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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對著荊長寧。 “不過,真的好有趣啊!”兩個女孩子明亮的眼睛對在一起,忽的大笑起來。 “天不早了,也折騰一天了,我們上床睡覺吧。”荊長寧說道。 文逸點(diǎn)了點(diǎn)頭,兩個人就翻滾著爬上大床,來回滾了兩遍后,尋了一個舒服的地方。 荊長寧縮著腦袋,把枕頭蒙在臉上。 “你就這樣睡?” 這樣的姿勢很怪,文逸奇怪問道。 荊長寧探出腦袋。 “習(xí)慣了。”她吐了吐舌頭,她知道自己這個睡姿很怪,不過一直都是一個人睡的。也沒人管她。 “好奇怪的習(xí)慣。”文逸揉了揉臉。 荊長寧想了想。 “小時候和哥哥一起睡,他會打呼嚕,我就把枕頭蒙在腦袋上睡。”她說道。 文逸想了想,忽然向前湊近了荊長寧。 “你和你哥哥是雙生對嗎?”她問道。 兩個人的臉在此次的眼睛中放大,文逸伸手揉了揉荊長寧的臉。 “你能和我講一講你哥哥的故事嗎?”文逸問道。 荊長寧沉默片刻。 “他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除了晚上睡覺會打呼嚕。”她說道。 文逸噗嗤一笑。 “還有呢還有呢?”她問道。 荊長寧神思微惘。 “他喜歡穿金色的長衫,整個人明媚地就像太陽,小時候我一直被養(yǎng)在深宮,只有哥哥能經(jīng)常陪著我。他總是會和我講外面的世界,他會教我寫字,教我讀書。他是這個世上最好的人。” 文逸安靜地聽著。 荊長寧的目光有些沉,卻漸漸亮了起來:“哥哥是楚國的驕傲,他正直善良,他堅(jiān)毅勇敢,他是……這個世上最好的哥哥。” 文逸點(diǎn)了點(diǎn)頭,學(xué)著荊長寧的樣子把枕頭蒙在腦袋上。 “那我也這樣睡。”她說道。 …… 黎夏剛走出東宮,一道人影猛然間將他拉到一側(cè)。 “誰?”他下意識握住劍柄,警惕地望過去。 “小夏,是我。”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 黎夏握著劍柄的手霎時松開,眼眶一紅。 “二哥……” ☆、第208章 我喜歡的人 譚易水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是我。”他說道。 黎夏下意識向譚易水身后望去。 “大哥呢?”他問道。 譚易水有些沉默,今日的婚宴黎夏并沒有去,他不知道自己如今已經(jīng)成了林國的右將軍,甚至改名換姓。 譚易水答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隨我來。” 黎夏點(diǎn)頭道:“好。” 幾個轉(zhuǎn)彎,譚易水拉著黎夏到了一處僻靜的假山石后。 “大哥究竟怎么樣了?”黎夏問道。 譚易水沉默片刻。 “我沒能救出大哥。”他說道。“此事說來話長,只能說大哥暫時不會有危險(xiǎn)。” “那……” 譚易水打斷黎夏的話。 “大哥的事暫且不提,我有一件事必須要問你。” 黎夏點(diǎn)頭:“二哥你說。” 譚易水目光凝了凝:“當(dāng)初,我不是讓你去找蕭嶸,或者去找當(dāng)年的楚國公主,你為何還是在那荊長寧身邊?” 譚易水的話音微微有些沉,帶著些質(zhì)問的意味。 黎夏四下望了眼。 “此事說來也是話長。”他說道,“我……不知道如何說。” 譚易水微皺眉,有些奇怪地望著黎夏。 “小夏,你從來不會騙大哥的。”他說道,“我問你,那荊長寧究竟是什么人?你對他知道多少?” 譚易水的呼吸有些急促。 當(dāng)初所謂的讓黎夏去找蕭嶸,或是去找當(dāng)年的楚國公主,只不過是為了阻攔他留下罷了,他其實(shí)并不在乎黎夏離開之后究竟去了哪里。他現(xiàn)在最想知道的,是荊長寧是什么人?或者說……墨涼是什么人? 黎夏想了想。 “郎君她……”他話語有些猶豫,“她……” “他究竟是什么人?” 譚易水定定地望著黎夏,目光迫切。 黎夏頓住話音,疑惑道:“要告訴二哥也不是不可,只是此事事關(guān)重大,二哥必須答應(yīng)我,今夜的談話,決不可讓第三個人知曉,否則郎君可能會有危險(xiǎn)。” 譚易水怔了怔,這話是什么意思? 那荊長寧的身份究竟有何不可說的秘密?又或者說墨涼的身份究竟是怎樣的? 他有些拿捏不準(zhǔn),墨涼讓他做的那件事他究竟要不要去做? “這件事對我很重要,我答應(yīng)你,今夜的談話,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曉。” “好吧。”黎夏最終應(yīng)下。 …… 晚風(fēng)微涼,譚易水立在假山石后,已經(jīng)足足有一個時辰。 黎夏走了已經(jīng)很久了,可是他還是回不過神。 黎夏只說了三句話。 可是那三句話每一句都是驚雷。 “郎君她是女兒身。” “郎君她原來不姓荊,她姓楚。” “她就是當(dāng)年的楚國公主,楚長寧。” 譚易水怔怔地望了眼林國的方向,腦海中又浮現(xiàn)了墨涼那張蒼白秀雅的臉。 如果荊長寧是楚國公主,那墨涼呢? 所有的一切呼之欲出。 “世子。”他輕喚了聲。 …… 天還未亮,只覺有人偷偷摸進(jìn)了東宮。 溫?zé)岬暮粑湓谘劢奚希G長寧想都不想一拳捶過去。 好熟悉的一幕。 蕭嶸忽然想到當(dāng)初在羽國那個小村子也是這樣,所以有了經(jīng)驗(yàn),這一次,他熟練地躲了過去。 荊長寧睜開眼睛,便瞧見蕭嶸咧著嘴沖她笑。 光線還有些暗,想來離天亮還有一會兒,荊長寧忽然想到當(dāng)初在云國的軍營,也是這樣半夜偷偷見面。 她打了個哈欠,半撐著支起頭望著蕭嶸。 “哦,你來啦。”她說道。 蕭嶸嘻了聲:“你怎么知道我會來。” 荊長寧撇了撇嘴。 “我聰明啊!我什么不知道。”她說道。 蕭嶸哼了聲:“成了,別自戀了,趕緊告訴我,你玩這一出到底想干什么?” 荊長寧挑了挑眉。 “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我這個年紀(jì)也該娶媳婦了。再說文逸公主長得貌美如花,是個男人都走不動路,我娶了她再正常不過啊!” “我勒個去。”蕭嶸撫了撫腦門。“成了成了,別貧了,天快亮了,說干什么,這一次,想弄死誰?” 荊長寧嗆了聲。 “別那么暴力啊!人家只是個嬌滴滴的女孩子。” 蕭嶸呸了聲。 “再不說我走了。”他說道。 荊長寧笑了笑,手一攤。 “林蔚然折騰了那么久,又是想刺殺我,又是挑起丹云之戰(zhàn),又是想利用文鴻掌控文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