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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這個暑假完全就沒有把讀書列入自己的計劃里呢,徐嘉憶拿著剛發(fā)下來的卷子尷尬地揉了揉眉心,上面的成績實在是有些慘不忍睹,終于喚醒了他一絲危機感。步入高三,連老羅也開始逐漸嚴(yán)厲了起來,不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放縱同學(xué)們打打鬧鬧了,晚自習(xí)也盡職盡責(zé)地陪著同學(xué)們寫到最后打鈴。開學(xué)之后反而倒是見到了魏楊兩次,自從徐嘉憶知道魏楊時不時會在班級門口走廊往下看十二班的時候,偶爾出了教室也會朝二十五班望一眼——然后就被對方抓住了。估計真的是覺得徐嘉憶不會打死他,趴在欄桿上的人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不要臉地朝對面送了個帥氣的飛吻,看見徐嘉憶驚訝的表情后又笑了個前仰后合。徐嘉憶瞪大眼睛被迫接受了這個油膩的示好,隔著兩層樓和教學(xué)樓中央的綠化帶,朝他做了一個“咔嚓”的動作,然后不自在地理了理自己的衣領(lǐng)走人了。實在是怕自己多理兩下,這位大哥就要隔著人群干些更可怕的事情了。沒想到一回頭就看見韓振站在身后,嚇了他一大跳:“韓振?你什么時候來的?”韓振皺著臉上的肥rou有些疑惑道:“嘉憶,為什么學(xué)神要朝我送飛吻啊?”徐嘉憶:“........”第一反應(yīng)是這個白癡的行為果然被看見了,第二反應(yīng)是幸好是被韓振看見了。徐嘉憶點點頭,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道:“可能他是在給你表達友好。”表達友好需要這樣?韓振一臉問號地看著徐嘉憶走回教室里。第44章第44章日子總是前所未有的繁忙,大家日日焦灼于如山堆積的學(xué)業(yè)也沒空聊什么七七八八了,開學(xué)僅僅兩周的日子就已經(jīng)讓同學(xué)們體會了一把什么叫做水深火熱。星期三早上,天氣逐漸炎熱了起來。從空調(diào)房里出來那一瞬間的感受簡直能讓人全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走到教室的時候徐嘉憶感覺自己已經(jīng)是從熱水里撈出來的咸魚了。位置上的唐銳凱趴著一動不動,感覺到徐嘉憶坐下來的時候馬上直挺挺坐了起來,把一瓶水往徐嘉憶桌上一放,慘兮兮道:“嘉憶,我擰不開這瓶水,救救孩子吧!”哪來的一百多斤的孩子?徐嘉憶看著這瓶水沉默了。就在這沉默的空檔,曲采薇路過一把拿起瓶子,手指一動輕松擰開了,留下一聲嬌俏的“嘻嘻”就又像一朵輕盈的云一般飄走了,剩下的唐銳凱默默開始鼓掌。都是什么女子力十足的神奇世界?徐嘉憶嘆了一口氣,抖了抖自己的衣領(lǐng)企圖讓自己涼快一些。不知道為什么他今天的右眼皮一直在跳,心里有種影影綽綽的煩躁感。仔細(xì)想想最近也沒有太大的煩心事,這種沒有由來的壞心情讓人越發(fā)煩躁了——揉揉額角,大概是最近壓力太大所以心情不穩(wěn)定吧。正確來說,是總感覺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徐嘉憶頗有些疑惑地歪了一下頭。好像fg這種東西立起來就是要被打破的,下午徐嘉憶起了床正往教學(xué)樓里走,腦子里還在想馬上就要上的課程。手機在口袋里震動了起來,拿出一看,上面赫然顯示的是不認(rèn)識的號碼。這個時間點會有誰給他打電話?徐嘉憶蹙眉,劃開了屏幕:“喂你好,我是徐嘉憶。”“哇——”一陣強有力的哭喊聲穿透耳膜,徐嘉憶直接把手機拉遠(yuǎn)了自己的耳朵。耳廓上還殘留著被震麻的感覺——不過這個聲音真像丁曉蕊,丁曉蕊為什么會突然給自己打電話?“曉蕊?”徐嘉憶試探道:“你怎么了嗎?”那邊嚎完一嗓子的丁曉蕊估計是花費完了力氣,只余一陣哽咽聲音:“嘉憶哥哥........我哥他不知道去哪里了,mama現(xiàn)在好生氣啊我害怕........”徐嘉憶一度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重復(fù)確認(rèn)道:“你哥這么大的人還能把自己弄丟了?!”“對啊!”得到盟友支持的丁曉蕊馬上挺直了腰板,哭喊道:“豬魏楊這個傻x又丟下我偷偷跑了,嗚嗚嗚這個叛徒!”徐嘉憶頓了一下,猶豫道:“曉蕊,你是女孩子,不能說粗話。”丁曉蕊干嚎的嗓子馬上停了下來:“.........”怎么肥事,嘉憶哥哥這語氣怎么那么像我親哥啊?!這世界都叛變了,都變成魏楊那一派的人了。年僅十一歲的丁曉蕊不禁悲從中來,就地躺成了一個嬌弱的林meimei。教學(xué)時間,還是正午第一節(jié)課準(zhǔn)備開始之前。十一班教室里正在對著自己昨天剛涂完的水晶指甲孤芳自賞的方雨漫忽然感覺班里的氣氛不太對,背后有股涼氣在游蕩,順著大家花癡的視線往外一看——果然看見了氣喘吁吁的徐嘉憶一臉殺氣地站在門口,透過玻璃的目光冷的不行。難道徐嘉憶連我涂指甲都要一并管了嗎?坐在位置的方雨漫猛地一抖。磨磨蹭蹭走出去的方雨漫看見了一眼教室里的時鐘,還有十分鐘就要上課了,小心翼翼地問面前這個滿臉寫著“煩躁無奈且煩躁”的發(fā)小:“怎么了嘉憶?”徐嘉憶也看見了快要上課的時間,有些無措地理了一把額發(fā):“那個.......,問你一下,你上次是怎么偷偷溜出學(xué)校的?”什么?之前還信誓旦旦逼自己好好學(xué)習(xí)的徐嘉憶居然問她這種問題?方雨漫張大嘴巴看著他:“你說什么?”“就..........”徐嘉憶干咳了兩下,理直氣壯地補充道:“就你之前去見秦逸是怎么偷偷溜出學(xué)校不被發(fā)現(xiàn)的,我有事情要馬上出去學(xué)校一趟。”有人要逃課了!方雨漫迅速消化了這個消息,把笑意吞了回去:“很簡單啊,我現(xiàn)在帶你去。”說完打開手機開始發(fā)送語音:“喂韓振嗎,你知道嗎徐嘉憶這個人居然要逃課哈哈哈哈哈哈!”徐嘉憶:“........”馬路上是川流不息的行人和車輛,艷陽高照之下,有一個穿著雪白校服的身影。電話打過去永遠(yuǎn)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請稍后再拔........”徐嘉憶鬧心地把手機掛了,切到魏楊的對話框發(fā)了一條語音:“你去哪里了,收到回復(fù)一下我。”此時他正走到一個三岔路口,一時不知道要往哪邊走去。既然連蔣阿姨都不知道人了肯定不是在家里,剛剛他趁二十五班上課在教室門口走了一圈,位置上也沒有人,據(jù)丁曉蕊說昨天晚上這人和家里人吵了一架就不見了。吵架?徐嘉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