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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種植枲麻,他倒是可以考慮暫時把這處地方緩一緩,但既然和辛河一樣,那就有必要盡快解決,他不希望到時出現任何簍子。“是。”管夙離開時順便拖走還想賴在書房的邵飛,將書房的空間留給安子然和傅無天。安子然感覺有一雙大手覆在他的腦袋上,粗糙的指腹按壓著他的太陽xue,力道不大,輕輕的舒緩著這段時間又緊繃起來的神經,過了一會,他突然抬起手握住傅無天的手。白皙的手掌和蜜色的大手形成鮮明的對比,他一直都知道傅無天很魁梧,但是每次和他一比,他都有種他其實長得像女人的錯覺,因為只有女人才會長得嬌小。“我好像從來沒有幫你按摩過。”安子然抬起頭,看著距離被拉近的英俊臉龐,突然就想起這個問題。傅無天低頭在他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眼睛盈出一點點笑意,“本王很高興能為王妃服務。”安子然已經發現了,傅無天這個男人中的男人,男人中的戰斗機根本不像其他男人一板一眼,又或者要面子,他其實很會說煽情話,而且是屬于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從來沒有顧忌的那種。雖然不知道他是故意還是無意的,但是總覺得他的話真誠得像一只手輕輕的撥過他心頭那根弦,蕩起一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漣漪。“等解決了徐偉業,我們就回君子城吧,已經出來一個多月,不知道小包子怎么樣了,祖父有沒有趁二伯不在的時候偷偷的欺負他。”安子然指腹撫過嘴唇,旋即若無其事的轉移話題。傅無天卻不會當做什么都沒發生,他覺得王妃是在勾引他,所以他需要做點什么,這么想著,他立刻抓住安子然的胳膊將他提起來,在他驚訝的表情下吻住他,舌頭鉆進去勾住他的。水rujiao融的零距離接觸,情欲的氣息慢慢的在兩人之間彌漫。傅無天將書桌上的東西掃落下去,然后一只手托住安子然的臀部將他抱到上面,將健壯的身軀擠進他的兩腿間,撩起他的袍子將白色的褒褲拉下來,渾圓的臀部仿佛迫不及待的彈跳出來一樣,隱秘的部位亦隱約可見,看得他一陣口干舌燥。雖然兩人已經做過多次,但是被他用直白赤裸的目光看著私處還是很不適應。安子然想合上雙腿,卻反被傅無天扛到肩膀上,雙手更是在他身上煽風點火,很快便將他體-內洶涌的情欲輕易的撩起來,下面硬得不能再硬。當一根比他更硬更燙的棒子沖撞進來的時候,安子然略不適的皺起眉,仿佛一塊堅硬又guntang的鐵塊鑲在他體內,燙得他腳趾都蜷縮起來了。鐵塊慢慢的動起來,一次次強而有力的抽插頂得他的身體差點掉下去,不過每次在邊緣的時候又被拉回去,兩人結--合的地方便又深了幾分,每一次都令安子然不由自主的吐出一絲呻吟聲,與男人的低吼聲交織在一起,直到熱液悉數噴射出來……第一百二十六章周玲瓏崇明帝二十七年十二月三十日距離過年只剩下一個月,安子然這段時間只收到君子城寄過來的一封信,信是傅大管家寫的,里面寫著小包子和老王爺的情況,賭坊的事情則簡單的提了幾句,顯然沒有發生什么大事。不過傅元帆關照天龍賭坊的事情已經傳開了。在他們離開君子城后,傅元建后來又找過賭坊的麻煩,不過沒有得到好處,傅元帆畢竟是一位皇子,傅元建雖然有趙家撐腰,但也不敢把事情鬧大,最后只有不了了之。不過這只是原因之一,其實還有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后宮出了問題。崇明帝寵愛的艷妃在后宮掀起一股巨浪,仗著崇明帝的寵愛,直叫板宮中幾位最尊貴的娘娘,而傅元建的母妃云妃娘娘是第一個被牽連其中的。云妃娘娘出生軍人世家,性格繼承了其父趙剛的直來直往和剛烈,這種性格是最不得崇明帝喜歡的,但是因為需要她的父親,所以崇明帝對云妃還算客氣,兩人相敬如賓,倒也很少發生過什么不愉快的事情。直到艷妃叫板云妃娘娘,崇明帝竟然不顧趙剛的面子,當眾訓斥了云妃一句并禁了她的足,勒令她兩個月不準踏出寢宮一步,公然偏袒艷妃,這件事在后宮掀起一場大風波。傅元建擔心母妃,更加不敢在這個時候捅出什么婁子。所以,崇明帝現在也沒有心思關注傅無天的行蹤,為了一個艷妃,他把自己推到了浪尖口上。不過眾人也很好奇,那個艷妃到底是憑什么把崇明帝迷得團團轉。崇明帝好美色,所以長相越漂亮的女人越能吸引他的注意,艷妃雖然帶著一個艷字,但是她的長相在后宮眾多美人中絕對算不得最好看,甚至只能排在中下等而已,可她卻偏偏讓崇明帝為她破了那么多例,甚至處罰了四妃之一的云妃。“王爺認為,這個艷妃是何許人?”兩人漫步在白蓮鄉的土地上,安子然想到二伯飛鴿送來的消息,突然對這個艷妃感到一絲好奇。傅無天背著雙手,黝黑的眸子凝視著前方的田地,“她是什么人,本王不知道,不過此人背后肯定另有玄機。”安子然不意外的挑了下眉。就連他這個對崇明帝不是很熟悉的人都能看出里面有古怪,與他親近的人肯定也能看出來,他只是想不明白對方用了什么方法。“后宮的女人花樣百出,再新鮮的女人,崇明帝也應該見過不少。”“不管她用的是什么辦法,皇室越亂,對我們就越好。”傅無天眼中似乎閃過一絲詭異的光亮,那是一種對未來的‘憧憬’。安子然注意到了,突然低聲一笑。沒錯,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這種情況如果能持續得越久,對他們就越好,等到枲麻問世的時候,就算他們反應過來也遲了。兩人邊走邊說,不知不覺便來到周大戶住處的附近。周大戶住的地方是一座莊院,莊院的面積大概只有徐府的一半大,然而卻比徐府還要冷清。兩人沒有靠近,正準備繞道,不遠處兩個農婦的對話卻引起他們的興趣。“你聽說了沒有,昨天又有很多工人向周大戶辭工了。”“當然聽說了,我家那口子半個月前就已經辭工了,當時周大戶還不肯放人呢,說什么如果辭工就不把握那口子的工錢還給他。”“呸,真不是人!”“要是以前肯定不能就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