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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將軍娶過一個銀河系男妾嗎?”“阿魯罕?”阿托托冥思苦想了半天,恍然道,“我記起來了,您是說那位皮膚很黑的先生?”“對的,就是他。”羅素高興地說,“聽說他去年剛生了個小孩,很不耐煩帶,算算那孩子跟杰克差不多歲數(shù),應(yīng)該能玩到一起。”阿托托頗有點(diǎn)躊躇:“可是我怎么聽說阿魯罕這個人脾氣不大好,好幾次把卡頓將軍傷得都進(jìn)醫(yī)院了,讓他的兒子來,會不會……”“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杰克力氣大著呢。”羅素?zé)o所謂地說,說起來杰克大概是他生過的孩子里身體最好的一個了,先天本來就壯,后天飯量又特好,同齡的小孩恐怕還沒人能超過他的武力值。“那倒也是。”阿托托也附和起來,“再說杰克王子的脾氣太安靜了,正需要一個鬧騰的來調(diào)節(jié),如果卡頓家這位小公子調(diào)皮一點(diǎn),也能帶一帶他。”“那就這么定了吧。”羅素高興地說,“我這就去將軍府,和他們商量一下把孩子接過來。”陽光明媚的下午,阿托托管家抱著個小黑人來到了杰克王子的育嬰室門口,輕輕敲了敲門:“殿下,有位小朋友來看你了呢,可以把門打開嗎?”這位小王子對私密空間看管十分嚴(yán)格,輕易誰也別想進(jìn)他的房間,據(jù)說這是天蝎座的通病——羅素先生說按地球歷算的話杰克王子屬于天蝎座,最悶sao最中二的星座。“誰?”言簡意賅小王子多一個字都不愿意說。“是卡夫卡.阿斯倫特.巴提切利先生,卡頓將軍家的小少爺。”“人太多了。”小王子冷淡地說,稚嫩的小聲音充滿了不耐煩的意味,“走開。”==|||阿托托:“其實(shí)只有一個人而已,王子殿下,我說的是他的全名,你只要叫他卡夫卡就好了。”沉默片刻,育嬰室的門被終于打開了一道十公分寬的小縫,一張英氣勃勃的小胖臉出現(xiàn)在門縫里,王子殿下亮晶晶的大眼睛將他手上的小黑人打量一番,皺眉:“讓他進(jìn)來。”“您又在一個人玩嗎?怎么不出去跟哥哥們吃下午茶呢?”阿托托溫和地說。王子殿下皺了皺眉,緊繃的小臉立刻露出了“你管得太多了”的神色。阿托托只好打住了,溫言道:“跟您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卡頓將軍家的小公子,卡夫卡少爺,因?yàn)樗陌职稚眢w有點(diǎn)不舒服,最近他要在我們家住一陣子,他正好跟您同歲,比您就小兩個月,先生說讓你們好好相處。”說著將小黑人放在地上,示意他進(jìn)去。這個名叫卡夫卡的小家伙雖然比杰克小兩個月,但居然比杰克還寬上那么一點(diǎn),個子也高那么一點(diǎn),看上去十分彪悍英武。不過他的表情和他的外形完全不相匹配,發(fā)現(xiàn)門里站著個表情嚴(yán)肅的小正太,立刻后退一步抱住了阿托托的大腿,恨不得把整個身子都藏在他的陰影里,吮著手指,灰色的大眼睛充滿了對未知世界和未知基友的恐懼。“好了不要怕,卡夫卡少爺。”阿托托輕輕把他的小胖手從自己大腿上掰開,柔聲說,“這位就是我們家的小王子,杰克先生,您未來的玩伴,不要怕,以后要好好相處哦。”小黑人被阿托托推進(jìn)了王子殿下的房間,房門關(guān)閉,房間里陷入沉默,兩個小正太四目相對,杰克==卡夫卡:O﹏O對視五秒,卡夫卡無法忍受王子殿下強(qiáng)大的壓力,“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小短腿顫巍巍后退一步,再一步,轉(zhuǎn)身撲到門上,抱著門鎖使勁咣當(dāng):“哇哇哇!王紙好可怕!救命!放我出去!mama我要回家……哇哇哇!”杰克被卡夫卡突如其來的崩潰嚇了一跳,忍不住也后退了一步,長這么大他每天接觸的不是脫線怪就是腹黑帝,還從沒見過這種二話不說就大哭大叫的生物,一時間不知所措起來——于是,是被我嚇著了嗎?想到這個杰克外強(qiáng)中干的內(nèi)心略有點(diǎn)內(nèi)疚,扭捏了一下,從褲兜里掏出自己的小手帕,走過去遞給卡夫卡:“嘛,別哭啦,好丑!”T_T卡夫卡淚眼朦朧看著杰克,收聲兩秒,接著更加驚天動地地大哭起來:“哇哇哇!mama!爸爸!王紙殿下嫌棄我!哇哇哇……我要回家!”“你、你別哭了,我、我沒有嫌棄你。”杰克更加手足無措,作為一個堅強(qiáng)的胖子,兩歲了他還一次都沒哭過,對“哭”這件事的認(rèn)知僅限于兒童漫畫,沒想到世界上真的有人會用這種方式來發(fā)泄自己的悲傷……或者說恐懼?他這是嚇哭的吧?“你騙人!”卡夫卡哭的抽抽搭搭的,擦了把鼻涕抹在門鎖上,扁著嘴不肯接他的手帕,悲傷地控訴,“你一定是嫌我黑,要么就是嫌我胖,嚶嚶嚶嚶……你和他們一樣,你們都是壞人,一點(diǎn)同情心都沒有!mama呀!我要回家!嗚嗚嗚……”我的門鎖……杰克看著門鎖上晶瑩欲滴的鼻涕,攥著手帕的手指緊了緊,到底還是忍住了沒有發(fā)飆,反而走過去胡亂給卡夫卡擦了擦臉,說:“嘛,不要哭了,很吵耶。”“mama!他還嫌我吵!”卡夫卡發(fā)現(xiàn)了新的吐槽點(diǎn),頓時傷心之程度更上一層樓,身體出溜一下滑了下去,撲在地上哭得肝腸寸斷,“我再也不要出來玩啦,我是個不討人喜歡的臭小孩,我是個黑炭頭,我是個死胖子!哇哇哇……我一點(diǎn)都不美!人人都嫌棄我!我根本不應(yīng)該來到這個世界上!哇哇哇……”杰克完全被卡夫卡驚天地泣鬼神的“自我詆毀”嚇傻了,長期以來被自怨自艾包裹著的堅強(qiáng)的內(nèi)心咔咔咔裂開了無數(shù)小縫——原來世界上還有比本王子更加悲催的存在,原來世界上有人居然比我更黑,比我更胖,比我更遭嫌棄(喂!嫌棄什么的只是你自己的幻想好吧中二病!)自我封閉了兩年的王子殿下瞬間被小黑狼治愈了,生平第一次紆尊降貴把比自己還壯實(shí)一圈的小正太抱了起來,摟在懷里給他擦眼淚:“不要哭了,我不嫌棄你,嘛,你以后就當(dāng)我的跟班吧。”“啥是跟班?”卡夫卡眼淚珠子還在吧嗒吧嗒掉,歇斯底里的哭聲倒是收住了,抽泣著問。“就是好朋友。”杰克嚴(yán)肅地說。“好盆友?”卡夫卡愣了,因?yàn)樗L的太黑,除了爸爸mama家里其他人都笑話他,這還是頭一次有人愿意讓他當(dāng)自己的好朋友,在杰克肩頭蹭了蹭眼淚,不相信地問:“你沒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