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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坐在地上,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不停冒出來的冷汗,背后也已經濕了一大片,他不敢再耽擱,拿了足夠的銀票便親自前往李震的刻坊,本來想讓下人送過去,但是一想到李震竟然能請動皇城的禁衛軍,他就不敢再得罪李震了。離開趙家后,那名禁衛軍統領隨手將趙老板賄賂他的銀票遞給身后的手下。“拿去分了。”二十名禁衛軍立刻露出欣喜的表情,他們的頭兒一直都很慷慨,有好東西從來不會虧待他們,只是沒想到這次的好東西是白花花的銀子。銀票只有兩百兩,但是二十人平均也能分到十兩,相當于他們兩個月的工資,這銀子得捂實了,不能讓其他同僚知道,不然他們會眼紅的。趙家發生的事情很快便傳開了。其他拖延償還違約金的人一聽說這件事頓時不敢再猶豫,當天就把違約金還給李震。羅陽知道這件事后又打翻了一套茶具。“看來你的計劃沒有用!”江勝嘲笑道。羅陽氣得牙齒都快咬碎了,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敢落井下石,“那名禁衛軍統領,他是誰?”江勝道:“他叫龔云,一年前由郁伯飛推薦擔任禁衛軍的副統領,手底下有一支五百人的禁衛軍,負責皇城的安危,是個很正直的人,據說他很受郁伯飛的信任?!?/br>郁伯飛是郁皇貴妃的弟弟,也是郁家那位總督指揮使,如果是郁家的人就沒什么好意外的,郁伯飛是三皇子一派,素來與大皇子和二皇子不和。“如果是三皇子,這件事就麻煩了。”羅陽眼神陰郁,“先把這件事稟告主子?!?/br>江勝看了他一眼,起身離開房間。第一百零四章欠萬兩的賭客客人的違約金雖然都追回來了,但是刻坊還是開不下去了。沒過多久,李震便關了那家刻坊,不過不是真的關閉,而是不再對外做買賣,因為安子然另外給他找了一處僻靜又比較大的地方,刻坊里的工具都搬到了那里,工人也增加了十幾個。安子然把刻坊重新命名為紙牌刻坊。這一仗雖然對李震的刻坊沒有造成什么巨大的損失,但是后續相對麻煩了一些,因為君子城幾家造紙作坊不再把官柬紙賣給他們。不過安子然早已經想過這一層。十萬張官柬紙大約可以做一萬八千多副紙牌,以作坊現在的速度,每天大概可以生產出兩百副紙牌,因是純手工,不像后世機器泛濫,所以每日生產的數量相對少許多。至于官柬紙。這個其實很好辦。既然那幾家作坊不肯賣給他們,那么就去其他城買,羅陽的手伸得再長,也不可能知道他們去哪個城買。雖然會增加成本,但是目前只賣給買得起的人,價格就不用顧慮太多了,而且安子然也不打算一直使用官柬紙制作紙牌,他正在研究如何降低官柬紙的成本。前世盛行的銅版紙在落后的古代根本不可能造得出來,他不是神人,只是比普通人強一點而已,所以只是技術的問題就足以讓他放棄這個方法。官柬紙的價格之所以會那么高,其主要原因還是材料的問題。作坊為了抬高官柬紙的價格,所用的材料全是用細竹料,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減少細竹料成分,雖然可能會影響到紙質,但是問題應該不大,后期會推廣到百姓,對百姓而言,質量不是最重要的。這樣一來,問題就解決了。所以,還是要自己開一家造紙作坊么?安子然又陷入思考,果然還是得招些人才行,不然用不了多久他就會累死。天龍賭坊有夜羽在暗處看管著,目前夜羽還是可以信任的人,他辦事的能力也很強,特別是上次他自作主張燒了寶華賭坊幾處建筑。一般人或許會惱怒他沒有征得同意就擅自動手,但是安子然不會,他需要的就是這種能夠獨當一面的能力,不用事事都要他去cao心的人才,所以看到他這種魄力后,反而對他比較放心了。另外還有雕工坊。雕工坊比賭坊和刻坊還要隱秘,其他賭坊能看得出紙牌是用官柬紙制作的,但是對于他們從來沒有接觸過的牛骨卻絕對看不出來,就像他們怎么找都不可能找到完全脫脂后的白色牛骨。當然,能代替牛骨的材料還有很多種,但是絕對沒有牛骨便宜,所以就算他們想得到可以用象牙這些,也絕對不敢大量的投入。因雕工坊比較重要,所以安子然把它交給蘇子。紙牌作坊則有李震這個老手在,他與李震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他知道他的身份,所以理當不敢背叛他,況且只要掌握了紙料的具體情況,就算李震后面有什么想法也有跡可循。盡管如此,他現在煩惱的仍然是人才。往后他會有更多的產業,特別是,枲麻的種子已經找到了。半個月前,管夙和邵飛到達阿里鄉,之后便開始找地方撒種,但是遇到一些他們無法解決的麻煩,所以需要他和傅無天去處理,現在,他們撒下枲麻種子的范圍并不大,如果想擴大,還需要他們親自過去一趟。安子然倒是很想自己去一趟,他對枲麻的種植很重視,枲麻的發展前景比賭坊遠,如無意外將會成為他的主業。只是,他現在離不開君子城。其他賭坊虎視眈眈,如果不能解決這個麻煩,若他們去了阿里鄉,屆時有個什么萬一就會鞭長莫及。“叩叩!”一記敲門聲突然響起,打斷了他的思路。安子然收回思緒,道一聲進來,門口的周管家立刻走到他面前。“有什么事?”周管家回道:“回王妃,夜公子派人過來了,說是有事要找您,我看他似乎挺著急的?!?/br>安子然訝異的挑了下眉。自從夜羽接管天龍賭坊后,他便很少再過問賭坊的事情,因為他和張天中把賭坊慣例得井井有條。現在竟然會派人來找他,看樣子是有什么事情做不了主,他反而意外了。安子然當即前往大堂,見到那個下人后終于了解到情況,臉上頓時露出掩蓋不住的詫異,有個持著金卡的客人在小園林里玩紙牌輸了將近萬兩,但是他身上沒帶那么多銀子,張天中便讓他留 份信息,但是對方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不肯,而且他竟然說要見安子然,見了才會還,這是多么無理取鬧的話,于是雙方就這么僵持下來。一般辦得起金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