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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辦,這件事就交給你和江勝去辦,記住,我要一個確切的答案。”“是!”江勝和羅陽同時應了一聲。兩天后,卓家果然交出了酒樓,酒樓的位置就在銷金街后面,兩條街的人流量想來是最多的,卓老肯把這條街的酒樓送給安子然,確實有誠意。安子然本意也不想與卓家杠上,兩家沒有什么交集,沒必要結仇,不過他若要發(fā)展酒樓行業(yè),今后就不一定了。安子然對卓家的酒樓還算滿意,不過為了不與卓家其他酒樓一樣,他還是讓人重新小砌一番,稍微改變里面的格局,大體還是不變的,五天后,酒樓就裝修好了。西集區(qū)的酒樓已經(jīng)有了名聲,東集區(qū)這邊早已聽說,對所謂的漢堡包也很感興趣,聽說傅王府準備在這邊也開一家酒樓,不少人都抱著期待的心情,特別是已經(jīng)去酒樓吃過的人。要不是因為兩個集區(qū)距離太遠,他們肯定會天天去滿足一下口腹之欲,有些家境還算富裕的人家對便捷的漢堡包很感興趣。酒樓開張那一天,差點再現(xiàn)天龍賭坊開張當日的風光。盛況比起西集區(qū)那家酒樓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安子然請的跑堂小二也多了一倍,卓海棠也直接給叫到這邊。還有王廚子和姜玉也跑到這邊過來幫忙,另一邊有王廚子在安遠縣收的兩個徒弟在撐著。這種狀況,周邊其他酒樓多少被影響了一些。想到那種由兩片饅頭包起一塊rou的漢堡包竟然受到百姓如此大的歡迎,他們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第二日,有一家酒樓就厚著臉皮推出同款漢堡包,他們用的也是牛rou,只不過rou質(zhì)沒有安家酒樓的好,所以價格稍微便宜了兩三文錢。有些人貪圖便宜,而且安家酒樓的漢堡包太受歡迎,排隊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輪到他們還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所以就干脆跑到那家酒樓買,花了十二文銅錢買了一個尺寸差不多的漢堡包,結果一口咬下去,味道差得令他們直接吐出來。吃過安家酒樓使用的調(diào)料,再吃其他酒樓做的就索然無味了。最后,那些客人還是眼巴巴跑回去排隊。那家酒樓畫虎不成反類犬,不僅鬧了大笑話,甚至還賠本了,一堆漢堡包賣不出去,最后只能強制手底下的人買,引起不小的怨言。其他酒樓只當笑話看。他們都吃過安家酒樓的漢堡包,味道確實難以忘懷,自己也曾經(jīng)做過,但是怎么也做不出他們的味道,于是就知道和調(diào)料有關,因此也就不急著推出漢堡包。安家酒樓風風火火了好幾天,最眼紅的卻莫過于卓家。老大和老三兩年始終覺得爹不應該把酒樓送給傅王府,不說卓家酒樓的生意被影響了,就說這是 家闖出來的禍,不應該由卓家承擔,但他們不敢說出來,否則爹會說他們沒有兄弟親情。另一邊,羅陽和江勝已經(jīng)查得差不多了。☆、第一百五十四章四房偷情vip(7160字)羅陽和江勝沒有直接調(diào)查安家酒樓,他們調(diào)查的是安家。傅王府有什么產(chǎn)業(yè)他們以前就知道了,傅易管理的那些產(chǎn)業(yè)和飲食是沒有關系的,最近也沒有聽說過他要往飲食行業(yè)發(fā)展,所以基本可以排除他。那么就只剩下安子然。安子然是安家的長子,以安家的財力,要幫助牛場主度過難關綽綽有余。他們特意派人去安遠縣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安子然雖然是做糧食生意,但是涉及飲食行業(yè)的卻只有幾家酒樓,那幾家酒樓每天賣出去的rou估計連三百斤都不到。至于在君子城的兩家酒樓,一天就算賣個兩百斤rou,一萬多斤能賣將近兩個月,等到那個時候,rou已經(jīng)變質(zhì)了,何況,牛場主后面也宰殺了大量牲畜,酒樓就算賣得再快,也快不了人家宰殺的量。最后,如果他真是天龍賭坊的幕后人,那么他哪來那么多銀子,安家每年賺的銀子可支持不了他前期的揮霍。所以得出的結論就是,那個人是安子然的可能性低于百分之五。兩人把這個結論告訴傅元建,傅元建也沒有說什么,其實他心里也不認為是安子然。“前段時間,卓高生說的事情,推了他。”傅元建沉默了一會后才提起這個問題。卓高生就是卓老的大兒子,是個既貪財又勢利眼的人,才華比卓高鳴稍高,但是也不是做大事的料子,一旦遇到重大的事情,做事就會畏首畏腳,沒有真正商人應該有的魄力。羅陽一點也不意外,事實上他也不建議與卓高生合作。“王爺,那卓高衍呢?”卓高衍是卓老最小的兒子,與三位哥哥的年齡差距比較大,今年已二十四歲他還未娶妻生子,而排名第三的卓高乾的大兒子卻已經(jīng)十一歲了。很多人都知道,卓老最喜歡的兒子就是卓高衍,不僅是因為他是最小的兒子,而是卓高衍不論是相貌還是性格都繼承自卓老,儼然是年輕時候的卓老,卓老不止一次夸獎過他,所以很多人都認為卓老會把卓家傳給他。因為這件事,卓高衍的三個哥哥并不待見他。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在利益面前,就是親情也會化為無情的利刃。傅元建道:“卓高衍是個人物,去年就聽說卓老已經(jīng)把布莊的生意都交給他打理。”“是去年九月份放的權,他確實做的不錯,聽說他管理布莊的那段時間,將布莊的營業(yè)額提高了一成。”一成聽起來不是很多,但是要知道卓家的布莊和傅易手底下小打小鬧的布莊可不一樣,那是下蛋的金雞。卓家布莊生產(chǎn)的布匹在大亞的市場一直占著不小的份額,不過正因為已經(jīng)做了大頭,所以想要再讓布莊的生意更進一層,這個度就很難了,所以卓高衍能把布莊的生意再提高一成,他的本事絕對不容小覷。卓老對這個小兒子非常自豪,經(jīng)常夸贊這個小兒子有他年輕時的風范。雖然這些話幫他的小兒子拉了其他三個兒子的仇恨值,但是那三人還真沒什么本事能當卓高衍的對手。沒有意外的話,卓高衍其實已經(jīng)是卓家內(nèi)定的未來家主。傅元建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看出來,他和卓高衍也打過幾次交道,深知這樣的人只適合當合作伙伴,不適合當對手。他和崇明帝不一樣,他很清楚商人對一個國家的影響力,當他們的財富和產(chǎn)業(yè)遍布大亞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