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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們引薦兩個人。” 說罷,黎夏和席延推門而入。 “這兩位是?”蔣建問道。 雖然在從易國回丹國的一路上,曾見過黎夏和席延,但此時他們出現(xiàn)是何意思? 荊長寧平靜地望著蔣建和杜承力。 “我要你們,將中軍和右軍的兵權(quán)交由他們二人接替。” “什么?!”蔣建和杜承力登時出聲,“荊長寧你別以為你有兵符就可以做得這樣過分,我們已經(jīng)在聽你的了,臨戰(zhàn)換將,是兵法大忌!再說,你憑什么讓他們二人取代我們?!”蔣建出聲斥道。 杜承力嘲弄地望著席延和黎夏:“據(jù)我所知,他們不過是你荊府中一個看門的一個燒飯的,你讓他們掌軍,定然是私心!定然是存在奪取我丹國兵權(quán)的意思!我要稟明王上,你為了奪我丹國兵權(quán),連燒火看門的人都拉過來,野心昭然若揭!” 荊長寧唇角抿了抿,轉(zhuǎn)頭望向席延。 “燒火的?”她挑了挑眉,玩味點頭。 席延輕咳一聲。 目光移到黎夏面上。 “看門的?”她側(cè)著臉容,眨了眨眼。 黎夏面色一紅。 看完兩人,荊長寧將目光轉(zhuǎn)回蔣建和杜承力面上。 “沒錯,他們就是燒火的和看門的!”她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兵符,“我只是想說,我荊府之中,看門和燒火的,比你們兩位,合適得多。” 她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 “就是這樣。”她目光寧和地望著蔣建和杜承力。“所以,此戰(zhàn)結(jié)束之前,你們可以走了。” 蔣建目光一橫,望向荊長寧:“我不會交出兵權(quán),更不會讓一個伙夫來當我丹國的中將軍!” 荊長寧微微一笑。 “席延。”她目光悠悠地望向席延,“讓他看看我荊府的伙夫,究竟能不能當這丹國的中將軍!” 席延聞言,向前邁了一步,這些日子被煙火熏的黝黑的面容上浮現(xiàn)一抹淡淡的笑。 他對著蔣建行了一禮:“我隨著郎君一路從軍隊中走過,覺得將軍治軍之法甚是不妥。” 蔣建冷笑:“狂妄!” 席延笑了笑,他十五歲入若敖軍,如今整整二十載,若論軍中之事,狂妄? “是的,我就是狂妄。”席延點頭,“我且問中將軍,我一路行來,見軍中將士士氣低迷,大戰(zhàn)在即,敵軍不過兩倍與我方軍力,何以人人自危?身為中將軍,當知曉戰(zhàn)前軍中士氣有多重要!我問你,你且做了什么?” 蔣建目光僵住,只聽面前那臉容黝黑的漢子繼續(xù)侃侃說道。 ☆、第171章 懼起問緣由 什么叫不過兩倍于我方軍力? 黎夏若有所思輕笑。 當年的若敖軍,即便是三倍的兵力,亦能摧枯拉朽…… “我且問你,我觀將士皆是面色暗黃,形容饑瘦。而你作為中將軍,面色紅潤,連同甘共苦都做不到……我再問你,軍紀何等重要?為何我一路行來,軍隊不成行,將士懶散……” 席延繼續(xù)侃侃而談,直讓蔣建面色一層層青白了下來。 黎夏轉(zhuǎn)眸,便見荊長寧微笑地拋來一個眼神,頓時面色漲紅。 這是要他也上的意思嗎…… 可是……可是他一路走過來,沒有觀察三軍啊…… 他沉默片刻,轉(zhuǎn)眸,定定地望向杜承力。 “我,我們出去打一架吧!” 何桅和荊長寧眼眸瞪大。 杜承力眼一亮,打架? 他還擔心黎夏會像席延一樣…… 貌似打架的話他還有些勝算……不過就是一個看門的…… 半個時辰后,當杜承力第十六次被黎夏重重摔在擂臺之上時…… 這姓荊的身邊他娘的都是什么人啊! 啊呸!這到底是不是人啊! …… …… “你這是什么意思?”蕭嶸眉眼冷淡,望向面前的關(guān)戎良。 “嶸公有半年沒有回來了吧。”關(guān)戎良輕聲一笑,“而最近這三個多月,嶸公一直身在丹國。你說,我云國三軍如何信你?兵權(quán),我不會給你,此時就算鬧到云王面前,這一次,你也不會贏。” 蕭嶸沉默片刻,然后……挑了挑眉。 “哦。”他說道,“我知道了,正好我趕路趕了那么久也是累得慌,給我個營帳,我去睡覺。” 關(guān)戎良怔了怔,有些訝異望向蕭嶸。 “小爺我只是不想在丹國呆了,你們愛怎么打怎么打,只是我必須告誡你一句,這一次,你的對手不是丹國的蔣建。”蕭嶸露齒一笑,“究竟是誰,既然你不愿意將兵權(quán)交給我,我就不告訴你究竟是誰了,一日后想必也就趕到關(guān)渡城了,等你輸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你……”關(guān)戎良豎眉,顯然是心中有怒氣。 蕭嶸揮了揮手,灑然離開。 營帳之中,半盞茶后。 周海掀起營帳走了進來。 蕭嶸鼾聲震天,顯然在一本正經(jīng)地會周公。 “嶸公?”他輕喚道。“你沒事吧?” 蕭嶸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望向周海:“海哥兒,我正夢到我的小寧兒呢,你這一喊,愣生生把我拉回現(xiàn)實了。” 周海聞言,嘆了聲望向蕭嶸。 “嶸公真的打算什么都不做嗎?”他擔憂問道。 “當然。”蕭嶸點了點頭,“不會。” 周海唇角抽了抽。 蕭嶸笑了笑。 “你去幫我準備幾根大一點長一點的竹子”他眉眼抬了抬,像是想到了什么,補充了句。“要好看點的。” “……”,周海“嶸公,你不會發(fā)燒了吧?”何以腦回路如此新奇?! 蕭嶸撓了撓頭,轉(zhuǎn)了個身,歪向營帳里側(cè),香甜的鼾聲傳來。 周海石化。 …… 幾個時辰后,蔣建和杜承力面色青白,咬牙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領(lǐng)兵將領(lǐng),最引以為傲的不過是武功和治軍才能,而他們在自己本該最擅長的才能之上,輸了一個徹底。 很快,兩軍的兵權(quán)順利地交接到了黎夏和席延的手中。 屋內(nèi),荊長寧含笑望著面前的三個人。 黎夏,席延,何桅。 何桅不知為何心中松了一口氣,好在,荊府就一個看門一個燒火的,南宮落月畢竟是個姑娘。 荊長寧立在沙盤邊上,指間劃過邊城的輪廓。 “若我所料不錯,再有一日,云國的大軍便能到達關(guān)渡城了。”她輕聲道。 他,也應(yīng)該回到云國軍營中了吧。 荊長寧指尖輕輕頓了頓,目光沉沉落在何桅身上。 “三日。”她說道,“這三日之中,我不管你用何種辦法,死傷多少將士,一定要將關(guān)渡城守住。” “是。”何桅沉聲應(yīng)道。 營帳之外傳開一陣馬蹄聲。 四人抬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