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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退出去,獸人血緣深處的占有欲卻不允許他這樣做,對于認定的人,將來無論怎樣寵愛怎樣縱容都沒關系,唯一的前提是絕對的占有和臣服。而征服的過程,出于蝠虹龍原始的狂暴性,對方越是痛苦,他就越是滿足興奮。全根沒入的時候喬東亮幾乎痛的昏了過去,肩關節硬是被自己瘋狂的掙扎弄成了即將脫臼的角度,發出脆弱的咔咔聲。杰克解開了他身上的綁縛,撫摸他紅腫的關節,然而他已經完全感覺不到手臂和腳踝的疼痛了,因為身后的劇痛掩蓋了一切,讓他整個意識都集中在了那個被侵入的部位。杰克每一個輕微的動作,無論多么小心多么溫柔,都能讓他難過的恨不得死去。“求求你,出去……出去……”喬東亮快被他折騰殘了,從后臀一直疼到腦仁,語無倫次地求著饒,身體因為疼痛而分外順從,幾乎是癱軟在甲板上任人施為。處男的第一次都不會太長久,即使蝠虹龍也不例外,杰克沒怎么動就xiele,占有本身比占有的過程更加讓他興奮和滿足。將自己的液體一滴不剩地射在伴侶體內,平靜下來的杰克溫柔地親吻喬東亮遍布吻痕的脊背,將他摟在胸前,用自己的體溫溫暖他冰冷的身體,咬開自己的手腕送在他嘴邊,讓冒著熱氣的鮮血滴進他嘴里。貝克人永遠無法抵抗血獸的味道,喬東亮在半昏迷的狀態下依舊能準確地咬住他的血管,無論清醒時放過多少狠話,當食物送上門的時候還是會毫無廉恥地大吸特吸。因為消耗太大,喬東亮幾乎喝掉了半公升鮮血,杰克縱容地任他饕餮,直到開始頭暈才連哄帶騙地把手腕收回來。大雨如注,波濤翻涌,黑云完全遮住了天光,看不出是黑夜還是黎明,漁船在海面上起伏顛簸,魚群都潛入了深海避難,只有杰克依然擁著喬東亮躺在甲板上,即使身處風暴中心,也覺得分外平和安寧。“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選擇用這樣的方式遇到你,愛你?!苯芸嗽谒叺吐曊f。火熱的血液滑下喉嚨,像一團火在體內燒起,原本疲累疼痛的身體變得有了些力氣,喬東亮的大腦清明起來,感覺雙腿之間有溫暖的液體不時流出身體,漸漸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么,頓時喝下去的血液都哽在了胸口,弱聲道:“是啊,我這樣的蠢貨一定能再次滿足你智商上的優越感!”“你一點都不蠢。”杰克認真地說,“蝠虹龍是非常挑剔的獸人,幾千年來我們家族選定的伴侶都是極其出色人,以后你跟我在一起,一定也會成就一番事業的?!?/br>他的意思應該是“既然優秀的我看上了平凡的你,那么你怎么可能再是平凡的你呢”吧?喬東亮把獸人語翻譯成了人話,頓時覺得一口老血堵在喉嚨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想推開他,打他揍他,然而雨太大,水太冰,因為貪戀他胸口溫暖的體溫,竟然舍不得離開他的懷抱。吃也吃了,被吃也被吃了,還都吃的這么香,喬東亮內牛滿面地唾棄著自己的節cao,再鬧騰分手什么的自己都覺得矯情,內心掙扎扭曲了半天,終于自暴自棄地窩進他懷里,將自己更大面積地與他貼合。這是……妥協了嗎?杰克欣喜若狂地將他抱緊,試探著與他十指交握,溫熱的嘴唇輕觸他的側頸,他的耳背,低聲問:“不分手了吧?”長久的沉默,就在他以為不會收到回音的時候,忽然聽見喬東亮哼了一聲,說:“就這一次?!?/br>杰克這輩子都沒聽過如此美妙的四個字,幸福的都要瘋掉了,不知道要怎么報答男朋友的雍容大度,想了半天記起小時候偷看過父親向母親道歉時的做法,猶豫了一下,右手食指和中指屈起,第二關節指背貼著他的胸口,小聲道:“我發誓?!?/br>喬東亮一開始沒懂,還以為他只是普通的揩油,轉了個彎才明白他這是在道歉,詫異地看著“跪”在胸口的大手,心腸再也硬不起來,雖然兩腿之間像被火車碾過去一樣疼,還是握住了他的手:“別跪了,男兒膝下有黃金,記住你答應過我的話就行了?!?/br>真是撥開云霧見光明,要不是喬東亮還沒緩過勁來,杰克恨不得把他拋起來以示慶祝,話說貝克人的腦回路到底是怎么長的呢?好好跟他說完全不聽,干一炮就老實了呢。杰克不禁對血腥改錐大神佩服的五體投地,以前看他的強強H文總覺得感情部分太扯了,再大的仇再強的受,只要被攻強H個幾次就服帖了,怎么可能?現在看來自己真是圖樣圖森破啊……耽美大神萬歲!撲倒老婆的杰克沉浸在幸福之中,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在這段婚姻關系中地位一降再降,已經從血獸完全淪為妻奴了(呃——好像落差并不太大啊,以前地位就不怎么高呢)。78、包子很好種EP03風越來越大,浪越來越高,破舊的漁船在深藍的大海里顛簸起伏。杰克本想立刻帶喬東亮回大梵天號的,但怕他太過虛弱經不起顛簸,便將他抱進船艙,打算小憩片刻再回去。兩人前胸貼后背地躺在艙里休息,喬東亮喝足了血,體溫漸漸回升,身體也松快了一些,時睡時醒地迷瞪了一會,感覺有些暈船,忍不住干嘔了兩下。杰克嚇了一跳,不會這么快就有了吧?貝克人到底是個什么體質?“該不會是風暴要來了吧?”喬東亮想爬起來看看,實在力不從心,動一動股間就悶悶地疼,熱熱的液體不斷流出來,也不知道杰克百子千孫地到底射了多少在里面。“躺著別動,我出去看看?!苯芸怂砷_他去了甲板上,片刻后回來,道,“是颶風,看上去還不小呢,正在往這邊移動,就快到了?!?/br>“啥?颶風?”喬東亮嚇了一跳,掙扎著爬起來,扶著墻走到外面,只見海面上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發愁道:“怎么辦?這艘船怕是扛不住颶風吧?都破成這樣了,連個動力都沒有?!碧ь^看看漆黑的天空,“對了你是怎么來的?飛船呢?”“已經回到大氣層外了?!苯芸藬堉募绨?,用自己的體溫給他取暖,喬東亮打了兩個寒戰,撇著腿艱難地挪到船欄邊,低頭看看深不可測的海水,問,“超時空機甲還活著嗎?能自己游回來嗎?”杰克看他行動異常辛苦,心里十分內疚,但想起他身體的溫軟緊致,又有一種隱秘的滿足感,絲毫不后悔剛才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