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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的紅纓。guntang的手掌讓哲世鏗覺得自己的皮膚都快要被燙紅了,扭著身子想要躲開,連連叫著,“找女人!女人!你放開我,忍一忍,我現在就幫你找個女人,現在妓館肯定都開著門呢!你稍等一下就行!”“不要……我忍不了……我也不要別人……”俯□,吻住哲世鏗的脖子,狠狠地吮吸了一下,留下一個紅艷的痕跡,軒轅凜的語氣像是在鬧別扭的孩子那般固執且嬌憨,只認準了那一個,不管其他人如何用其他的更好的東西來哄騙都抱著絕不放手。“不要其他人,就要師兄……師兄,你幫我……”衣衫均已解開了大半,兩具汗濕的軀體緊密地熨帖在一起——一個是因為情/欲,一個是因為驚嚇——一身冷汗啊你妹的!“我真心沒法幫你啊兄弟,你不能這樣啊……”哲世鏗真得急哭了,他和軒轅凜的交情還真沒到能為兄弟兩肋插刀的地步,就算是到了,那也是兩肋插刀,而不是插菊花!雖然都是插,但是本質可是絕對不同的啊混蛋!看到哲世鏗眼眶通紅,嘴唇被嚇得毫無血色,軒轅凜的喉嚨哽了一下,懊悔與自責鋪天蓋地地襲來,讓他不得不將頭埋到哲世鏗的肩膀上,用以心虛地躲避他的視線,“師兄……我難受……”——軒轅凜知道既然自己一時鬼迷心竅地演了這一出戲,那么就必須硬著頭皮繼續演下去,不然一旦師兄知道了真相,他的下場絕對會更慘,但是看到師兄的模樣,他又開始憐惜懊喪,不忍再繼續逼他。——也許他應該就此抽身,說句要運功逼毒,讓師兄離開,但是身體卻根本無視他的想法,貪婪地留戀垂涎那每一寸溫熱的肌膚,無論如何都不愿放手。——再保持一下……再一下就好……軒轅凜就像是在嚴冬中貪戀被褥的溫暖不愿意起床的人,總是告訴自己再躺五分鐘再躺五分鐘,卻那么一點一點地拖延了下來,沉溺其中,無可自拔。“軒轅軒轅,我知道你難受,我幫你找個女人你就不難受了……”“不要……我不要女人……”“不要女人……那……那男人行么?!”哲世鏗已經開始慌不擇言了。“……男人……也不要……”埋在哲世鏗肩頭,軒轅凜的嘴角在聽到“男人”的時候狠狠地抽了抽。“不要男人也不要女人,你難道要人妖么!”哲世鏗暴躁。“……不要,我只要師兄……”“我是男人!你不是不要男人么?!”“我不要男人,要師兄……師兄就是師兄……只要師兄一個……”“我……擦!”哲世鏗苦逼了,他木然地看著床頂,極力無視著某個目前智商為負數的混蛋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絞盡腦汁地想辦法解決目前的困境——然后,他靈光一閃!——擦,哥剛剛定式思維了!春/藥么,發泄出來不就行了么?不一定非要插/進去吧?擼擼管神馬的也能解決吧?!“等、等一下,我幫你,你松開我,我幫你!”連忙叫停,哲世鏗沒有掙扎,怕刺激得剛剛溫順點的軒轅凜再次兇暴起來,只是眨巴著眼睛極其真誠地看著他,就差在自己臉上寫上“真誠”二字了。軒轅凜遲疑了一下,估摸著以自己的身手,哲世鏗是絕對跑不掉的,于是終于緩緩松開了鉗制著他手腕的手。略微活動了一下重獲自由的手腕,哲世鏗為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設,才一邊窺視著軒轅凜的神情,一邊顫顫巍巍地將手緩緩探向他的下半身。軒轅凜的身體一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哲世鏗,而哲世鏗則小心翼翼地回了他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試探道,“咳,那個……發泄出來……發泄出來就好了……要不……你自己來?”“……師兄幫我,我不會……”軒轅凜的眸色極深,像是連光都能吸進去的黑洞——這一次大膽的試探,終于再次找到了彼此的新的底線,軒轅凜知道,他的師兄再一次后撤了底線,然后再次將自己緊緊裹了起來,不讓他繼續入侵。——不會……不會你妹!哪有二十來歲的男人沒有自己擼過管的?!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哲世鏗心里不斷地暴著粗口,卻仍舊咬牙,解開腰帶,將手探進去,狠心握住那個讓他恨不得將其掐折的器官。——已經這么……咳……大了,果然是中了春藥了……——作為一個正直的男人,除了為自己服務以外,哲世鏗還從來沒有幫別的男人做過這事兒呢!如今他五指姑娘的貞/cao就這么被人奪走了,真TM的令人抑郁……重重地壓在哲世鏗的身上,一手環過他赤/裸的肩膀,將他摟在懷里,另一手插/入那被汗水濡濕的長發,親昵而細致地梳理著,軒轅凜忍不住再次咬住哲世鏗的脖頸,輕輕用牙齒廝磨,重重地用唇瓣吮吸,他不敢去親吻哲世鏗其他的地方,害怕引起他的反感與抗拒,只能裝作是這樣純粹是想要咬住什么,來抑制自己的呻吟。——天知道,他多想吻遍這具軀體的每一個地方,每一寸,都不放過。修長而靈巧的手指,因為練劍而帶著薄繭,略顯急躁地撫慰著他那灼熱膨脹、蓄勢待發的地方,軒轅凜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緊繃著,感受著那一波又一波洶涌澎湃的情/欲。——那只手是師兄的,是師兄在愛撫著他……軒轅凜略微撐起身體,漆黑的眼睛深深凝視著自己身下男子的容顏,隨后,釋放。——他想在攀到頂峰的那一瞬間吻住對方那微啟的雙唇,吞噬他所有的呼吸,不顧一切地,讓他心里腦中全部都是他……但是,軒轅凜最終還是忍住了這樣的沖,在即將踏過底線的一瞬間克制住了自己。重重地吐出一口悠長而略顯顫抖的呼吸,軒轅凜看著自己的師兄同樣露出松了口氣的模樣,撇嘴輕聲咕噥了一句,“你妹的……明明中了春/藥竟然還堅持這么久,老子手都快麻了……”軒轅凜失笑,放松身體再次壓回他身上,撒嬌般蹭了蹭。——他不知道中了春/藥到底會怎樣,但是他卻大概能夠想到,無論是怎樣的春/藥,都絕對不會比得過自家師兄的功效。“喂,起來了……你很重,壓死我了。”看到軒轅凜平靜了下來,哲世鏗的膽子終于略肥了點,抬手推了推他。“我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