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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vicky。魏楊的大學校友,某大州電視臺里有名的,才貌雙全的財經(jīng)頻道主持人,從樣子到學歷完全讓人挑不出錯處的同款完美人設(shè)。卻偏偏喜歡上了一位軟硬不吃的合眾國帥氣警察。倒追不得,天天來找自己的藍顏知己魏楊喝酒消愁,然后想出了一個至今都讓人感覺頭皮發(fā)麻的好主意。死纏爛打,按著魏楊配合她演了一出氣死男神的好戲,就是跟她馬上去訂婚。在訂婚之前魏楊還反復(fù)和自己這位紅顏知己確認,這位戰(zhàn)斗力爆表的帥哥,會不會在訂婚典禮上因為生氣而掏出搶,一扣扳機崩了自己。vicky滿口答應(yīng)著不會不會,然后踩著摯友差點被毆打的尸骨奔向男神懷里。這么一思考,這位金發(fā)美女還真的挺像那個見色忘義的方雨漫的。原來這種女人果然是不分國界的嗎?魏楊失笑,將圖片縮小了,回復(fù)了對方一個“點贊”的表情。不過他得承認,這兩位性格相近的美女還是幫了他不少忙的。一個給他送來想要的消息,一個幫他制造了不少話題,雖然都是因為他給了不少好處。這個利益交換的世界,缺少愛與溫暖,真的是有點真實。時間拉轉(zhuǎn),回到眼前。駕駛座上的魏楊雙手放在身前,思及過去那段日子,他不禁失笑。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差不多時間了,對著后視鏡理了理衣領(lǐng),他打開車門下了車子。伸手關(guān)上車門,方要按著車鑰匙落鎖時,他余光里瞥了一眼人來人往的醫(yī)院大樓門口。有個熟悉的身影快步走了出來,左手挽著大衣和圍巾,右手接著電話。低著頭說話的神情,與多年前那個少年重合了,魏楊不自覺地笑了一下。腳步匆匆地越過玻璃門朝外走,一邊走著一邊朝和他打招呼的同事點頭——正是才下班的心外科徐醫(yī)生。大概是遇見了什么難題,他一邊蹙眉一邊接著電話,并沒有看見門口等著的男人,就在即將直挺挺地路過他面前時候,魏楊伸手輕輕拉住了他。下意識回頭,徐嘉憶看見對方時候愣了一下,但也只是一會,手機傳來的聲音又吸引走他的注意力:“嗯,好……但是我認為成功率應(yīng)該不大,畢竟這位病人患有不可逆的嚴重的肝臟、腎臟疾病,最好還是詳細考慮關(guān)于心臟移植的方案……”這種專業(yè)而嚴謹?shù)膽B(tài)度與神情,嗯……不得不說專心工作的男人最迷人。扶住對方的后背,外頭風太大了,魏楊示意徐嘉憶跟自己上車去說。點點頭,徐嘉憶坐上副駕駛座。剛要伸手關(guān)上車門,魏楊把他的手按回膝蓋上,低聲提醒道:“不要夾到手。”還沒等人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幫他把門關(guān)上了。徐嘉憶愣了一下,看見對方從車前方繞了過去,打開駕駛室車門坐了進來,車內(nèi)有一股淡淡的香氣,說不清是什么味道。電話里的同事還在說著關(guān)于14年澳洲的那一例心臟移植手術(shù),十分認真地和徐嘉憶分析著可行性,簡直稱得上固執(zhí)的讓人頭皮發(fā)麻,絮絮叨叨,喋喋不休了。鑒于徐嘉憶自己多年來不知道面對多少話多的碎嘴子們,非常熟練地插進對方說話的空隙里,堅決道:“具體還是等我們和主任開完會再說吧,畢竟這不是普通的病例,特殊性太強了,先這樣,你把你的方案發(fā)給我看一下,明天早例會我會給你一個回復(fù)。”語氣堅定的一方更容易把控話題走向。魏楊看了還在接電話的人一眼,看見他已經(jīng)自己伸手把安全帶合上了,忽然感覺這些醫(yī)生們互相爭論的樣子也是挺可愛的,他笑著發(fā)動了車子,朝著馬路平緩駛?cè)ァ?/br>對方大概也是被說服了,最后戀戀不舍地嘀咕了幾句自己的意見才把電話掛了。掛斷聲音響起,屏幕暗淡下去,徐嘉憶嘆了一口好長好長的氣。放下手機揉了揉眉心,感覺自己對付這些固執(zhí)的人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沒辦法,從一如終地糟心。揉到一半他倏然頓住了,看向旁邊開車的老熟人,有些無奈道:“你……公司里不忙嗎?”怎么有空天天往醫(yī)院門口里跑,鬼知道他的車子在醫(yī)院車庫里停了幾天了,就是沒有機會自己開回家去。“還可以,一般忙。”魏楊笑著,打轉(zhuǎn)方向盤拐過一個路口。看著外面形形色色的車流行人,不斷流逝而過的風景,徐嘉憶總感覺哪里不對。這個人怎么又開始這么自來熟了?“今天還是去北街吃飯嗎?”魏楊問著。徐嘉憶并不在意吃飯問題,看了一眼同事發(fā)來的手術(shù)方案,應(yīng)了一句:“都行。”“嗯,聽你的。”魏楊點頭。聽見這話,徐嘉憶微微抬頭看了他一眼。自從上次參加了母校的演講會之后,徐嘉憶感覺自己的態(tài)度確實有所軟化。但隨之而來的就是這位人才的得寸進尺,連著好幾天,天天來醫(yī)院門口接他去吃飯,吃完就把他送回公寓里。他確實是在外面租了一套公寓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也被這位大哥知道了,但他八成猜得到是方雨漫這個女人給出賣的。真是四面楚歌,徐嘉憶忍不住嘆息。然而這人也確實是從不逾矩,每天把他送到樓下以后就開車離開了。徐嘉憶知道魏楊的公司和醫(yī)院之間其實離了很遠,更別說特意又繞到公寓來,估計午休時間都剩不了多少了,偏偏啥也不說。好似踩著線卻并不越線,讓人拒絕也不是,不拒絕也不是,真的是很棘手。徐嘉憶一邊吃飯一邊沉思著,倏然聽見魏楊開口:“后天我要去香港出差一趟,大概五天以后才能回來。”嗯?徐嘉憶愣了一下,抬頭看見對方好似不經(jīng)意一般說出這件事,就像在談?wù)撁魈煲允裁达堃话恪?/br>本來他是差點脫口而出,說你其實不必告訴我的。但鬼使神差一般,徐嘉憶把這句話吞了回去,筷子點了點盤子邊緣,點頭:“嗯,好。”看了對方一眼,魏楊笑了笑,繼續(xù)轉(zhuǎn)移了話題,開始聊起其他細碎瑣事來。一人一句接著,和其他普通人并沒什么大的區(qū)別,好像他們真的就一直是這么平平淡淡地過來的,中間并沒有那個虛無的九年存在。吃完飯,魏楊又開車把他送到了公寓樓下。車子停下的時候,他等著徐嘉憶解了安全帶,然后和往常一樣說聲再見就下車。但是今天好像有些不太一樣,他轉(zhuǎn)頭有些疑惑看了一眼沉思的人。徐醫(yī)生垂眸不知道想著什么,還沒等魏楊開口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