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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舒樂耳邊,熱氣呵在他微涼的皮膚上:“寶貝,怎么了?硬不起來了?”舒樂:“……”滾開吧啊啊啊!別人不知道,但對他來說硬不起來才是最可怕的事!舒樂驚恐的嚇得甚至連看一眼裴紹之的表情都懶得看,滿臉擔憂的看著自己的小樂樂,甚至已經在腦海里用無人能及的速度飛快地給過了一遍靠譜的醫院。而就在這時,那只不斷作亂的手停了下來。這種時光總是難熬極了。不知過了多久,裴紹之修長的手指終于快到離開那東西。裴紹之的手在小樂樂的腦袋頂上狠狠刮了一下。然后聽到舒樂的悶哼聲時微微笑了。他彎下腰,雙手扶住舒樂的肩膀,讓舒樂沒有絲毫能夠掙脫的余地。然后低頭,吻住了舒樂的唇。裴紹之的聲音幽冷的近乎寒霜烈烈,他輾轉在舒樂唇線上,輕聲道:“沒關系,寶貝,壞了就壞了。”舒樂總覺得這句話背后有些沒有說明的東西。他沒答話,抬起眉看了裴紹之一眼。裴紹之嘴角的笑意難得多了幾分真心實意,他親了親舒樂,低聲道:“只要你翹好屁股,前面不用也是可以的,不是嗎,舒導?”舒樂:“……”不是你個大西瓜吧!舒樂整張表情陰沉極了。他在裴紹之松手的時候挑準空子站起了身,卻還沒等跑出兩步,就被裴紹之拖住腳踝,從后向前貼著壓在了床上。裴紹之似乎在用身體力行的方式告訴他——前面那玩意兒對他來說早已經沒了用處。裴紹之開口道:“剛剛你們也是這個姿勢嗎?”舒樂被壓得動彈不得,挑起嘴角冷嘲熱諷:“你不是很能嗎?你猜猜看啊?”裴紹之在舒樂的后頸上親了親,低聲道:“你生氣了。”舒樂:“……”合著他不該生氣嗎?裴紹之輕輕笑了笑,溫熱的唇順著脊柱的線條向下:“寶貝,你很少有脾氣這么外露的時候。是因為被我攪黃了想做的事嗎?”舒樂深吸了一口氣。裴紹之撫上舒樂的線條:“還想做什么?想離開這里?還是離開我?”舒樂微微側過頭,看向身后的人:“非法囚禁,你說呢?”裴紹之從身后攬住舒樂的腰,完全的覆住了舒樂,幽幽嘆息道:“寶貝,真可惜,這個孤島上由我購買。故而權益完全在我——我宣布,這里沒有法律。”舒樂:“……”腰上薄薄的一層睡衣因為裴紹之的動作而褶皺出了一條痕跡。而露出了里面蒼白無比的缺少陽光的肌膚。裴紹之的目光在上面定格許久,然后傾身下去,在那片肌膚上看了許久。舒樂的腰線極為好看,這個角度的時候正巧可以看到兩個小巧的腰窩。裴紹之伸出手指在一側腰窩上輕輕碰了碰。舒樂當即輕哼一聲,腳趾曲起,整個人都不自然的揚起了頭。裴紹之輕輕撫摸了下那人的肌膚,似乎認真想了半天,突然開口道:“舒導,你知道為什么我為你種了滿院的冬紫羅嗎?”舒樂其實并不感興趣。他的雙手緊握,生怕裴紹之再弄他哪里。只可惜裴紹之似乎根本就不是這樣想的。他遙遙朝窗外看了一口,然后擺了擺手,讓門口的人全數褪了下去。然后他吻了吻舒樂未著絲屢的肌膚,輕聲道:“冬紫羅是我母親最愛的花,也是德姆斯家族的族花。”“給你紋一朵在腰窩上,好不好?”裴紹之的手指在那片肌膚上比劃了片刻,然后重新矮下了身,“就紋一朵盛開的冬紫羅,加上我的名字。”“這樣子……如果你再勾引別人。”“脫了衣服之后,他們都會知道你是我的了。”作者有話要說: 樂樂:我不要,你滾!你馬上滾!!!裴明明:不要不行哦,寶貝我愛你~第133章浮生歡(67)浮生歡(67)裴紹之的話音還未落,舒樂卻已經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已經出了一身冷汗。涼意順著尾骨一點點席卷上來,最終漫過頭頂,將他整個人徹底吞沒。舒樂打了個寒顫。裴紹之修長的手指順著腰線一路向上,滑過微微顫抖著的脊骨,在展翅欲飛的蝴蝶骨上停頓片刻。最終停在了舒樂緊緊閉合的嘴唇上。鼻息交纏間,舒樂嗅到了槍口硝煙燃燒后殘留的味道。那種嗆人的余味順著呼吸強勢的侵入舒樂的五臟六腑,讓他整個人都顯得驚懼起來。裴紹之輕輕將舒樂拉進懷里,然后將他翻過身,壓在了床邊上。舒樂下意識用雙手緊緊抓住了床上那早上才新換過的純黑色床單。用力過猛,黑色的床單襯得他指間的骨節慘白又分明。像是最后的掙扎。裴紹之收回停留在舒樂唇邊的手,從下握住舒樂萎靠在木地板上的腳踝。在劇組時的cao勞和本人的生活規律不穩讓那腳踝顯得纖細而瘦弱,此時rou眼可見的發著抖——卻越發讓人陡升一種弄壞他的欲求。有力的手掌將那雙早已經毫無抵抗力的腳踝向兩側打開,呈現出一個太過于危險的中空區域。裴紹之向前傾了傾身子,從身后摟住了舒樂的腰,湊近他的耳畔親了親:“這么害怕?”直到裴紹之說出這句話。舒樂才發現自己竟然全身都在發抖。而就連他自己都說不清究竟是因為害怕而發抖,還是因為過度的憤怒。又或者是憤怒超過了人體能承受的極限,從而衍生成了一種無法被接受的恐懼。但無論是什么,舒樂都無法接受自己的身體被硬生生烙上一塊本來就不屬于他的烙印。無法自我支配和管理的無力感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舒樂甚至顧不上自己如今被擺弄成的羞恥姿勢,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放緩了語氣轉過頭,小聲道:“裴,裴紹之……我以后不敢了,你冷靜點,冷靜一下好不好?要不你弄我一頓出出氣?”“愺你一頓?”裴紹之嘴角的笑意幽深,手掌扶在舒樂腰上揉了揉,“寶貝,我可以弄你,別人也可以弄你。”他搖了搖頭,有些嘆息似的道,“沒有用,你總是學不乖的。”舒樂語氣一滯。裴紹之還未等到舒樂回話,便自顧自的繼續道,“但刺青就不一樣了,樂樂,沒有其他男人會有在你身上留下刺青的機會吧。”“我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是永遠的唯一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