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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河山。索特公務繁忙去不了,本來擔心他帶不了這么多孩子,但羅素拍著胸脯說自己沒問題。看著年齡基本呈等差數列的一堆兒子,索特覺得就算老婆不靠譜,幾個大兒子還是靠譜的,于是就同意了。杰克是所有小孩里繼承母系血統最多的一個,幾個哥哥長到他這么大的時候已經有人類小孩十來歲大小了,他還是個四五歲小蘿卜丁的樣子,在三十四個兄弟中很容易因為體積過小而被忽略。然后他就真的被忽略了。當他某天因為拉肚子在景點多蹲了一會廁所之后,一出門就發現旅游車開走了,指定的集合地點就剩下了他一個人。“本來蝠虹龍幾天不進食不休息是沒有關系的,但我發育的比較晚,那時候體能各方面都和人類比較接近,所以很快就餓的不行了。”杰克說起這件事簡直是一腔的血淚啊,“我身上沒帶錢,看著路邊的包子鋪一直流口水,后來一個好心的大叔路過,見我可憐就買了一個包子送我。吶我的家教就是不能隨便接受陌生人的恩惠,當時身上就帶著一枚緣分石,所以傻乎乎就送給大叔做抵押了。大叔本來不要,后來見我堅持就收下了。”“這么要緊的東西你就拿來抵押了一個包子?你是腦殘嗎?”喬東亮覺得太驚悚了,“那你吃完包子不會讓他聯系你父母嗎?”“不行的,他們的聯系方式是保密的,而且我的身份太特殊,萬一被人知道很可能引起暗殺綁架,所以最安全的是等著他們發現我丟了,然后來找我。”杰克解釋道,“緣分石本來是我爸幫我們保管的,那次我跟幾個小哥哥淘氣偷了出來,正好掛在脖子上,就這么傻乎乎地抵押出去了。”“那你后來沒跟他要回來?”“我那時候還不知道緣分石的作用,光知道最好不要丟掉,所以當時很仔細地問了他的電話,還借了一支簽字筆寫在手上。誰想到那包子里有很多很好吃的湯汁,我咬一口,湯汁流出來,再舔了一下,電話號碼就給抹花了,完全看不清了。”杰克遺憾地說,“后來我父母想了很多辦法去找,人是找到了,但他怎么也找不到那個珠子,我父王派去的人把他們家悄悄挖地三尺,連三代以內的親戚和方圓二十公里以內的朋友家都暗訪了,最后還是沒找到。”“你說的大叔不會就是我外公吧?”喬東亮不相信世界上有這么巧的事情,打開光腦翻出一些外公的照片,“是他嗎?你說親戚朋友都暗訪了,我們家你們也來了嗎?”“那時候你父母應該還沒結婚,你都沒出世呢。”杰克翻了一遍照片,搖頭,“不是他,給我買包子的人當時看著都有五六十歲,現在應該比他年紀大多了。”線索中斷了,倆人就是想破頭也想不出緣分石是怎么從包子大叔手上到了喬東亮外公手上,最后又到了他手上的。時近午夜,萬籟俱寂,喬東亮折騰了這么長時間已經困倦不堪,打個哈欠道:“算了別想了,都這么多年的事情了,反正該找到的遲早都會找到,吶就當我替你找到還給你的好了。”杰克還在不甘心地拿著高登小火車研究,緣分石一般是在結婚的時候做成項鏈送給注定伴侶的,總不能讓喬東亮脖子上掛個小火車吧?現在把石頭扒下來還能粘成一個不?“你該去睡了。”杰克才想起來時間,伸手要抱他,“來,老公抱抱,去臥室睡覺。”喬東亮哈欠連天,淚眼朦朧地搖頭:“不成,我氣還沒消呢,你敢騙我,還敢打我兒子的主意,我得收拾收拾你,不能縱容你這種發了誓不當回事,什么事都瞞著我的壞習慣。”杰克一晚上的功夫解決了兩件大事,早已心滿意足心花怒放,表示甘愿認罰,立定站好:“應該的,你收拾我吧。”喬東亮有心暴揍他一頓,看著他臉上的巴掌印和被自己打出來的青眼圈又有點下不去手了,半天哼了一聲道:“這樣吧,這一頓先欠著,哪天你再惹我不高興了,我就加倍收拾你。”杰克馬上點頭:“沒問題!”喬東亮見他答應的這么順溜,又有點后悔太縱容他了,加了一句:“不過這頓打是帶利息的,今天是一頓,明年就是兩頓,你想清楚了,過兩年驢打滾越攢越多,再揍可能就得連著揍一年了。”杰克抽了抽嘴角,不相信他能狠下心把自己揍一年,笑著說:“好吧,你說了算。”喬東亮明白他在想什么,瞪了他半天,忽然想起卡頓將軍那句名言:“你還不是是仗著我疼你!”杰克噗一聲笑出聲來,攔腰將他一抱,往臥室走去:“行啦,我今天喪權辱國的條約已經簽了不少了,你見好就收吧陛下。”“混蛋,把朕放下!還不去先去給朕暖被窩!”喬東亮的床對普通人類來說已經是很大了,但對兩個兩米多的大男人來說還是有點小,杰克為了不睡著了掉下去,只好將老婆抱在懷里。窗外月色明朗,兩人面對面側躺著,呼吸可聞。喬東亮本來很困,真躺下卻有點睡不著了,看著杰克下眼瞼那片扇子面似的陰影,開始數他的睫毛。“數什么呢?”杰克偶爾能感受到他的腦電波,睜開眼睛問。喬東亮斥道:“誰讓你睜眼睛的,我剛數睫毛數的快睡著了。”杰克伸出指頭戳戳他的嘴,沾著他的口水將自己的睫毛全都弄濕了,說:“不得了,我爸說睫毛被烏鴉數清楚了準沒好事,不許數了!”“呸!你才是烏鴉!”喬東亮在被子底下踹他。杰克伸臂將他摟緊了,嘴唇蓋上他的,先是強硬的熱吻,等他身體松弛下來動作開始變得輕柔,舌尖細細舔舐他的嘴唇和牙齒,將他的舌頭吸出來咂吮,大手輕輕撫摸他的背,又慢慢挪上來撫摸他的耳朵和脖子。良久分開,兩人的眼睛都像盛了星光一般明亮,杰克喘息粗重,喬東亮一向蒼白的面孔也浮起淡淡的暈紅。“想要嗎?”杰克握著他的手指舔吮,舌頭在他最為敏感的指縫里來回摩擦,輕微的水聲和口水特有的腥膻的氣味彌漫在枕褥之間,讓人莫名心動。喬東亮一顆一顆解開杰克的睡衣紐扣,啞聲道:“想。”這個時期是不能做過于激烈的事情的,但清淡點的玩法肯定是沒問題。杰克脫掉自己的衣服,拉著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抓著他的指頭捏自己的乳|頭,咬著他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