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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離稍微放開他。接電話怕吵醒楚原,但一些事情也是必須做的。打開PDA,發(fā)現(xiàn)竟然已經(jīng)有十幾封郵件。聯(lián)絡人小K一個接一個的叫喚:”大哥你在哪里?找到楚原沒有?””快回來有急事,救命啊~~~””你不回來也要把楚原送回來,出大事了。””不管你們在哪里,千萬不要放楚原一個人,他有危險。”楚原有危險?!舒離瞳孔緊縮,立刻回信息:”發(fā)生了什麼事?”小K也回得很快:”好象說事關國家機密,國安的那群變態(tài)正等在基地里,點名要找楚原。”國安?舒離神色嚴肅:”問清楚究竟怎麼回事。”雖然相信楚原應該不會做什麼有危害的事,但那些家伙如果是要拘捕楚原,他馬上帶楚原離開。”小子,終於想到聯(lián)絡總部了?”突然又收到一條信息,發(fā)件人署名刃牙。舒離立刻回信息:”到底楚原發(fā)生了什麼事?””真是,開口閉口就知道楚原,我找了你一晚上,你就不能說聲辛苦了?”信息又是一句廢話,舒離氣得想破口大罵,那邊緊跟著又來一條信息。”別緊張,沒小K說的那麼嚴重。國安來的人說楚原似乎拿到了一份重要資料,他們只要跟楚原要到資料就行。”雖然刃牙這麼說,舒離卻不放心。另外又聯(lián)系了組織其他幾位負責人,再三問責後,確認楚原不會有任何危險,纔將自己的行蹤告之。楚原剛睡不久,舒離舍不得吵醒他。算好時間悄悄起身為他穿好衣服,想了想給他戴上護耳,輕輕將他橫抱起來。走上樓頂,遠遠就看到飛來的直升機。越來越靠近,轟隆的聲音令楚原在睡夢中皺起眉頭。幸好舒離給他戴了護耳,降低了很多噪音,加上身體虛弱,竟沒被吵醒。舒離小心的將楚原抱上飛機。接機的正是小K,看到舒離抱著楚原上來,戲謔的說:”哦哦,王者歸來啊!這下終於不用提心吊膽了。”舒離看也不看他,目光專注在楚原身上。小K自討沒趣,摸了摸鼻翼,老實下來。半小時後飛機在全城最高樓LIUKO國際集團樓頂上停下。三人從專用電梯下去,直達地下100米處,便是零在這個城市的負責基地。相關人員已經(jīng)在電梯外等待,舒離掃了一眼,目光停在前方一男一女身上。男人大概三十多歲,頭上是剪得短短的寸發(fā),面容如雕塑般冷酷,眼里透著精光,穿在身上的西服被他的肌rou橕起,相當有爆發(fā)力。女人大概二十七八的樣子,看起來很斯文乾練,頭發(fā)綰得整整齊齊,戴副無邊眼鏡,穿著合身的黑色套裙,手上抱著一本文件,儼然就是個秘書模樣。舒離在兩人靠上前時快步離開,眼前人影一晃,那名高大的男人已經(jīng)攔在他身前。”請把楚原交給我們。”女人在後邊說。舒離冷哼:”在楚原自己醒來前,誰也不許打擾他。””舒離先生,事關重大,請不要妨礙公務。”女人說:”我們保證不會傷害楚原先生,只需問明一些事情就會將他安全送回。”舒離緊了緊抱著楚原的雙手,冷冷看向女人,眼帶殺意:”楚原不會離開這里。””舒離先生。”女人的聲音有些高昂,不知是嚇的還是氣的:”你已經(jīng)在嚴重妨礙公務!”隨著女人的聲音,攔在舒離身前的男人也迸發(fā)出強烈的殺氣。小K突然站到男人的正前方,無視男人的敵意,笑瞇瞇的說:”有什麼事請大家坐下來喝杯茶平心靜氣的談。在這里動手,可是很危險的喲!”所謂危險,不單指力量的懸殊,更兼這兒是LIUKO國際集團的地下,若因此引發(fā)坍塌事故,普通民眾恐怕要傷亡無數(shù)。”零”是流離於國家機構監(jiān)管外的獨立組織,這些人向來不把普通人命當回事,但他們國安不同,在不與命令相沖突的情況下,保護普通民眾是他們的首要任務。所以兩人只能壓下不滿,道:”楚原什麼時候會醒?””現(xiàn)在就可以了。”突然插入的聲音把眾人嚇一跳,纔發(fā)現(xiàn)楚原已經(jīng)醒了。舒離皺著眉,關心的碰碰他的額,馀熱未消,根本沒休息好!”吵醒你了?”楚原扭過頭不理會他,因為高燒未退,腦袋暈沈得厲害。即使不愉,也只能被舒離抱著,半瞇著眼打量眼前的兩人:”你們是什麼人,找我有什麼事?”☆、重拾記憶(3P,高H)第十四章”楚先生你好,我們是……””夠了,先讓楚原休息。”舒離打斷女人的話,抱著楚原往里走。國安的兩人雖然不悅,但見楚原確實精神很糟糕,也就耐下性子。舒離抱著楚原在會客室的沙發(fā)上坐下,將楚原的臉轉向自己,輕輕用袖子擦拭他額角冒出的冷汗。心里自責不已,楚原竟然病得那麼嚴重,連保持清醒都很勉強。很快的醫(yī)生趕過來為楚原診斷。打過針喂了藥,醫(yī)生說:”沒問題了,睡一覺就能好。”舒離說:”你就不能直接治好他?”年青的醫(yī)生聳聳肩:”少爺,我的治療力只能治傷口,感冒高燒這種病毒性傳染疾病不在我們治療范圍內。”舒離氣得咬牙,可是也知道沒辦法,只能低下頭與楚原的額頭相疊,感受那微燙的溫度,關心的說:”小原,先睡一覺?””不用你假好心。”楚原側過頭避開他,光這一個動作就令他感到暈眩。”有什麼事請快說。”楚原都這麼說了,國安的人自不敢耽擱。轉頭看向閑雜人等,醫(yī)生說:”我得留下實時觀察病人病情。”小K說:”我留下來當助手。”其馀人無異議退出,卻也表示這兩人的留下不容他們拒絕。”放心吧,他們信得過。”舒離說,很顯然女人再有疑異他會立即帶楚原離開。女人臉色不好,卻也無法,只得在楚原對面坐下,眼睛始終盯著楚原,不容一絲遺漏:”那麼先簡單介紹一下,我是桑悅,這位是我的搭檔耿成。””楚先生,請問您在一個多月前在華盛頓參加全美辯論大賽期間,是否曾救助過一名受傷的中國男子?”中國男子……楚原的意識模模糊糊,頭腦反應不過來。看楚原的樣子,以為他不知道。桑悅想了想另一種可能,又說:”抱歉,或者您沒碰到過。那麼請問您回國時帶的行李箱還在嗎?是否可以讓我們檢查一下?””要檢查不會自己去搜嗎?”舒離發(fā)火,看楚原蒼白著臉努力保持清醒的模樣心亂不已。桑悅苦笑:”事實上在找上楚先生前,我們已經(jīng)全部調查了當時赴美的所有人。包括楚先生的住處和您父母的家里我們都搜過,沒有找到我們想要的東西。唯一有可能的線索,就是有幾人提起,楚先生在美曾因抱病買了一些退燒藥。””買退燒藥不算可疑吧?”小K搔搔頭說。桑悅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