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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再說什么,下一秒光腦卻傳來了一張即時照片。發送人正是舒樂。關瑾修突然便有了種十分隱晦的猜測,他向四面看了看,確定沒有人之后——點開了剛剛發過來的那張照片。果然是舒樂的自拍。舒樂這人大概天生就學不會何為收斂,連張自拍都非要把該露不該露的地方一并露了。拍攝的角度應該是從上往下,照片上的人彎著嘴角,眉眼精致的看向鏡頭。一身淡藍色的連衣裙從鎖骨一直到胯骨,白凈的肩膀和修長筆直的雙腿在照片里一覽無余。連衣裙的腰線收得很緊,便愈發襯托出匈部挺翹美好的形狀。和其中隱隱約約隨著照片的角度蜿蜒繾綣的勾線。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舒樂停歇了好半天的聲音調戲似的從通訊那邊響了起來:“怎么樣?大吧?有沒有自慚形穢啊關瑾修哈哈哈哈哈——”夜風冰冷,關瑾修卻覺得渾身被燒得熱了幾分。他曾經著實不太明白,在帝國軍校里顧安晏身后明明追著那么多人,卻唯獨就看上了舒家這位名不副實張揚跋扈的小公子。除了的確長了一張男女莫辨的好容色,再看不出任何優點。直到現在他才突然發現。雖然舒樂乖張又放肆,卻偏偏勾人的厲害。他越乖張,就越讓人想要鎖著他不見天日。他越放肆,就越讓人想要愺得他哭著求饒。那張艷色的能說會道的小嘴被徹底占著說不了話,只能嗚嗚咽咽的叫。那雙明亮的眼睛會倒映出正在侵犯他的人的身影,渙散又無助,可憐兮兮的軟著身子被按在身下。那樣的一副身子。實在太適合,汁水橫流。關瑾修緊了緊喉頭,黑暗中充滿欲銫的眼睛很快便看不分明,只是幾秒鐘便重新端出了平日里那副居高臨下的味道,道貌岸然的對舒樂道:“裙子那么短,你就不怕別人看出你下面的玩意兒?”舒樂心態平穩:“看出來又怎么樣?大雕美女沒見過啊,掀起裙子嚇死他。”關瑾修:“……”在一起的時間長了,關瑾修發現他竟然越來越適應了舒樂這種清奇的畫風,連這種辣耳朵的話都能硬著頭皮聽下去了。關瑾修自己也有些無語,沉默片刻對舒樂道:“好了,我過幾天就回來,你聽話一點,在家里等我,知道了嗎?”舒樂拿著關瑾修那張星幣卡比劃來比劃去,道貌岸然:“好的呀,我很乖的,喵喵喵。”關瑾修終于被激得深吸了一口氣,忍無可忍的道:“你就作吧舒樂,等我回來愺死你。”噢喲。那他好怕怕呀。也不知道那么多張卡,關少爺一個一個輪流愺能不能干得過來。舒樂極其真誠的為關瑾修擔心,比發出了真實的憂思聲:“來呀,來日我呀。”關瑾修估計是被撩瘋了,一氣之下直接把通訊掛了。只剩下一個寂寞的舒樂站在光腦通訊腦電波的另一頭。孤單寂寞想搞事的舒樂同志站了一會兒,覺得剛剛沒有過癮,于是十分白蓮的又重新給關瑾修撥了回去。主星與流浪行星之間的跨星際通訊需要一點時間。但沒過一會兒,關瑾修那邊還是再次接起了通訊。氣急敗壞的聲音從那頭傳了過來:“舒樂,你再作一次試試,我讓你一周都下不了床知道嗎?”舒樂淡定嫻熟的挖了挖耳朵,順便鼓勵了關瑾修:“哇塞,金/主爸爸這么棒棒的嗎?好厲害哦。”關瑾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偏偏他還吃死了他的這一套。舒樂的聲線很別致,尤其是在這種又軟又膩叫人的時候。本來就不怎么干凈的一句話倒了他的嘴里,就像是滾了十幾次泥湯又重新挖出來似的,渾身上下每一個字眼都充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欲意。迷離又空虛。讓人無法自抑的開始想象將他壓在床上,不斷弄他的時候,從他那細嫩喉結處吐出的呼喊。關瑾修幾乎實在第一瞬間就發現了自己下方的變化,越發憋了幾分火氣。正要再說什么,卻聽舒樂先他一步道:“話說,關瑾修,偷偷問一下唄。你那張正卡關聯了多少張副卡啊?”關瑾修沒想到舒樂會問這個問題,一下子想岔了方向,笑道:“寶貝兒,你這是已經眺望未來,開始查我的戶口了嗎?”舒樂懶洋洋的道:“當然沒有,我只是在眺望未來我也有能給別人副卡,自己成為金/主的那一天。”然后用副卡包/養一堆腿長器大活又好的帥氣小哥哥。關瑾修毫不留情的打破了舒樂美好的幻想,開口說道:“那真是太可惜了,你注定沒機會了。”舒樂:“……”嘻嘻嘻,那可不一定哦。原本寂靜無人的夜色里漸漸有了靠近的腳步聲,關瑾修轉身向后看了一眼,顧安晏正帶著剛剛離開的士兵往這邊走過來。——關瑾修發現連他自己都很難揣測自己現在的想法。但他卻知道自己完全不想讓顧安晏注意到這個通訊。更不會給顧安晏機會,讓他知道這個通訊對面是什么人。關瑾修一度以為顧安晏這次來r-9星系是受皇帝倉促之命。但來了之后才發現,顧安晏對這里的每一塊布局都異常了解和熟悉——就像是早已經通過遠程監控,窺見了這里的每一寸土地。這讓關瑾修有了一絲非常微妙的猜測。雖然這種猜測見不得光,更尋不到證據。但卻實在可疑。腳步聲越來越近,關瑾修遠遠看到顧安晏軍服大衣的一角在夜風中掠起,將他整個人勾勒的越發筆直。關瑾修決定在顧安晏走過來之前結束通話,于是換了話題:“買完東西就回去,最近邊緣星系上不太平,首都星上督察隊也加強了巡視,自己小心一點,嗯?”舒樂點點頭:“曉得曉得,那我——阿嚏!”關瑾修皺眉:“又生病了?”舒樂正要說話,還沒來得及開口又連打了兩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不太高興的道:“快閉嘴,別瞎說。肯定是有人在背后說我壞話。是不是你?!”關瑾修無言以對:“寶貝兒,已經星際33年了,能不能不迷信了?”舒樂:“哼。”這聲淺淺的“哼”聲像是從鼻腔里擠出來的,又軟又甜膩,好似撒嬌又似傲嬌。關瑾修捫心自問后不得不承認,自從包了舒樂,他開始在聲控這條路上越走越遠。且一去不回頭,一路走進大坑里。關瑾修只得出聲哄道:“好好好,迷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