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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荊長寧笑了笑,謙遜說道:“自是不敢與嶸公相比。” 蕭嶸轉頭甩了甩碎發,一臉自戀道:“那是!我那么風度翩翩英俊瀟灑俊美無儔氣宇軒昂……” 荊長寧安靜地望著蕭嶸,也未曾出聲打斷,只是唇角噙著一抹淡淡淺笑。 直到蕭嶸一口氣喘不過來。 荊長寧平靜開口說道:“我餓了。” 有時候治廢話多的人最好的方法便是無視他。 蕭嶸一臉幽怨,然后他攤了攤手,無賴說道:“我沒錢,上哪給你找吃的,要不我們一起餓死算了。” 荊長寧沉眉像是思索了一番,說道:“其實說起來我也有些好奇,你哪來的錢給我買的藥。”她將目光落在笑容那身剪裁得十分合身好看的絳色長衫上,“還有閑錢把自己打扮得人模人樣。” 蕭嶸可憐兮兮地舉著手里把玩的玉佩說道:“你可知道,為了給你治傷,我把我家祖傳的玉佩都給當了,你說你怎么賠我?” 荊長寧安靜了會。 “那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她好奇問道。 蕭嶸露齒一笑,得意說道:“當完了小爺又把它偷回來了!” 荊長寧又是安靜了會。 蕭嶸翻了翻眼睛,默默起身出去,將荊長寧一個人扔在屋子里。 “噗嗤。”荊長寧在蕭嶸離開的一瞬,咧開嘴笑了起來,又覺胸口疼痛,笑得極是難過。 “這個攬錢的法子是極好,我之前怎么未曾想到。”她苦著臉容說道。 約莫過了兩刻鐘,荊長寧便見蕭嶸端著只木碗進來。 他傾身坐在床榻之上,用湯匙舀起粘稠的白米粥。 “張嘴。”他不耐地嚷嚷。 荊長寧很乖地張開嘴,很乖地咬住湯匙,很乖地把米粥咽了下去。 她要乖乖的,傷才會好得快。 她算計好了的,照傷口恢復的狀況來看,長至節前她一定可以恢復得七七八八。 說來倒是有些神奇,看來這所謂的嶸公,在醫術一道倒也是有所浸yin,雖然嘴是欠了些,醫術倒是極好。 …… …… “你可以走了。”易禾對著趙方說道,“我答應過你,只要你替我作證,我會想辦法保住你的性命。” 趙方只覺心中起起落落,一時如墜冰窖,一時又重獲新生。 易禾向易王請旨說是將他交給自己處置,易王想想便答應了。 畢竟在易王看來,趙方落在易禾手中不會有活路。 可是此時…… “多謝公子!趙方定不忘公子大恩大德!”趙方對著易禾感激說道。 易禾依舊噙著淺淡笑意:“我向來說話算數,自是答應了你,自當放過你。” 趙方踉蹌著步伐離開,他此時此刻只想快些回到丹國,一刻留在易國,他便一刻有生命危險。 易禾微笑著目送趙方離開,眸色清亮,溫雅無害。 “公子真的就這么放他走了?”黎夏問道。 易禾點頭說道:“當然。” ☆、第52章 從未曾失手 “對了。”易禾目光落在黎夏身上,掏出一把花紋繁復的匕首,說道:“你說荊先生會在哪里?” 他之所以能這般放心地對付易修,便是因為那日黎夏說這把匕首是荊長寧丟失的,而當時那蕭嶸出手傷了畢春君,顯然便是相救荊長寧。 再憑借這把匕首,不難推出蕭嶸和荊長寧有舊,這樣一來,短時間內荊長寧不會有危險。 這也是荊長寧阻止蕭嶸回去找匕首的緣由。 這把匕首從一定程度上便代表了她的平安。 黎夏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只是郎君心中一向有分寸,我信她。” 易禾皺眉。 分寸? 那日那般危險的境地……她當真有分寸嗎? 為何他會這般擔心。 還有,那……蕭嶸。 她又怎么會認識云國的蕭嶸公? 這其間曲折,又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 …… 涼江翻卷無聲的白浪,秋水低淺,有些地方甚至裸露著河底的枯石。 趙方踉蹌著跑到江邊,心頭長舒一口氣。 過了這江,便是易禾反悔,也不可能再能追他回來。 隱約間,似有刀刃劃過裸石的刺耳聲響。 趙方驚恐回頭,只見不遠處立著一個身穿素裙的女子。 一把長劍握在她的手心。 她的容色清冷如月,蓮步輕移朝他而來。 “南宮大家。”趙方后退兩步,有些疑惑喚道。 “不錯,是我。”南宮落月頷首答道。 趙方的目光落在南宮落月身后拖曳的長劍之上,心中不由有些慌亂。 “荊長寧之事,倒是血月灣失手了。”南宮落月聲音低柔,似是心頭極為抱歉。“落月心中有愧,特來求郎君原諒。” 趙方心頭長舒一口氣,望著南宮落月那溫潤如月華般美好的容顏,皺眉說道:“此事的確是你們血月灣有過,你的確應當給我一個交代,只是我現在急著離開易國,此事便暫且揭過。” “揭過……嗎?”南宮落月微微斂眉,巧笑倩兮地望著趙方,直看得趙方心神蕩漾。 南宮落月提劍上前一步,微笑說道:“郎君可知我的血月灣為何殺人從未有過失手?” 趙方下意識搖了搖頭。 南宮落月依舊噙著淺笑:“郎君可知為何?” 趙方望著南宮落月如煙華般美好的笑容,神情微微迷醉:“還請南宮大家解惑。” 南宮落月掩唇輕笑:“因為啊……凡是知曉血月灣失手的人。”她朝著趙方輕眨眼眸,“都……死了。” 隨著最后一句飄渺的話音,南宮落月揮劍帶起一道如浪的白亮光華。 一道血色迸濺,恰好落入低淺的涼江之中,染紅一灘裸露的白石。 …… “今天想吃什么?”蕭嶸慵懶地立在門邊,迎著溫潤陽光,揚唇說道。 荊長寧思索了片刻,道:“我要吃冰糖八寶魚脆、繡球乾貝、山珍刺龍芽、羊皮花絲……” 蕭嶸睜大眼睛,目光在荊長寧身上一個轉悠:“荊姑娘,大小姐,你當我是財神爺還是冤大頭?你說的這些那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荊長寧微微側了側臉容,迎著蕭嶸揚了揚唇角:“嶸公好歹也是天下五大公之一,自當算得上財神爺,再說了。”荊長寧的目光落在蕭嶸腰間,“你還有玉佩可以典當啊?” 蕭嶸一臉戒備地抱住玉佩:“別打我玉佩的主意,這是我家祖傳的!”他抱著玉佩,又朝著荊長寧挑了挑眉,一臉揶揄之色,“對了,荊姑娘可知曉天下五公是因何而傳開?” 荊長寧想了想,問道:“才能,地位,名聲?” 蕭嶸輕笑了聲:“那為何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