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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仙獸大殺四方的威風局面——火屬性仙獸和軒轅凜都是高級MT兼DPS,血牙負責Debuff,他么……咳,劃劃水就好——這該多美好!一路上兩人兩獸心懷各異,不過行進的速度卻絲毫不慢,很快便風塵仆仆地趕到了溯玥所在的地方,沒想到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溯玥等修道者們被修魔者與妖獸聯(lián)合圍困當中的情形,而修魔者中打頭之人,赫然是許久不見的BOSS奎魍。奎魍手持一枚黑色的魔石,擺開了陣法,魔石上黑色的電流狀光暈直通那黑霧繚繞的裂隙,裂隙中,看不清是什么的東西不斷蠕動著,似乎在掙扎,宛若地獄入口的惡鬼。哲世鏗一時愣住,不知道怎么他和軒轅凜這邊順利提前完成任務,溯玥這邊的情況也跟著提前發(fā)生了,不過,這并不妨礙他一把抓住身側(cè)軒轅凜的衣袖,低聲疾呼,“不好!奎魍要打開裂隙!”這一段劇情中,奎魍不知從何處取得一枚魔石,于是率領修魔者強行撕開原本并不算太大的裂隙進入妖界,打算打開妖界與魔界的通道入魔界,直取捷徑化身為魔。溯玥等修道者根本沒有想到他們會如此瘋狂,未及提防,被其得逞——雖然哲世鏗在離開前曾經(jīng)提醒過溯玥要小心奎魍的動向,不過看來防不勝防,哲世鏗企圖煽動一下的蝴蝶翅膀的做法被堅/挺的劇情給浮云了。接下來,奎魍重傷溯玥,成功進入妖界,與此同時趕來的軒轅凜緊隨其后,誓要阻止他繼續(xù)打開魔界與妖界間的通道,使得更多魔通過那通道進入人間——畢竟魔獸、甚至真正的魔可是要比妖厲害得太多,如果說人類能夠勉強抵御住妖的話,對付魔那卻對是癡心妄想。哲世鏗一臉急切,軒轅凜也同樣神色凝重,他雖然對魔修并不了解,但是也曾經(jīng)在修道前輩的手札雜記中了解過一些這方面的內(nèi)容,一眼便看出那奎魍是想要將裂隙撕得更大,頓時也著急了,反手握住哲世鏗的肩膀,聲音暗啞,“師兄,你和血牙留在此處,切莫妄動!”面前的形式有多么的緊張和危險,根本不需猜測便能判斷得出,哲世鏗知道軒轅凜是為了自己,卻并不甘心只是當個沒用的旁觀者,當即拍開軒轅凜的手,怒道,“說什么話!我?guī)筒涣四悖匀粫煤枚阒绤s是要跟你去的!它好歹也能派上些用場!”軒轅凜怔忡,卻也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不容得片刻兒女情長的拖延,深知當師兄露出這樣表情的時候是絕對難以撼動他的決定的,軒轅凜不再多說什么,咬牙,點頭,“好,我們同進共退!”哲世鏗也沒再說話,只是抬手在軒轅凜的胸口輕輕擂了一拳,隨后抬手招呼著血牙,讓它隨著軒轅凜一同沖了出去,自己則凝神躲在一邊關注著整個戰(zhàn)局,調(diào)動靈氣將體內(nèi)的金丹緊緊包裹了起來。仙獸是強悍的生物,集天地靈氣孕育而成,它們實力強悍,意志頑強,雖然性格傲慢,但是一旦認主,便會忠貞一生,很多仙獸就算主人業(yè)已亡故,也不會再選擇第二位主人。要真正殺掉一只仙獸,唯有摧毀它們體內(nèi)的金丹,否則只要金丹不毀,忠于職守的仙獸便會一直奮戰(zhàn)下去。雖然馭獸者個人的戰(zhàn)力很浮云,但是一旦與仙獸協(xié)力,爆發(fā)出來的實力是絕對不可估量的,絕非簡單的一加一的程度,這也是為何就算哲世鏗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突遭血牙和火屬性仙獸的戰(zhàn)斗,剛成年的血牙卻仍舊能夠與活了千年多的仙獸有一爭之力的原因。此番哲世鏗屏氣凝神,護住了體內(nèi)最為重要的金丹,血牙再無后患,實力大增,戰(zhàn)場上威風凜凜的模樣竟然絲毫不比那火屬性的仙獸差,直將那些妖獸們折騰地雞飛狗跳。見到軒轅凜殺出,曾與其有過兩面之緣的奎魍自然不敢輕敵,指揮著修魔者們迎上軒轅凜,自己卻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撕裂裂隙的法陣上,不求干掉敵人,但求暫且拖得一時片刻,讓他完成自己的最終目的。就算有了兩只仙獸助威,要軒轅凜一人應戰(zhàn)諸多高等級的修魔者仍舊是極為吃緊,幸好修道者也在片刻的休整后加入了戰(zhàn)局,形勢愈加膠著起來。旁觀者清,哲世鏗蹲在一邊看著,自然明白奎魍的意圖。眼看著那裂隙越來越大,裂隙縫口處的東西掙扎著試圖擠出來,心中不由得一著急,并未多想便直接向血牙下了命令。血牙一聲怒吼,甩開與它纏斗的妖獸與修魔者,猛地朝奎魍撲了過去,竟是抱著兩敗俱傷的意圖。哲世鏗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竟然如此沖動,他明明知道奎魍打開裂隙進入妖界是正常的劇情流程,如果沒有這么一遭,便沒有接下來軒轅凜大殺妖界魔界的劇情,但是此時此刻已經(jīng)完全融入這個世界的他看到軒轅凜那執(zhí)著堅毅的表情、奮不顧身的身影,竟再也生不出二心,只想要助他達成所愿,無論是阻止奎魍也好,封印裂隙也罷。瞻前顧后、順應劇情盡皆成了浮云,哲世鏗反而覺得這樣的感覺很好,肆無忌憚,憑心所欲,為了目標勇往直前。雖然奎魍在自己周圍布下了防御的法陣,卻也無法經(jīng)受住仙獸的奮力一擊,正在最后緊要關頭專心致志的奎魍毫無防備之下被重傷,吐出一口鮮血,瘦削的身體猛地飛了出去,手中的黑色魔石也在同時脫手。根本來不及感受到任何絕望、憤恨等情緒,奎魍的視線連分都沒精力分給在臨門一腳壞了他大事的血牙,只是死死黏在那魔石上,身形勉力一扭,試圖重新將其抓入手中。眼看著離那魔石并不算遠,卻不曾想那飛到半空中的魔石在奎魍眼睜睜的注視中,被一只虎視眈眈伺機很久的手先一步握住。一身白底暗花滾金長袍,宛若貴公子打扮的柳書異一手握著魔石,另一只手折扇輕揮,毫不客氣地給了正朝著他手中魔石飛撲過來、臉上剛剛露出愕然震驚模樣的奎魍最后的一擊。與哲世鏗那單純只是想阻止奎魍繼續(xù)開啟裂縫的沖撞不同,柳書異下手極其陰狠,重傷之下根本無從反抗的奎魍連一聲哀嚎都來不及發(fā)出,就化成了一灘暗紅色的血水和rou塊。在場諸人都看到了這一幕,但是卻沒有任何人比哲世鏗看得更加清楚明白。腦中一片空白地看著那可怖的景象,哲世鏗下意識地看向柳書異那張比之從前更加俊秀甚至顯得有幾分魔魅的面孔,正好與他那雙帶著nongnong笑意的桃花眼對了個正著。柳書異笑著,難掩志得意滿,輕輕對著哲世鏗吐出四個字,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