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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僅提前了,連考慮都不用了。☆、第六十八章巧合vip(3526字)君子城,武王王府傅元武對于賬冊一事也很關注,特別是其中還牽扯到外公的門生若是被有心人拿到賬冊,說不定會帶給外公什么麻煩。不過這件事要是利用得當,反而能帶給他們不少好處。紅州水稻之鄉的稱號不是白來的,這里面的利潤并不少,所以瞄準紅州的人也不少,除了外公的門生劉飛虹,那些人也有眼線在那里,如果利用好賬冊,他就有把握能把那些人的眼線從上面拉下來,就算動不了了他們的根基,折一折他們的翅膀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傅元武的算怕打得很好,他甚至想過去跟父皇請旨。他根本沒想過江中庭他們會拿不下一個小縣城的地主,更加沒想過傅無天會在那里。結果沒過多久,江中庭被斬殺的消息就傳過來了。“你說什么,江中庭死了?”傅元武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怒視著前來報信的人,他連計劃失敗都沒想過,更別說江中庭的死訊。報信者連忙伏地身體,不敢直視滿臉怒氣的大皇子。“大皇子,屬下收到消息,江中庭確實死了,而且還是死在那個地主的家里,聽說被人當場斬斷一只手臂和砍了腦袋。”傅元武眼睛一下子瞪圓了,握得緊緊的拳頭突然重重的捶了桌子一下,巨大的聲響嚇得外面的下人都不敢出聲。“是誰,是誰這么大膽,竟然敢殺了江中庭,難道不知道江中庭是本王的人嗎?難道是 老三他們?”也就只有他們才敢毫無顧忌的斬殺他的人。因為他們都是皇位的競爭者。“都……都不是……”報信者結巴的說道。“那是誰?”“是……是郡王。”傅元武大步上前一把抓起他的衣服拖起,一臉震怒的表情:“你說什么,你確定是郡王?”報信者脖子被勒得說不出話來,只得慌亂的點點頭。傅元武終于將他甩開,袖子大力甩動發出不小的聲響,胸膛劇烈的起伏,顯然被氣得不輕,但是比起聽到江中庭被殺的消息,傅無天出現在小小的安遠縣反而令他更意外。原地踱步了一會也沒想明白,傅元武驀地轉身,凌厲的視線再度落在報信者身上:“他怎么會出現在那里?”報信者剛爬起來,立刻回道:“回大皇子,您還記得四月份突然傳出郡王成親的消息嗎?”傅元武回頭:“這兩者有什么關系?”報信者抹了把額頭的冷汗,“當然有,因為郡王迎娶的王妃正是安遠縣地主家的少東家,此番郡王會出現在那里,正是陪同他的王妃回門,只不過他們并沒有立刻回來。”世上竟然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傅元武在事實面前也不得不相信,只是這個巧合對他是一個打擊,想到這,他的怒火又浮上來,“這么說來,賬冊肯定是落在郡王手里?”報信者一聽這聲音就知道大皇子心情非常不好,更加小心翼翼起來,“聽說是這樣,紅州知府劉飛虹已經被郡王抓起來了。”傅元武的脾氣其實不是特別暴躁。此刻若是換了三皇子傅元陽在這里,他早就拔劍殺人了。但是現在他一想到他和外公的人竟然栽倒傅無天手里,他也向拔劍殺人,遇到什么人不好,偏偏遇到他。報信者見他神色陰晴不定,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說道:“大皇子,小人覺得郡王未免太不把您和宰相大人放在眼里了,他明知道江大人是您的人還敢下死手……”“閉嘴!”傅元武突然回過身,表情猙獰的怒吼一聲。報信者嚇得冷汗濕了背,不明白大皇子為什么會發怒,他說的明明是事實不是嗎?確實是事實,但是他不知道傅元武根本奈何不了傅無天。傅無天手握重兵,回朝后一直都是他們幾位皇子拉攏的對象,但這不是最重要的,真正的原因是他們都摘掉傅無天身上有先皇的旨意,只是這件事是十幾年前發生的事情了,所以知道的人非常少,大家也不敢去觸崇明帝的逆鱗,因此連提都不敢提。“立刻給本王備轎,本王要去長孫府。”傅元武沒再猶豫,這件事必須告訴外公,他在紅州的人不多,要抽身并不難,但是劉飛虹卻是外公的門生。傅無天一定會調查賬冊的事情,到時紅州大批官員都會背拉下馬,他要提前做好準備隨時應付這件事,眼前必須先通知外公。他的動作并沒有瞞過其他人。雖然慢了一步,但是他們很快也發現紅州的情況。劉飛虹被關押起來,紅州沒了主心骨,偌大的知府府也被軍隊控制起來,這么大的事情都已經傳開了。沒過多久,一份奏折便擺到崇明帝的面前。“皇上,您要不要看一看這份奏折?”太監王平低著頭沒有看向正摟著一位新晉妃子打情罵俏的崇明帝。繼位二十七年的崇明帝如今才四十三歲,但是外表卻已經和五十多歲差不多,到這把年紀依舊沉迷酒色,夜夜笙歌,后宮那些貴妃娘娘已經從爭寵變成扶持自己的兒子上位的爭斗。許久,崇明帝才 空來。“什么奏折,要是不是什么大事就給朕撤下去交給宰相去辦就行了。”崇明帝仍然是一副愛理不理的表情,回頭便又和年輕貌美的妃子 ,逗得她咯咯笑,聽得崇明帝骨頭都酥了。王平鎮定的回道:“回皇上,是彈劾郡王的奏折。”一句話頓時把崇明帝的注意力拉回來,崇明帝一把推開懷里的妃子,前一刻 叢生的妃子此刻卻狼狽的倒在地上,她抬起頭正想嬌嗔的抱怨一句,卻見崇明帝表情驟然變得嚴肅威嚴起來,頓時不敢說話了,自個兒起身將透明的白紗穿上,乖巧的退出去。這是后宮每個聰明的女人都要學會的規矩,否則就會背淘汰出去。崇明帝平靜的看完奏折,合上將奏折扔到地上,用著令人膽戰心驚的語氣說道:“傳朕的旨意,把寫這份奏折的人頭上那頂烏紗帽摘了,從此不得在朝為官。”“是,皇上!”王平完全不感到意外,退出御書房,他回頭看了眼緊閉的門。那些人只知道皇上想奪郡王的兵權,郡王一鬧出事情就立刻彈劾他,自以為能讓皇上龍顏大悅,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