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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你在說什么,什么安巧娥韋順慶,我一個都不認識。”傅元誠卻不著急,他朝趙毅示意了一眼。趙毅點點頭,來到方君萍面前,在后者驚恐的目光下突然抽出隨身的劍。“等一下,你們想干什么,你們不能殺我,我可是艷妃的娘……”方君萍嚇得驚慌失措起來,二話不說就把她的女兒給供出來了,說完才脫力的倒回地上,她不是故意要供出女兒的,她只是不想死而已。趙毅將劍插回手中的劍鞘里。“本王沒那么多時間浪費在你身上,說出他們的目的就饒你一命?!备翟\再度開口。方君萍用力搖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們的計劃,我只知道韋順慶突然找上我們母女倆,后來將我的女兒訓練成現在的艷妃,其他的我都不知道?!?/br>她的話很真誠,卻沒人相信她。“看來還是得讓你長點記性才行!”趙毅再度抽出手中的劍,這次沒再猶豫,他直接削掉方君萍的兩根手指,兩根斷指掉在地上,鮮血幾乎流滿整只手。大廳響起方君萍慘叫的聲音。下人早被管家給趕離大廳附近,不過隔著遠遠的,還是有下人聽到這個慘叫聲,八卦的下人嚇得不敢再胡亂猜測了,一個個重新低頭悶不吭聲的做起事來。方君萍面無血色,斷指的痛苦令她的臉扭曲起來。以往在鳳城的經歷雖然悲慘,但是那僅僅只是精神上的折磨,rou體的折磨卻還沒有遇到過,所以她從來不知道牽扯進皇家會遇到這種血腥的事情。方君萍再也不敢心存半死僥幸,用力的給傅元誠磕頭:“王爺饒命啊,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有什么目的,韋順慶只跟我女兒說過,他說不能讓太多人知道,所以她也一直不肯告訴我,我說的都是真的,絕無半句假話,請王爺一定要相信我。”大廳里只有方君萍磕頭的聲音。傅元誠沒有開口。方君萍實在是怕極了,咬咬牙又道:“我知道巧娥與韋順慶一個大秘密?!?/br>“什么秘密?”“是關于皇帝為什么會寵幸他們的大秘密,如果我說出來,希望王爺能饒我一條小命?!?/br>傅元誠好笑道:“現在主動權在本王手上,你沒得選擇。”盡管他確實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因為父皇不管是對韋順慶,還是對艷妃都寵幸得毫無理由,都是他們出現在父皇面前后就得到這份獨一無二的寵幸,甚至還包含著帝王不應該輕易交出去的信任。“是一種魅術,我女兒曾經無意向我說漏嘴,說韋順慶教了她一種可以蠱惑人心的魅術,意志力薄弱的人都很容易中招,這種魅術可以用來控制人心?!狈骄甲詈筮€是說了,雖然對不起女兒,但是她也是為了活命,女兒一定能諒解她的。魅術?傅元誠和趙毅都陷入思考中。其實他們不是沒想過這個原因,但是總覺得太過荒謬,這種東西若能夠控制人心,早就應該壯大了,他們不可能沒有聽說過。不過現在聽到方君萍說的意志力,他們反而明白了。大亞歷代帝王,特別是先皇之上的每一任帝王,無一不是意志力堅定之輩,區區魅術想來對他們是不起作用的,但是到了崇明帝這一代,這個皇帝簡直無能到極點,艷妃和韋順慶能控制住他沒什么好意外的。想通之后,他們終于不用再像以前一樣無處著手了,傅元誠看了眼臉色蒼白的方君萍,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還有一件事,老老實實回答本王,知道抓走你又把你送到誠王府的人是誰嗎?”傅元誠并未抱任何期望,因為對方把方君萍送給了他,他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不是大皇子和三皇子那邊的人,不想,方君萍的答案卻出乎他的意料。“是安子然那個賤人?!?/br>方君萍眼中透出一股深刻的怨恨,仿佛恨不得將安子然撕成碎片一般,要是早知道會落到這步田地,她就應該趁他倒在雪地里的時候殺了這個雜種。她并不知道殺害原身的人就是她的女兒,之所以知道雪地的事情是因為安巧娥離開院子后她曾經進去找過原身,于是發現原身一動不動的倒在雪地里,當時看起來就像死了一樣,她被嚇到了,也沒有去看看原身是不是真的死了就慌慌張張的逃離院子,生怕別人無以為是她害的。聽到這個答案。傅元誠既覺得意外又感到合情合理,他已經調查過方君萍母女與安家的事情,安子然找她們母女倒是合情合理。難怪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這個女人,如果是傅無天出手就完全有可能,而且因為傅王府并不參與他們幾個皇子的爭奪之戰,所以他們才會把方君萍送到誠王府吧。看了眼滿臉怨毒之色的方君萍。傅元誠笑了一聲,這個人情他記下了。誠王府里的情況和安子然猜想的一樣,傅元誠果然沒有懷疑到傅王府身上,甚至為他們找了個合情合理的解釋,不過也確實沒什么好懷疑的,后宮的事情跟傅王府本來就沒有關系。有了方君萍這個人證,傅元誠便開始計劃怎么揭穿安巧娥和韋順慶的計謀。韋順慶現在肯定已經知道方君萍失蹤的消息,聰明的國師應該已經有所防備,甚至很可能已經向崇明帝打預防針,這個時候就算他帶著方君萍進宮也沒用,被兩人蠱惑的崇明帝絕不會相信他這個兒子。傅元誠心知不能太過著急,決定把方君萍暫時留著,日后或許能派上用場,當務之急是魅術的事情。說到魅術,就不得不說韋順慶這個人。“王爺,我記得你當初說過韋順慶是個妖道?”安子然名下的產業已經都步上正軌,最近比較閑的他反倒對皇宮里的事情比較關注,就算不參與,談論一下現在的局勢也不會怎么樣,而且他有預感,大亞可能要變天了。傅無天將一顆剝好的荔枝送到他嘴邊。安子然張嘴吃下。時間如碎金,眨眼又到了夏天,兩人躺在懸空的四角亭里,太陽火辣辣的照射著。“他是個妖道,有什么問題?”傅無天邊剝邊問,表情漫不經心,似對這個話題沒有太大的興趣。安子然拿起一顆荔枝,順著中間那條縫稍微用點力,一顆透明香甜的荔枝就完整的剝開了,禮尚往來的喂給傅無天,可是他低頭的時候卻含住了他的手指。被含住的手指仿佛觸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