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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就是什么,做師弟的怎敢不從?”“……你還真敢不從過……”哲世鏗抽了抽嘴角,想起軒轅凜那蠻不講理的給他造成了極大心靈創(chuàng)傷的夜晚,忍不住吐槽。完全無視了哲世鏗的抱怨,軒轅凜笑著松開他,站起身,向他伸出了手,“此地不宜久留,師兄,我們還是先行離開吧。”軒轅凜終于回復(fù)了正常,哲世鏗這才有了閑暇掃了一眼周圍——幸好沒有看到什么血淋淋的尸體之類的——然后將手遞到了軒轅凜手中,由他拉著站了起來。垂眸,看著兩人交握的雙手,軒轅凜的笑容寧靜而柔和。作者有話要說:買V留言的妹子們挨個mua一下~34番外(?)眼前一片漆黑,沒有任何的光線,哲世鏗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半天還是沒搞明白自己到底是瞎了還是被關(guān)進了不見光的小黑屋。身子下面是柔軟的床鋪,哲世鏗覺得自己大概是光著身子的,因為他可以清晰地感覺出皮膚接觸在床鋪上的感覺。伸手一摸,擦,的確是光著的,連條褲衩都沒給他留下,赤條條地那叫一個徹底!摸索著坐起身,四周一片死寂,只能聽到摩擦在被褥上悉悉索索的聲音,哲世鏗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這兒來的,他試著回憶之前的事情,卻發(fā)覺自己的腦中一片的空白。——似乎,除了自己是誰以外,他什么都記不得了……——難道除了失明(?)還夾雜上了失憶?!這都是神馬狗血的劇情啊喂!碎碎地吐槽著,以掩飾自己越來越心虛越來越恐懼的感覺,哲世鏗只想快一點從這張似乎大的不像話的床上爬下去,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什么其他能讓他猜測一下自己此時此刻處境的東西。——但是,當(dāng)他動作不流暢地爬了片刻后,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踝處一緊,似乎被什么勒住了。動作猛地一頓,冷汗刷得一下冒了出來,哲世鏗哆哆嗦嗦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腳踝,發(fā)現(xiàn)有一條細細的鎖鏈正緊緊地扣在那里,契合地像是專門定做一般,與皮膚貼在一起,沒有留下絲毫的縫隙。——難道,他是被什么人關(guān)起來了?!如此明顯沒有了人身自由的情況對于哲世鏗而言無異于雪上加霜。——開、開玩笑的吧?他就是一小市民,沒長相沒勢力沒錢沒妹子的,無論從哪個角度腦補都綁架不到他啊!——……要是說他在別人的斗爭中無辜被牽連著炮灰了還有可能→_→綁架他的那哥們兒……或者姐們兒一定腦抽了!一邊天馬行空地瞎想著,哲世鏗蜷起腿,抓著鎖鏈拽了拽,在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氣顯然不足以跟這個似乎是金屬做的鏈子相抗衡后不得不識相的放棄。摸著鏈子,一直摸索到鏈子另一頭系著的地方,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金屬柱子,鏈子末端的一個鐵環(huán)正與柱子上的一個鐵環(huán)相扣,細細摸了一下,竟然似乎像是沒有接縫一般。用力晃了晃柱子,發(fā)現(xiàn)那玩意兒紋絲不動,哲世鏗的表情瞬時間苦逼了起來,維持著跪趴著的姿勢,森森覺得自己脫困無望了。這鎖鏈和這柱子明顯表明那個囚禁(?)自己的混蛋準(zhǔn)備的相當(dāng)充足,絕對不是隨便拿了個什么東西就把自己拴起來的,看這堅固和精密的程度說不定還是特意定做的?——訂……訂你妹的做!老子這到底是得罪了哪個變態(tài)吆喂!哲世鏗欲哭無淚地將那個目前還沒出現(xiàn)的混蛋祖宗十八代外加子孫十八代都問候了一個遍,罵著罵著就聽到一聲細微的響聲,似乎是門鎖被打開的聲音。頓時屏氣凝神地僵硬住,哲世鏗緩緩將頭轉(zhuǎn)向聲音發(fā)出的大概方向。——有什么被打開了,似乎的確是門被打開了,還有什么在靠近,慢慢地靠近……哲世鏗覺得自己的呼吸都似乎緊張地停住了,努力瞪大了眼睛,但是卻仍舊什么都看不見。——擦!不會是老子真瞎了吧?!就是這樣明明知道有什么進來了,有什么在靠近卻什么都看不見的感覺才最恐怖的,哲世鏗腦子里幾乎一片空白,天知道他膽兒小的連恐怖電影和恐怖游戲都不敢玩!“誰……誰在那……是人是鬼的吭一聲……”哲世鏗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孱弱的音調(diào)剛剛冒出來就消散了,輕地連他自己都聽不清。“呵呵……”有什么人輕笑了一聲,聽上去是年輕的男性,聲音有些熟悉,低沉悅耳,但是仍舊讓哲世鏗毛骨悚然。“你妹的!別給老子裝神弄鬼!你是誰!我在哪!你把我放開!”得到了回應(yīng),哲世鏗的膽子略微大了一點,梗著脖子叫道,虛張聲勢中難掩惶恐與不安,“告、告訴你,這是非法監(jiān)禁!是犯罪!要坐牢的!你……你把我放開,咱們有話好商量!”“如果……我不放又怎樣?”聲音再次發(fā)出的時候,已經(jīng)近在耳側(cè),哲世鏗甚至能夠感覺得到對方說話間吐出的溫?zé)岷粑?/br>“你、你不放的話……啊!你干什么!”原本想要鎮(zhèn)定著講條件的聲音音調(diào)一拐,變成了驚悚地叫聲,哲世鏗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因為那個男人竟然從身后將他抱了個滿懷,一手撫上他胸前的乳珠,一手按住了他寶貴的小弟弟,甚至還在他的耳朵上輕輕咬了一口。“變、變態(tài)!”哲世鏗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反射性地喊出聲,卻又猛地把下文吞了下去。——不能激怒對方,自己現(xiàn)在是處于絕對弱勢的,連反擊余地都沒有的那種,對方越是被激怒,他的下場肯定越慘。哲世鏗可不是什么純潔善良的小綿羊,“監(jiān)禁”、“□”再加上此時此刻對方的動作,讓他完全明白了目前的處境,而對方也顯然知道他是男人,那些神馬“我是男人不是女人要發(fā)泄你也別找我”之類的也絕逼是沒用的廢話,連說的價值都沒有。——天可憐見,他雖然喜歡嫖妹子,可還是比較尊重女性的吧?起碼沒有寫過這種重口味的小黑屋監(jiān)禁Py啊!要報復(fù)也不應(yīng)該報復(fù)在他身上吧?!感受到對方修長有力的手指在自己的小弟弟上輕輕揉捏了一下,揉捏得他沒有半分愉悅的感覺反而像是有人要拿刀割他一般,哲世鏗連忙疊聲叫道,“你冷靜一下,冷靜一下……”“我一直很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