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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最好的酒樓里最昂貴的菜式,甚至柳書異還不知道從哪弄了把看起來相當拉風的長劍,用以替換哲世鏗手里那把凌霄派弟子統一分配的破劍……有道是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在柳BOSS這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的連綿進攻下,哲世鏗連連敗退,一邊內牛滿面地享受著種種的實惠,一邊心驚膽戰地猜測柳書異的打算,絕對是痛并快樂著的真實寫照。兩眼放光地盯著面前桌子上擺放著的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哲世鏗忍耐著肚子的不斷叫囂,還是不敢在柳書異動筷子之前動手。——雖然柳書異表現得各種溫和無害,但是好歹他也是付錢的老大,又是隱藏的BOSS,哲世鏗真不敢在他面前表現得太過囂張。“來,楚兄,嘗一下這道八寶童雞,這可是這里的招牌菜。”大概哲世鏗那垂涎欲滴的眼神遮掩地實在不怎么成功,柳書異輕輕一笑,右手執起筷子,左手收攏衣袖,夾了一塊雞rou,動作優雅得體地放到了哲世鏗的碗中,“雖說是八寶,卻只是取八這一祥瑞之數,所謂‘山有八山,地有八方、神有八仙,佛有八戒,氣有八節,卜有八卦,文有八股,醫有八法,樂有八音,物有八珍’,而八寶,自然也是應此一說。這八寶童雞整只脫骨,腹內裝填干貝、蝦米、冬菇、蓮子、糯米、筍尖等多種配料,rou質鮮嫩可口得很,楚兄看看是否還合胃口?”隨著柳書異語調輕柔的講解,哲世鏗看著那塊一看就讓人食指大動的雞rou被放入自己碗中,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勉強端著架子,對著柳書異微微一笑,“多謝柳兄,我自己來就好。”——天知道,打小兒就是小市民的哲世鏗哪里吃過這么講究的東西,估計這盤雞放到現代的酒店里,起碼也要百十塊錢一只吧?對于哲世鏗明顯有些心不在焉的客套,柳書異只是輕笑了一下,隨即又開始介紹桌上其他精致的菜肴,聽得哲世鏗連連點頭,差點就忘了身邊這位可是階級敵人。——真不是哲世鏗太少見多怪,與柳書異同行這么久還沒有養成處變不驚的淡然豁達,而是柳書異的花樣兒實在是太多,每日的餐點基本上絕不重樣,又懂得投其所好,就算哲世鏗再克制,也免不了被火眼金睛的柳BOSS將飲食愛好扒了個通透,一道菜一道菜地總是直戳他軟肋啊!——哲世鏗覺得,如果能穿回去,他估計能把這一段經歷寫成一篇美食文,饞死別人。一人詳細地介紹,一人認真地聽,倒是將本文的準主角軒轅凜晾在了一邊當布景板了。不過這貨的表面功夫可比哲世鏗強多了,絲毫沒有被冷淡的感覺,反而同樣一副噙著微笑仔細傾聽的模樣,要多淡定有多淡定。吃完飯,謝絕了柳書異去街上閑逛的邀請,哲世鏗捧著滿滿當當的胃,打著飽嗝回了自己的房間,繼續奮發向上得練功。雖然因為柳BOSS與他們同行,不能明目張膽地拿出秘籍講解練習了,但是幸好軒轅凜很有先見之明,早就將秘籍上威力最高最重要的口訣和招式如填鴨般地強行灌進了哲世鏗的腦子,而哲世鏗這一段期間只需要慢慢消化這些知識,融會貫通。——用句不恰當的比喻,就像是牛匆匆忙忙地將飼料都填進瘤胃里,等到有時間在慢慢反芻到口腔,咀嚼消化一樣。——嗯,剛吃完飯想這種東西,挺惡心的……被自己惡心到的哲世鏗甩了甩頭,盤膝坐在床上開始打坐,雖然他還達不到軒轅凜那運功一周天便神清氣爽的彪悍程度,但是也開始慢慢覺得打坐后的精神會清明很多。閉上眼睛,一邊想著口訣,一邊控制著自己丹田內那只終于肥碩了點的“老鼠”順著自己的經脈游走,半晌后哲世鏗收功,輕吐一口氣,剛一睜眼就被自己身邊躺著的人嚇了一跳。“你怎么在這?!”哲世鏗的毛一炸,忍不住縮了縮身子往旁邊挪了一下,力圖在不會太失禮的情況下跟軒轅凜拉開距離——他已經受夠了軒轅凜沒事兒就動手動腳的行為了,而且自從他發現這個世界的確不對頭后,看著很多原本還算正常的動作也越來越不正常了。對于哲世鏗小心翼翼的躲閃,軒轅凜雖然有些失落,卻又有幾分雀躍——畢竟自家師兄那總是不跟他是一個平面的思路總算略有了重合點——并不點破,只是放下手中的書卷,軒轅凜笑道,“我在外間敲門,沒有得到師兄回答,于是就推了推門,師兄的門大概沒有關好,所以就開了。見師兄在打坐,我便擅自在此等候了,師兄不要見怪。”哲世鏗啞口無言,他的房間又不是什么女子閨房不能讓男人擅闖的,他以前進哥們兒宿舍也就是敲敲門裝個樣子就直接推,他還真不好對軒轅凜說“這樣不好咱們以后別這樣”,否則就未免顯得太過小氣了。——不過,他房門真的沒鎖好么?哲世鏗將目光移向房門,隱隱似乎記得自己就是因為怕柳BOSS擅闖,所以的確把門鎖別上了啊……“師兄,關于柳書異……”看哲世鏗看著房門皺眉沉思,軒轅凜生怕自己的某些小動作被發覺,連忙開口,將哲世鏗的注意力吸引開,“師兄還是警惕一些的好,我看他最近對師兄頗為殷勤,恐怕他在打著什么不好的主意。”一聽說到柳BOSS,哲世鏗立即將什么門鎖的都拋到了腦后,苦惱地連連點頭,“我知道的,他危險著呢!我也一直在擔心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明明我對他而言根本沒什么用處吧?他要討好,也應該討好你不是么?”“……哼,因為我總是會聽師兄的,他如果讓師兄對他死心塌地的話,就意味著他對我也有了絕對的掌控權……弱點找得真準。”軒轅凜輕聲道,語氣有些危險,壓抑著nongnong的不滿和陰郁,“而且,師兄看起來……嗯……單純多了。”——單純你妹啊!哲世鏗白了他一眼,重重地哼了一聲以表示自己的不悅。“我沒有說師兄不好。”立即腆著臉,湊到哲世鏗身側,軒轅凜討好道,“師兄這般看起來單純不善遮掩情緒,但是實際上心中卻比誰都清楚明白。”“那你還瞎cao心什么。”撇了撇嘴,有些不自在地從床上下來,走到桌邊倒了杯茶,哲世鏗終于和軒轅凜拉開了一大段距離,不由得松了口氣。“我只是看最近師兄與他走得太近,有些……心煩意亂罷了……”軒轅凜垂下視線,睫毛輕顫,表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