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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了,嘿嘿。”禿頂男人咧著嘴解釋,剛把手搭在余笙的椅子上了,又再次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禿頂男人不信邪,又放了一次,還是被扇了,這他才不得不放棄,將手搭在自己女兒的椅子上。察覺那只油膩膩的豬/蹄正搭在她的椅背上,摩/挲著她裙裝后的拉鏈,祁婧抖了抖身子。一直默不作聲地女人這時也重重地哼了一聲。禿頂男人聽出了其中的味道,將手放回餐桌上。祁婧這才放松下來。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支持周三正常更新,雙更奉上!第9章第九章禿頂男人那被肥rou擠成兩條縫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身側的余笙。余笙強忍著吃完碗里的飯,對中年女人說:“小姨,祁婧我也送到了,飯也吃完了,我就先走一步了,我朋友找我呢。”說著站起身,掏出手機搖了搖,示意小姨自己是真的有事。“別急啊,什么朋友啊?明天再找吧,你難得來一次,外面天都黑了,今晚就在這兒睡吧。咱爺倆好好聊聊。來來來,喝果汁!”禿頂男人笑瞇瞇地說,用紅酒杯盛了一杯果汁遞給他。余笙握緊了手機,拒絕到:“不了,姨父,我是真的有事,再不走朋友就打電話過來了。”“哎,這樣的話先把果汁給喝了吧!”禿頂男人再三勸阻。“姨父,我等會兒要坐車,就不喝了,我下次再來也一樣的。我這兒朋友還等著我呢。”余笙再次拒絕。一旁的中年婦女安靜的品著紅酒,置身事外。“呀,表哥,什么朋友啊?”見余笙想走,祁婧笑著問。余笙與她對視,只見那雙眼里寫滿了威脅。“是啊?朋友能有家人重要?你爸媽死的早,你可算是我們一手帶大的,留你一晚不過分吧?”禿頂男人沉著臉說到。余笙死死掐著自己的手心,說:“小姨,我先走了。”說著拉開凳子往外走。祁婧重重地將碗砸在桌上,不懷好意地說:“表哥啊?江城是誰?”余笙頓了頓,沒理會她,繼續往前走。“你不說我也知道,不就是你的男朋友嘛,哦?不是,應該說是你的金主。想我祁家也不缺錢,你怎么就這么不要臉,上趕著巴結別人呢?”祁婧切著牛排,不慌不忙地說到,就好像她剛剛只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樣。玉漓走到余笙面前,往他脖子上掛了一個紫色的福袋,右手在他身上虛抓了一把,稍后走到祁婧的身后,雙手虛虛地搭在她的肩膀上。淺藍色的靈力自玉漓的雙手緩緩地傳遞至祁婧體內。這是玉清狐族的小法術—移情。不會傷人性命,只不過是疼了點。移情的作用便是將被傷害之人的痛苦轉移到施害者身上,除非受害者不再因為施害者而傷心,不然移情的作用一直有效,還會隨著施害者的變本加厲而加大效果。正挖苦余笙的祁婧感覺自己的肩膀一重,突然就絞痛起來。桌子上的東西噼里啪啦地散落在地上,祁婧疼得毫無形象地在地上打滾。中年女人和禿頂男人先是被她嚇了一跳,接著拉著凳子移開桌面,誰也沒有上前詢問。余笙也趁亂離開了房間,跑出別墅區打了個車往家里跑。見余笙成功出逃,玉漓笑了笑,稍后將中年女人和禿頂男人定住,顯露出身形,暫時制止了這個女生的疼痛。剛剛的翻滾破壞了祁婧的形象,這時她也顧不了那么多,披頭散發的做起來,詢問眼前憑空出現的玉漓:“你是什么!”“你不是問我我到底幫誰嗎?怕你不相信,所以我來告訴你了。”玉漓蹲著,直視她的眼睛。祁婧恐懼地往后爬著,不敢相信。玉漓掏出一個紅色的福袋,福袋上繡著一只正在撲騰蝴蝶的小狐貍。玉漓將福袋往前送了送,說到:“你要嗎?”祁婧抗拒地搖頭,繼續往后爬,縮在一個小角落中。這時她才嘴硬地說到:“你別動,你再過來我報警了!”玉漓如她所愿地蹲在原地,淡淡地看著她,在她放下戒備時幽幽地開口:“你剛才想做什么?”祁婧緊張地咽了咽唾沫,貼著墻說到:“你不是知道嗎?問我/干什么?”玉漓挑眉,說到:“想看看你敢不敢說出口。”“我,我沒做什么。只不過留個人吃飯而已,我能做什么。你這個人也是奇怪。”玉漓抬起手來,結果祁婧條件反射的瑟縮了下。玉漓緊緊盯住她的眼睛,溫聲說到:“來,看著這只狐貍,說出你的故事……”祁婧仿佛收到蠱惑,眼睛盯著木狐貍,仔細一看,眼神卻是飄忽的。玉漓將黑色福袋掛在她的脖子上,說到:“把你做過的不好的事都說出來吧,說出來就好了。”祁婧愣愣地說:“從小mama就不喜歡我,爸爸雖然對我很好,但他對我的態度讓我感覺很奇怪。”玉漓打了個響指,解開中年女人和禿頂男人的意識和聽覺。祁婧不受影響,繼續說到:“小時候所有我喜歡的東西,我mama都會毀掉。因為她覺得這些東西沒用,會浪費時間。”“在我八歲的時候,我mama就開始讓我學習一些我根本就不喜歡的東西,鋼琴,繪畫,舞蹈,凡是外面興趣班我可能都去過一次。可能是我天賦不好的原因,沒有一樣是精通的。”“mama是大家族出來的,下嫁給我爸爸,所以我跟著mama姓。也許mama覺得這是一件令她滿足的事,但是對我來說這是災難。”“小時候,所有的同學都以為我沒有爸爸,如果有爸爸的話為什么會跟著mama姓,我無法解釋,就這么被嘲笑、被欺負。你們這些溫室里的花朵才不知道呢。每天我都吃不好飯,每一天都要被拉進廁所□□,一群女生圍著我對我拳打腳踢,還脫我衣服。你們不知道我每天鼻青臉腫從廁所出去的悲哀,你們不知道我每天被湯湯水水潑灑,還要默默把飯吃完……”“為什么不告訴父母?因為我說過了呀,這個家沒有人愿意聽我的想法,他們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只有我在孤獨的生存。”祁婧突然笑了一下,說:“人都是會變的。所以初三那年,我變了。”“初三,我得準備高中了,mama也許是覺得這是個能…讓她炫耀的機會,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