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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那啥和他的那啥放在一起根本就不和諧啊,只能襯托的我很小有木有?可是我根本就不小啊,是參照物型號不標準而已……等等我為啥要糾結這種問題啊啊啊啊――喬東亮忽然發現自己思維有點小擴散,羞憤之下將腦門在樹干上磕的砰砰響,一只樹袋熊被嚇醒了,睡眼朦朧地從茂密的桉樹葉中探出頭來,嫌棄地瞄了他一眼,縮回去接著睡覺。磕了半天額頭都有點腫了喬東亮才停了下來,頹然滑坐在樹根底下,靠著樹干長吁短嘆,越想越后悔昨晚不應該喝那么多酒,沒想到酸葉子酒后勁那么大,興奮作用那么強,把他內心深處邪惡猥瑣的那點人格都給發掘出來了,酒后亂性亂了個一塌糊涂。可是就算醉得再厲害他也不至于忘記自己都做過些什么,剛開始在蹦恰恰還有點模糊,后來回到宿舍被灌腸以后發生的事情就清晰的多了,蘇杰克的吻,蘇杰克身上的味道,蘇杰克溫柔但不容置疑的撫摸……喬東亮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有點紅腫的嘴唇,舌頭上依稀還殘留著被他舔舐的感覺。等等,我是喝多了,那他呢,他又沒喝多,把老子壓過來壓過去抽的是哪陣風啊!喬東亮動作一僵,自打事情發生以來他就懵了,光在那檢討自己,還沒顧得上思考蘇杰克的心理動態,話說自己昨天在蹦恰恰發酒瘋打人,還欠下一屁股的賠償金,他應該恨不得扒了自己的皮才對,又怎么會好心給自己擼管兒?精神分裂?不會的他腦神經最粗壯了。惡意報復?有人會拿這種事報復人嗎?有人易容?臉能易,鳥是易不出來的。難道……他一直喜歡我?=口=這個恐怖的猜測差點把喬東亮給嚇尿了,渾身汗毛都樹了起來,不可能這不是瑪麗蘇狗血言情,不應該出現抖M男主一邊狠狠蹂躪又一邊喜歡著灰姑娘的惡俗橋段,蘇杰克又不是斯德哥爾摩癥候群,怎么會愛上每天追著他吸血的人!而且我是個男人啊一點都不娘啊,怎么會吸引到狂帥酷霸拽的卷毛大爺?他這種基佬喜歡的不應該是千依百順好人妻咩?為啥要跟我這種糙爺們滾床單啊!喬東亮的腦子擰巴成了一團亂麻,想不出所以然又開始用后腦勺撞樹。桉樹葉發出嘩啦啦的響聲,不堪sao擾的樹袋熊終于暴走,抱起個巨大的果子往他頭上一砸,爬到另一棵樹上去睡覺了。喬東亮猝不及防被砸懵了,眩暈過后腦子一抽,不知為啥腦海里忽然浮現出某懸疑書里的一句話:“真相往往就是那個看上去最不可能的猜想!”好吧就算他喜歡我又能怎么樣?我也不可以喜歡他啊,尼瑪他是變形人是血獸啊,這不是紅果果的人獸戀么?我的天吶這太重口了,我要把自己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喬東亮哀嚎一聲將臉埋在大腿里,終于意識到了“人獸”這個比搞基更加刷新下限的問題,雖然他還不知道蘇杰克獸態是個什么東西,但以卡夫卡的大黑狼造型看他變身以后恐怕只會更兇殘。想想自己昨晚和一個狼人OR鳥人OR魚人OR不知道什么東西的人滾了床單,喬東亮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腦子挖出來把屬于短期記憶的那部分整個兒切了喂狗。等等,喂狗?喬東亮頭上燈泡一亮,掛著倆碩大黑眼圈的雙眼忽然射出希望的光芒――如果我假裝昨晚喝多了什么都不記得是不是就不用這么糾結了?瞬間覺得自己英明斃了,天空變得很藍,綠草也變得很新鮮,喝多了精分了不記得自己做過些什么這個借口簡直不要太給力!喬東亮興奮地一躍而起,又遺憾地咂嘴嘆氣――哎呀為啥早點沒想到這個好主意呢,早知道就不趁著他洗漱偷偷跑出來了,這樣不是顯得我很心虛咩?沒關系一切還都可以挽回,圓方,爹給你剝了那么多榛子現在是你報答恩情的時候了!喬東亮仰頭沖著樹冠大聲叫:“圓方!圓方!”撲棱棱一聲,方腦袋小鳥飛了過來,自從來到海巢它就愛上了這片仿地球樹林,據它自己說它的老家薩熱那星球和這里的環境很像,所以他再也不愿意住籠子了。“干啥?”圓方啄了啄翅膀的羽翎,看清喬東亮忽然瞪大了眼睛,“嚇!你怎么這幅鬼樣子,以前你們睡覺不都是杰克掉血的咩?昨晚你反攻了?”“滾蛋!”雖然以前圓方就經常這么挖苦打趣他,但那時候喬東亮心如霽月,胸懷坦蕩,今天可算是戳著心窩子了,惱羞成怒地拿石頭丟它,“老子為啥要反攻?老子一直就是攻!弱受才掉血呢哼!”“嘁!騙鬼呢吧?”圓方跳到高處的樹枝上躲開他的襲擊,“沒聽說過嗎?俗話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你每次都睡的紅光滿面肯定是被犁的那一個!”“噗!”喬東亮一口血噴出來,這殺千刀的間諜集團還有一個正常生物沒有?“話說你反攻成功了嗎?”圓方一臉好奇地飛過來,停在他頭上幫他整理鳥窩似的亂發,一邊啄一邊自言自語,“不可能吧杰克要是受了宇宙都會崩塌的。不過他媽聽到這個消息一準兒高興,他早就偷偷預備了一套維多利亞婚紗,打算找茬抓個不走運的兒子玩反轉婚禮呢。”這是什么樣的奇葩家庭啊……喬東亮心力交瘁,決定不要再跟它斗這種神展開的嘴了,從頭上把圓方抓下來,說:“跟我回一趟宿舍吧,給你準備了好吃的士力架。”“真的咩?”圓方最喜歡可可制品了,立馬星星眼抱大腿,“帶我去帶我去,我會日夜祈禱你早日反攻成功的!”“……”放在抗日戰爭時期這貨一定是皇協軍偽保長,喬東亮無語搖頭,帶著脫線小鳥踏上了COS失憶癥患者的影帝之路。一路上設想了無數種可能出現的場面和可能發生的對話,絞盡腦汁想的腦仁都疼了,沒想到回家一看白cao勞一場――蘇杰克居然不在。太好了,不在就好,還能緩沖一下再熟悉熟悉臺詞,喬東亮松了口氣,本來繃的緊緊的神經一旦放松,就覺得整個身體都快虛脫了,軟綿綿將自己摔展在床墊上。“士力架咧?”圓方左顧右盼,跳到喬東亮額頭上嚴肅地問,“騙鳥的人都會失去自己的鳥哦,我不是詛咒你哦。”喬東亮掙扎著爬到床邊,在床頭柜抽屜里掏出一大塊士力架:“求你不要拿走我的鳥吧,大神,我還要反攻……不對老子一直就是攻!”圓方給他一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