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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啊!”一位女同學很給面子地喊道。凌志緊隨其后:“我猜是去吃燒烤啊,主持人你說是什么啊?”真的是太戲精了這群人,徐嘉憶笑得都快倒到魏楊身上去了,對方趕緊扶住他:“哎哎哎,公共場合,面對帥哥時候矜持一點,不要整天想著吃他豆腐。”舞臺上唐銳凱過足了一把癮,接過話筒非常賣關子地說道:“這個地點大家肯定猜不到了吧——就是我們要回學校看看,我已經跟學校保衛處借了鑰匙了,高三十二班教室歡迎各位!”“哇哦——”臺下眾人紛紛喝彩,甚至有人開始敲起碗筷了。空蕩而熟悉的教室,桌椅一排排整齊地列過去。墻壁雪白,墻上的投影在兩年前換成了最先進的裝備,屏幕更加清晰了,連最后一排的同學都能完整看到屏幕上每一個字。按著墻上的燈打開光亮那一刻,好像是在那落灰的青春之上吹了一口氣,把那些掩蓋的東西全部拂去,露出青春時代最清純真誠的模樣來。同學們都坐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唐銳凱路過徐嘉憶時,一臉自豪道:“我就不跟魏學神搶位置了,我去和凌志他們搶位置去了。”一旁的魏楊聞言笑了出來:“那真的是謝謝啊。”“不客氣不客氣,請叫我活雷鋒,順便我的銀行賬戶等會寫給你們。”唐銳凱擺擺手,走向教室后面一堆男同胞。大家紛紛就坐,看著面前矮了一大截的桌子,表面還很干凈明亮,徐嘉憶忍不住笑了一下,他伸出手捏了捏旁邊人的手指,魏楊感覺到了,轉頭看著徐嘉憶低垂眸子露出的長長睫毛,也揚起嘴角笑了。講臺上的老羅環視了一圈教室里同學們,清了清嗓子,有些感慨道:“同學們,十年就要過去了啊,人生有多少個十年能消磨過去呢?”“可我們也都還在這里啊老師。”坐在第一排的曲采薇笑道:“這可是我們聚的最齊整的一次同學會啦。”大概是想起了什么,大家都微微紅了眼眶,互相看著身邊的同學們,雖然彼此臉上都有了風霜的痕跡,整天喊著自己是二十九歲半不是三十歲,但是過了這個年就真的能踏入三十這個大關了,歲月就是在這么不知不覺間悄悄流逝走的。不講道理,也惹人珍惜。摘了眼鏡,老羅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看著下面一雙雙眼睛:“同學們,老師教了快半輩子書了,教過的學生不說七八百,怎么也有三四百了,但是每一位同學都很好,不管你們在人生將來能取得多大的成就,能夠獲得什么樣子的成績。但是你們一直堅守著道德底線,維護著母校一切聲譽,從來沒有做過損壞學校甚至是自己名譽的事情,你們腳踏實地一步一步地走在人生道路上,珍惜美好的青春時代,即使平凡,也是對社會有著貢獻的個體,你們穩穩地幸福下去就是對老師——最大的回報。”我要穩穩的幸福,能抵擋末日的殘酷。臺下紛紛鼓掌,大家都眼含熱淚看著這位人民教師。“老師,說好的不催淚呢?”唐銳凱擦著眼淚,帶著笑意喊道。“好好好,不催淚不催淚。”老羅擺擺手,嘆息道:“你們接下來是不是還有下cao場的活動啊,趕緊去吧,老師懶得管你們了,你們師娘還在打電話催我回去呢。”大家紛紛大笑:“師娘管的也太嚴了吧老師。”“老師你回去陪師娘吧,我們自己玩就行了。”曲采薇笑得快直不起腰來了。“哎,你們。”手里拿著眼鏡,老羅恢復了麻辣教師本色:“你們這些年輕人都不懂,每一段感情到了最后都會變得安穩平淡的,外面再怎么精彩,你還是會越來越在乎那個陪著你的人。”大家安靜聽著,話音一落就開始點頭應和:“懂了懂了,我們都懂了。”“一看就沒幾個懂得。”老羅哭笑不得,點了點這些依舊淘氣的學生們,轉身走下講臺往外:“哎,別送了,老師家就在學校旁邊呢,你們等會鬧完回去也小心點啊,喝酒了的就別開車了。”雖然說著不送不送,同學們還是紛紛跟著出去,一路把老羅送到了樓梯口,看著他慢慢朝校門外走去,直到身影都看不見了。這才一個個歡呼起來:“走走走,我們去cao場去,這椅子太低了,不夠我發揮啊!”“難道不是因為中年發福了所以擠不下了嗎?”凌志大聲嚷嚷道,惹得苗條的女同胞都笑了起來。唐銳凱一個健步過來搭住他的肩膀,像個高中生似的把他往下一壓:“就你有嘴,一天到晚叭叭叭的只會黑自己和隊友們,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你到底是怎么要到那個美女店長的手機號碼的,我真是見了鬼了?”凌志不服輸道:“那個美女店長說她就愛我這種直爽又可愛的性格!”大家笑得更大聲了,一個個勾肩搭背地,或者是挽著手往樓下cao場走去。唐銳凱哭笑不得:“老男人了,還好意思說自己可愛,要點臉吧?”“你還不承認自己發福了呢?”凌志瞥了他一眼,拍了拍唐銳凱吃了一晚上酒撐起來的小肚腩:“服輸吧老同學。”曲采薇一邊往外走一邊搖頭,嘖了一聲:“菜鳥互啄。”兩位勾肩搭背的男同胞同時一噎,眼睜睜看著親愛的班長大人花枝招展地走了過去。“你覺得班長的女兒以后會像她這么犀利嗎?”唐銳凱湊在凌志耳邊悄悄說道。凌志壓低聲音:“我覺得會。”一旁跟著他們往外走,沒什么存在感的鄭東臨低聲提醒道:“小聲一點。”“我聽到了啊!”曲采薇回頭,哭笑不得地瞪著兩人。作者有話要說:“我要穩穩的幸福,能抵擋末日的殘酷。”——陳奕迅終于要完結了哈哈哈第74章第74章教室里,魏楊和徐嘉憶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大家都離開了,能聽見腳步聲慢慢地遠去,教室又重新安靜了下來。勾了勾對方的手心,魏楊轉頭看了一眼臉頰有些發紅的徐嘉憶:“你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哎喲你這臉怎么紅成了這樣?”聞言,徐嘉憶有些迷茫地抬起手來搓了搓臉頰,還真的是有點發燙,無所謂道:“沒事,我一喝酒就特別上臉,明天就消下去了。”望著對方,魏楊沒說話,一直打量著徐嘉憶的耳朵和臉頰那一塊,他本身皮膚就白,加上這么紅彤彤的一片就顯得皮膚特別地柔軟,像個水蜜桃似的讓人想要咬一口,而且眼角發紅的樣子簡直引得他的禽獸之魂蠢蠢欲動。說話不如行動,魏楊湊過去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