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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站在鐵門之外,包括楚圖河。面對緊閉的鐵門,楚圖河毫無所動,靜立在鐵門前,如同一個木樁子一般。“墨衣姑娘,你可知這木偶是何寶物?”江明清話不多說直接將木偶掏出來遞給墨衣。墨衣沒有接手,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栩栩如生的木偶道:“這木偶是寄魂木偶。倘若你死了,神魂卻沒有消散。鉆入這木偶里去尋找rou骨靈芝,重塑身體。如果你找不到也沒有關(guān)系,只不過會一直在木偶里生活下去直至死亡罷了。”“是這樣啊。”聽了墨衣的話,江明清心懷其事的點了點頭。“rou骨靈芝天下只有兩棵,一棵是在天醫(yī)谷的主人落言軒手里,一棵便在我們家老板手里。其他的都絕跡了。”“不過,前一段時間我們老板過來剛給我們囑咐過,若是有人拿到了寄魂木偶,就將rou骨靈芝送于他,還說是人情還清了。”說完,墨衣拿出一個寒冰凝聚的盒子。盒子上還冒著白色的冷氣。江明清愣了一下,呆呆的接過了盒子。等到碰到了冰涼的盒子才緩過神來說:“不行,我不能要。”墨衣直接向后退了一步,讓江明清落了個空,拍了拍自己的衣裙淡淡道:“我們要我給您帶句話:你救了他最重要的人,那這寶物送與你也算是兩清。他不喜歡欠人人情。”江明清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實在說不出什么話來,也就作罷把rou骨靈芝和寄魂木偶一并收了起來。“多謝墨衣姑娘,若是你老板再來請幫我捎句話。就說,多謝。”“自然帶到。”墨衣頷首點頭。第25章食之入髓江明清也不和墨衣多說什么,向墨衣道后,就跟楚圖河離開了萬靈閣。兩人一路上都沒怎么說過話,氣氛一度沉默壓抑。楚圖河還在對鏡子里的事情耿耿于懷,而江明清到時沒有什么心事,只是看到楚圖河心不在焉的,也沒有去出聲打擾。“江師叔?”江明清詫異望去,發(fā)現(xiàn)李木華正站在不遠處同樣一臉詫異。“木華?你怎么在這里?”“最近來這里逛逛,宗里的大小事都弄完了,也就出來散散心。”李木華撓撓頭,一臉憨氣。“到是你們,十年都沒有回到宗里,清羽峰都快荒了,要不是金師叔每天自己親自清掃,早就蒙上了一尺的灰。”李木華很夸張地說道。“是么,那還是真感謝金師叔。”江明清笑笑,語氣里帶著生疏。“對了,你們這是要去哪?”“我們要去找一些去沙漠的東西,過兩天啟程到沙漠歷練歷練。”“這樣啊,正好我最近也沒什么事,咱們一起做個伴吧,我也去歷練歷練。最近才踏進合體,想去凝固一下修為。”“好。但,現(xiàn)在咱們得先休息,天色不早了。”江明清指了指昏黃的天空。李木華看了一眼,也點點頭。三人找了一家客棧準備休息,但天公不作美,房間只剩下了兩間。老板左看看右看看,一臉為難:“對不住,各位客官,小店只剩下兩件房間了。要不客官擠擠?”“額。那好吧。”江明清也沒有想到會出現(xiàn)這樣的意外,妥協(xié)道。“那圖河和你在一間房間吧。”還沒等江明清說話,李木華先開口。“嗯。”江明清點點頭。接過老板遞過來的房門鑰匙,三人上樓各自進了自己的房間。兩件房間是對門的,由于中間是空的,所以一上樓李木華和江明清兩人分開了。江明清推開房門,看到收拾的干凈利落的房間對楚圖河說道:“今天就在這里休息,等到明天再去采買去沙漠用的東西。”“好。”楚圖河點頭,視線落在江明清的背上。江明清不著急修煉,所以今天他打算在重新溫馨一遍在床上睡覺的幸福感。但楚圖河卻表示自己要接著打坐修煉。江明清贊賞的笑了笑,背過楚圖河整理了一下床鋪。“師尊,喝點水吧。”楚圖河遞過一杯水,江明清拿起杯子一飲而盡。舔舔嘴唇,將茶杯遞給楚圖河。仰著頭對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楚圖河說道:“你今晚要不要休息一下?”“好。”楚圖河凝視江明清的眼睛,輕點頭。眼底閃過一絲光。江明清沒有察覺,拍了拍里面的位置道:“你睡里面吧。”我睡里面難受。楚圖河乖巧的點頭。商量好后兩個人除去外衣,只留下貼身的里衣。早就鉆進被子里的江明清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特別的累,特別想睡覺。迷迷糊糊的向楚圖河道了聲早點睡,便沉沉的睡了過去。“師尊?”本來閉上眼睛休息的楚圖河突然睜開眼睛,輕輕的搖了搖江明清沉睡的身體。回答的只有一片靜謐。勾唇一笑,眼中漸漸浮現(xiàn)瘋狂,霸道的占有欲。藥,果然管用。楚圖河從床上坐起來,單手支撐,另一只手輕撫江明清的臉龐。楚圖河修長圓潤的手指一遍遍描繪江明清的臉龐。眉毛,眼眶,臉龐直到嘴唇。師尊的嘴唇是淡粉色的。摩挲著江明清的嘴唇,楚圖河眼中全是溫柔,侵占以及濃烈的欲望。本搭在肩膀的一縷墨發(fā)突然滑落到江明清的脖頸處。楚圖河心神一動,那一縷頭發(fā)突然斷落,落在了楚圖河的手心里。楚圖河又將江明清的頭發(fā)取出一縷同樣給弄斷了,兩縷長發(fā)被楚圖河拿在手中。將兩縷頭發(fā)纏繞在一起,并用一條紅色的綢緞從兩縷糾纏不清的頭發(fā)中穿插,最后被楚圖河編織成一條手鏈。一絲不茍的將手鏈戴到左手手腕處,楚圖河這才又一次將視線放回到江明清的臉上。師尊啊,你看啊,我們已經(jīng)是結(jié)發(fā)夫妻了。圖河,好高興~時間漸漸流動,楚圖河眼中的迷戀變得濃重顯眼。俯下身,小心翼翼的吻上了自己朝思暮想了十年師尊的嘴唇。被下了藥的江明清一動不動,任憑楚圖河擺弄。嘴碰嘴的輕吻并不能滿足楚圖河,見到身下的人始終也沒個動靜后,楚圖河才大膽的伸出舌頭輕掃江明清的嘴唇,舔舐了一遍又一遍,楚圖河撬開了江明清的嘴,加深了這個吻。一吻終止,楚圖河戀戀不舍的移開了自己的嘴,貪戀的舔了一下嘴角,伸手將穿在江明清身上礙事的里衣給解開,露出光潔的胸膛。此時楚圖河仿佛不再是之前那個小心翼翼,步步為營生怕師尊發(fā)現(xiàn)自己是那齷齪心思的小人了。現(xiàn)在的他仿佛是正在享受美食的一個享用著,眼中的貪戀不言而喻。無論是親吻帶給他的難以描述的感覺還是此時此刻裸露著胸膛的師尊,所有的感覺無一不在他大腦中喧囂。他想要師尊,想要師尊的一切!他要師尊永遠都里不開他!漸漸的瘋狂的想法徹底占據(jù)了大腦,楚圖河伸出手輕觸江明清精致的鎖骨。一路向下,胸膛,肚子以及…小腹。帶有侵略意味的手指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