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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吧?”守衛長:“……”年輕的守衛長神色變了變,透露出了一種羞惱的色彩。舒樂嘆息了一聲,悲天憫人的道:“這么慘的啊,不會還是小處男吧?”守衛長:“……”舒樂枕著腦袋吹了聲口哨,順口安慰了他一句:“別難過別難過,這人活在世界上呢,凡事都得看開點。”守衛長:“……”舒樂:“所以有時候呢,要是沒有小jiejie的話,男孩子也能湊合湊合,爽就行了嘛!”守衛長忍無可忍的惱羞成怒了:“舒先生,請您注意言辭。”舒樂轉過腦袋一臉驚訝的看著他:“我這還不夠注意言辭啊?要是我把你當哥們,現在就該教你龍/陽十八式了誒。”守衛長:“……”大概是三觀和自尊心都受到了莫大的打擊,守衛長轉過身用屁股對著舒樂。并且再也不說話了。短時間便喪失了被關禁閉生涯中唯一樂趣的舒樂同樣也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再重新撩了幾次都沒有得到回應之后,他很委屈的縮回了椅子上。舒樂想了一會兒,哭唧唧的戳了戳系統:“統啊,出來嘮嘮嗑唄。”系統依舊十分冷漠:“不嘮,滾。”舒樂難過無比的開始哭:“唉,早知道當時就應該把智能系數更高程序給瓏音裝上,給你這么個傻缺我圖什么啊。”系統:“?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舒樂又抹了一把不存在的鼻涕眼淚,哀哀怨怨的道:“不懂啊?算了,等我回去就把瓏音升級了,反正你當年那套程式也過時了。”系統:“……”舒樂越說越來勁:“到時候瓏音一定能洗去和你模擬對抗三次都慘敗的毀滅性羞辱哈哈哈哈哈哈。”系統:“……”舒樂:“也不會再有研究員會去繼續挖掘當年青昀配置時的資料了,哇那你豈不是真的變成回憶了。”系統終于炸毛了。它一把關掉了自己最愛的中老年愛情片,憤怒的道:“你是智障嗎?!只有智障才會去升級瓏音那二貨的cao控系統!”舒樂很真誠的道:“可是瓏音老實啊。不僅老實,還能逗人開心。”他頓了頓,又補上一句,“最重要的是,人家不會打死不認賬呀。”系統:“……”如果系統還能重新回到曾經的那副機甲里,舒樂覺得它一定會馬上就去找瓏音進武斗場單挑。還要全帝國直播的那種。只可惜系統現在沒有實體,它只能安靜的爆發自己的小宇宙。氣了好半天之后,它重新往電視機面前一坐:“滾,滾滾滾,莫挨老子!”舒樂在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喲,承認了?”系統:“呵。”舒樂:“對不起。”系統很明顯的愣了一下,幾秒種后才猶豫著道:“……什么?”舒樂很淺的揚了揚嘴角,連聲音都是輕的:“對不起,青昀。讓你跟我受了這么多罪,很抱歉。”系統是真的從沒見過舒樂這樣說話。一時間它怔了許久,連怎么回話都沒能想得出來。過了許久。系統才慢慢的反應了過來:“這有……什么可對不起的……”舒樂笑了笑:“一方忘記了,而另一方卻記得所有發生過的事。在人的角度來講,無論怎樣,這都是一件挺殘忍的事。”雖然機甲到底不是人。系統愣了一會兒,下意識的開口問道:“那顧榮……”然而這句話還沒來得及問完,就被門口傳來的聲音打斷了。沖進殿里的那人大概來得很急,所以說話時連聲音都帶著急促的喘息。但他還是一步未停,甚至在被守衛攔下來的時候也沒有任何懼色:“舒樂!”這聲音倒是非常耳熟。舒樂側過頭隨意向殿外看了一眼,隨即勾了勾唇角:“這不是關大少爺嗎?大戰當即,你不去幫你父親守著帝國的土地,跑這里來干什么?”守衛門口的那一隊守衛自然也認出了來人。他們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又齊刷刷的看向了守衛長。守衛長琢磨了一下,正要開口拒絕放人,便被舒樂攔了下來。舒樂盤著腿坐在椅上,笑瞇瞇的道:“雖然我知道你們現在其實都聽命于顧榮……”“但是吧,你們就不怕這一戰下來萬一顧榮有個三長兩短,等你們面前的這位皇子以后做了皇帝拿你們開刀嗎?”幾名守衛的面上顯然多了幾分沉思。舒樂便又加了一句:“你不說我不說,天知地知無人知,怎么樣?合算吧。”守衛長又看了一眼小隊中多數人的表情,最終低下頭,將關瑾修讓了進來。舒樂支著下巴,居高臨下的在殿中央的高椅上坐好。然后得意洋洋的看著關瑾修:“警告你謹言慎行哦,我現在是有小弟的男人。”關瑾修沉默了片刻,終于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舒樂,你真是一點都沒變。”變得只有他日益在沸騰與冷凍中反復煎熬的心。是他與顧安晏再也回不去的夕日友誼。只有舒樂。永遠和五年前離開時一樣的沒心沒肺。舒樂笑嘻嘻的道:“不錯,就知道你要夸樂樂年輕。”關瑾修看了一眼舒樂身下的椅子。那是獨屬于皇帝的王座,上鏤七百二十顆紅寶石,三百四十九顆藍寶石,頭頂的金珠和銀月象征日月共輝。如此奢靡,所以就算在如此昏暗的環境下也依舊熠熠生輝。關瑾修道:“這把椅子坐著舒服嗎?”舒樂伸手摸了一把椅子上所墊的犀牛皮,贊美道:“當然舒服啊。你別急,如果老皇帝這次能茍延殘喘的話,這把椅子將來肯定屬于你。”關瑾修卻似乎并沒有多大興趣。他轉過身,對殿下的那一排守衛道:“我和舒樂有話要說,你們去外殿等吧。”宮廷內的所有建筑都只有一道出口。在殿內等和殿外等其實也并沒有什么區別。守衛長瞥了一眼舒樂,他正在專心的剝桌上的堅果,似乎一點都沒有要反對的意思。于是那一隊守衛很是沉默的轉移去了外殿。舒樂將手里的堅果往嘴里一丟,砸吧砸吧嘴道:“怎么?你查出來從你那兒把資料拿走的是誰了?”關瑾修沒想到舒樂這么直接:“你猜到是誰了?”舒樂又往嘴里丟了個葡萄干,嚼嚼咽了下去,搖搖頭道:“本來沒猜到……”“不過你這么急,又一臉的懺悔。”舒樂又喝了一大口水,沖淡了嘴里膩的發苦的甜味兒,“如果要我猜的話,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