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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指舒樂自己都極難面對的隱晦角落。隱晦的只要再進(jìn)一步。就會挑破所有表面上的平靜。可就在下一秒。顧榮便伸手,在舒樂烏墨般的發(fā)頂輕輕撫了撫。然后低下頭,湊近他的耳邊輕聲道:“因為你覺得是顧安晏害了你家所有人,所以你厭惡顧家,每一個人,恨到了骨子里,是不是?”舒樂:“……”元帥大人。你這么直爽,真的讓我非常為難。顧榮貼得太過于靠近,呼吸之間舒樂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吐息,像是要侵蝕自己一般從耳蝸里傳入,溫?zé)嵊志d長。“只是你現(xiàn)在無依無靠,哪怕連個能出去見人的正式身份都沒有。雖然關(guān)瑾修幫你辦了初步的資料,但拿著它——你什么都做不了。”顧榮低低笑了笑,重新緩下來的聲音竟顯出了幾分溫柔的意味,“所以你才甩了關(guān)瑾修跟我走。因為在我這里,才有可能發(fā)現(xiàn)更多顧家的罪證,對不對呢?”舒樂手腳冰涼,整個人僵在原地。他抬頭看了眼顧榮,才發(fā)現(xiàn)剛剛說這番話的時候,顧榮是一直盯著他的。一眨不眨。舒樂深吸了一口氣。“你說的看上去很逼真,元帥大人。”舒樂的手指握的很緊,青白色的血管從單薄的皮膚中顯出幾分蒼涼的色彩。他擠出一個笑來,動了動干澀的唇,“只不過我不是您,不學(xué)練兵備戰(zhàn),也沒有您這么多的心思計謀。”話說的多了,終于流暢了一些。舒樂又吸了口氣,慢慢一點點的平靜下來,矢口否認(rèn)道:“所以,我不知道您在說些什么。”顧榮將撐在墻上的手放了下去,重新站直了身子。舒樂再次向身后縮了縮,只可惜身后就是墻面,退無可退。他只能又再次掐緊了手指,一字一句的道:“我跟你來,是因為您說受祖父之托,我也想給自己找個依靠,就是這么簡單。”舒樂的表情似乎有些茫然,他頓了片刻,輕聲道:“黑暗里躲得久了,總想試試走出去,看看站在太陽底下到底是什么滋味。”第169章未央曲(33)未央曲(33)氣氛在空氣的冷凝中漸漸枯竭,讓人倍覺無法喘息。顧榮將擋在墻面上的那只手放了下來,也讓開了一條可以供給舒樂逃離的路徑。然而舒樂卻沒有走。他依舊縮在墻角里站著,垂下頭,看不清表情,只能隱約看到眼尾處幾絲淡淡的薄紅。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難過的不成樣子。只是可惜就連顧榮也猜不出,舒樂這表情里到底有幾分真假。他的愛人,有著這個世界上最純真又無辜的眼睛。卻偏偏薄情寡幸,瞧不出半絲的真誠。他所愛的那個少年永遠(yuǎn)學(xué)不會愛人,自小便不肯主動踏出哪怕半步。卻將裝腔做調(diào)和即興表演學(xué)的爐火純青。每一個世界都是如此。然而最終。顧榮還是將所有的話一并咽了下去。他伸手?jǐn)堅谑鏄返募缟希瑢⑷税霌нM(jìn)懷里,然后手腕下移,扶在了舒樂的腰際。似遠(yuǎn)似近的距離。雖不那么親昵,但著實旖旎萬分。顧榮低下頭,輕聲哄道“好了,是我口不擇言說錯話了。樂樂乖,不生氣了,好不好?”不生氣?那當(dāng)然不好了。舒樂正是戲精附體,表演欲求極其充沛,他伸手在顧榮胸口處推了一一下“胡說,我才沒有生氣!”由于舒樂的動作,顧榮抱住他的手臂便下意識又緊了幾分,遠(yuǎn)遠(yuǎn)看去竟像是將舒樂整個人都擁進(jìn)了懷里。然后比剛才更溫柔的道“好,是我看錯了。”舒樂哼哼了兩聲,這才勉強(qiáng)點了點頭。他的視線從顧榮身后繞了一圈,可能是野男人抱多了的緣故,也沒察覺出現(xiàn)在的姿勢有哪里不對,反而順著干麻溜的爬了上去“元帥大人?”顧榮的手又不著痕跡的向下移了幾分,在舒樂腰線更加靠下的位置停了下來“嗯。”舒樂下意識的扭了下身子,抬起臉道“那你帶我出去玩玩唄?”顧榮皺了皺眉,沒有立即回答。其實舒樂剛剛的話也就是隨口試探一句,他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現(xiàn)在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和位置。罪臣之后,流放之身。不告而回,萬死難辭。在話音剛剛說出口的時候,舒樂就已經(jīng)料想到了最后的答案。但是人生嘛,總是要皮一下才能獲得快樂。就比如現(xiàn)在,元帥大人在短暫的沉默之后竟然沒有拒絕,而是揉了揉舒樂的發(fā)頂“你想去哪兒看看?”舒樂“???”沒想到能夠夢想成真的舒樂愣住了。自他從r9星流浪行星被關(guān)瑾修偷偷帶回首都星,便極少出門,就算實在忍不住了也會扮成女裝,再抹上幾層化妝品,弄得自己都不認(rèn)得自己了才會出門逛逛。但就算這樣,機(jī)會也依舊少得可憐。首都星的治安完善且嚴(yán)厲,人口督察組除了負(fù)責(zé)星籍和檔案之外,更會暗中走訪調(diào)查,一旦發(fā)現(xiàn)可疑人物便會立即帶回。雖然關(guān)瑾修這人多多少少也算得上渣,但舒樂到底還算念著他的恩情,不愿意給他多找麻煩。而現(xiàn)在——舒樂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幾分,他不敢置信的看了眼顧榮“真帶我出去玩啊?”顧榮在心里嘆息一聲,軟了口氣“不能帶你去玩,但可以帶你出去四處走走。”他很快的想了想,又對舒樂道“我今天剛好要去帝國第一軍事學(xué)校和新生見面,你想一起去嗎?”舒樂怔了怔“第一軍校?”這名字非常耳熟,耳熟到讓舒樂幾乎在聽到的第一秒鐘便立即響起——五年之前,他也曾經(jīng)在那里就讀。只不過最終只換來了個肄業(yè)證書。舒樂晃了一下神,過了幾秒鐘才反應(yīng)過來,問道,“去那里做什么?”顧榮沒有隱瞞,答得十分干脆“新生的講演,大概為時一個小時。”他說完這一句,又走回到桌子邊上,將桌上的碗碟重新規(guī)整,應(yīng)該是為了等等清潔機(jī)器人方便拿走。做完之后他才轉(zhuǎn)了回來,看了看舒樂“如果想去的話就趕緊上樓去收拾收拾,時間不早了,等等就出發(fā)。”難得的機(jī)會擺在面前,舒樂反而猶豫了。他站在原地想了好一會兒,又有些不確定的看向顧榮,輕聲道“我去的話……萬一被認(rèn)出來了怎么辦?”顧榮回頭瞥了他一眼“誰會認(rèn)識你?”舒樂“……”原來他混這么慘的嗎?不知顧榮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