知府的張河之后過得意氣風(fēng)發(fā),但是他始終沒忘記自己現(xiàn)在地位是誰給的,所以他從來沒有被權(quán)勢熏暈頭腦。他知道傅無天能推他上位,也能把他拉下來,他不知道自己的選擇對不對,但是既然已經(jīng)決定,他就只能順著現(xiàn)在這條路走到底。不過,一開始他還以為傅無天推薦他成為紅州知府是想讓他借這個職位做什么大事,但是一年多過去了,對方始終沒什么動靜,張河那時就明白了,他其實是遇到了貴人。知府府邸,書房張氏端著一杯參茶放到張河案前。“老爺,您處理公文已經(jīng)一個多時辰了,喝杯參茶休息一下吧。”張河看了眼外面漸漸暗下去的天色,要不是妻子提醒,他還不知道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旋即放下毛筆。張氏來到他身后,雙手放在他的太陽xue上輕輕的按摩起來,自從他們從安遠(yuǎn)縣那個小地方搬到這里后,老爺變得比以前更努力,雖然很高興,老爺?shù)哪芰K于有了施展的地方,但是也很心疼他,往往為了處理公文總是廢寢忘食。就在這時,有人敲響房門。張河道了一聲進(jìn)來。劉管家進(jìn)來后便將一張密封的信放到他面前,“老爺,這是從昌州那里送來的信函,您看看。”昌州?他好像不認(rèn)識昌州那邊的人。不過當(dāng)張河看到信封上的字跡后便立刻坐直身體,表情變得從未有過的嚴(yán)肅。張氏和劉管家驚訝于他的轉(zhuǎn)變,就連張氏都不曾看過老爺這一面,不僅如此,他們還發(fā)現(xiàn),老爺?shù)氖志谷晃⑽㈩澏镀饋恚诉€以為發(fā)生過來什么大事。張河已經(jīng)拆開信,信上的內(nèi)容不多,幾眼便看完了。張河緩緩?fù)鲁鲆豢跐釟猓樕下冻銎綍r不多見的喜色,看得二人心中更加疑惑。“終于讓我等到了。”為了這一刻,他已經(jīng)等了一年多。盡管只是一件小事,但是卻讓他很安心。“老爺,到底是什么事?”張氏耐不住好奇心問道。張河讓劉管家先下去,雖然信上并沒有說一定要他保密,但是他還是習(xí)慣性不讓太多人知道。張河將信放到桌上,笑道:“夫人應(yīng)該還記得為夫是如何成為紅州知府的,這封信正是那位王爺寫的,信上說讓我?guī)兔υ诩t州找一座莊子,面積要大,而且還要有多個倉庫。”張氏吃驚的用手帕捂住嘴巴,難怪老爺會高興成這樣,最了解來龍去脈的她也不禁為老爺高興。“老爺,這莊子是要做什么的?”“信上說是要用來賣布的。”“賣布?”張氏卻是不懂這些。張河第二天便交代下去,紅州地大物博,雖然比不得君子城繁華,但是卻是大亞最富饒的地方之一,有錢的富商可謂遍地走,大莊子大院子多的是。不出三天,張河便選出幾處地段最好的地方,都是位于紅州最繁榮的地區(qū),他找人打聽過,只要出得起價錢,對方是愿意賣的。當(dāng)天,張河就把資料傳回昌州。昌州和紅州相鄰,快馬加鞭片刻不停連半天都不用。很快的,資料便道了傅無天受里。安子然一邊看這些資料,一邊稱贊道:“這個張河,辦事效率還真是高。”他還以為至少要十天左右才能辦好,結(jié)果連五天都不用。“好不容易交代他辦一件事,他當(dāng)然要好好表現(xiàn)。”傅無天稍微一猜就知道張河心里的想法,他要是不叫他辦事,這位紅州知府恐怕會一直提心吊膽。“王爺,我覺得張河選的這幾處地方都挺好的,他的眼光不錯。”安子然看完頓時有些難以抉擇。傅無天接過資料看了一遍。“既然都不錯,那就都買下?”安子然橫了他一眼,“王爺,你以為銀子那么容易賺嗎?”因為地理位置好,所以這些地方的價格都不便宜,統(tǒng)統(tǒng)買下的話,他還沒有那么多銀子。安子然已經(jīng)盤算過了,雖然他手底下有好幾個賺錢的賭坊和酒樓,但是賺得再多也比不上花出去的速度,可以說,他的腰包已經(jīng)捉襟見肘了,剩下的那點銀子,最多只能買一處。“找小叔借?”傅無天提議道。“這個……”安子然有些猶豫。他其實不太想跟親人借,本來他想過向錢莊借,但是這樣一來就會暴露他的一些狀況,他手底下的產(chǎn)業(yè),除安家酒樓和安遠(yuǎn)縣的產(chǎn)業(yè),其他的,現(xiàn)在還是隱形的。他要借一大筆銀子,如果不能把情況說明,錢莊肯定不會借給他,如此,好像只剩下小叔這條路。“不用想了,就這么決定。”傅無天拍板。傅易對于侄子和侄媳找他借銀子這件事并未覺得意外,他也是個生意人,他知道安子然把棉布發(fā)展起來前需要一個前期的投入,而這個前期投入所需的金錢不是一般的多。他的賭坊是賺錢,日進(jìn)斗金不是夢想,很多人都羨慕不來,但是他每個月花出去的那筆錢卻也絕對不算少。傅易毫不猶豫的借出一百萬兩。安子然信上只說要借五十萬兩,這只是保守估計,實際上可能不止,傅易的一百萬兩是直接找信得過的人送到昌州的。當(dāng)安子然手上拿著這疊銀票的時候,也忍不住感嘆了一句。“小叔還真是財大氣粗!”聽到這句話的傅無天便將手放在他的腦袋上,“以后誰也比不上王妃財大氣粗,小叔反過來還要羨慕王妃。”安子然沒有反駁,他辛苦這么久,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