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6
是剛從屋外摘的,還沒有經過仔細的包裝和捆扎,連花瓣上都綴著細小的晶瑩露珠。但花束的桿卻是干凈的,像是被摘下它的人除去了所有的刺。裴紹之走到舒樂的面前,低頭吻了吻舒樂的前額,然后將人攬進懷里。舒樂沒有反抗,從他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窗外的花田。花田很大,幾乎占據了舒樂的大半視線。此時正有好幾個傭人正在花田中勞作,顯然這塊花田相當被主人所重視。而偌大的園子里所栽的全部鮮花正是裴紹之手中捧著的這一種。全部。毫無例外。大抵是肌rou松弛劑還沒有過的原因,舒樂仍舊有些提不起力氣。裴紹之攬住舒樂的腰,將花送進他的手中,然后湊過去與舒樂接吻。“寶貝,知道這是什么花嗎?”舒樂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的正在辛苦勞作的花農:“我應該知道嗎?”裴紹之無比溫柔的笑了:“當然,因為這都是我為你種的?!?/br>“這是冬紫羅?!?/br>腰上的酸痛在站久了之后顯得格外分明,舒樂皺著眉敷衍道:“原來你喜歡這種花?!?/br>“錯了。”裴紹之將舒樂抱了起來,“我不喜歡這種花,我喜歡的是它的花語?!?/br>“占有欲?!?/br>裴紹之溫柔的將舒樂的手壓在了頭頂,俯身去與他親吻:“寶貝,你就是我所有的占有欲?!?/br>作者有話要說: 樂樂:身心俱?!?/br>——我這一章寫的這么棒!?。。。?!你們還忍心讓我萬更嗎?。。。。∪绦膯幔。?!大聲告訴我你們不忍心?。。。。。。。。。。。。。。?/br>【請后排的觀眾朋友不要用偷偷丟石頭毆打作者菌喂!】第124章浮生歡(58)【二更】浮生歡(58)冬紫羅。喜冷,耐低溫,整株花可用作花束觀賞。完全盛開時呈艷麗的紫色。花語——占有欲。然而西西里島處地中海,就連冬季也依舊溫暖,陽光宜人。也不知道裴紹之是怎么把這花給移植過來的。大抵是因為裴紹之特意挑選過,舒樂手中的花束較花田里正盛的那些還要鮮艷許多。隨著手腕一動,一顆露珠從花瓣上滑落下來,正巧落在舒樂的指尖上。裴紹之便拉過舒樂的手,微微躬身,低頭將那顆露珠吻去了。舒樂沒有抗拒,亦或是知道抗拒也沒有任何作用,平靜無比的隨了裴紹之的動作。雖然還沒有相處太久,但舒樂隱隱約約的發現,也許這才是裴紹之最為真實的面貌。和在國內時遇到的那個會賣可憐裝單純,看起來無害又無辜的新人完全不同的另一張面孔。有著歐洲人與生俱來的浪漫和藏在浪漫背后的,或許是他們家族所特有的冷血和殘酷。這種冷血與殘酷并不流露于表面上,而是體現在不經意中的方方面面。卻越發讓人頭皮發麻。可能是出于某種良心發現,裴紹之攬在舒樂腰上的手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按著xue位,按了一會兒又在舒樂側臉上親了一下:“還疼嗎?”舒樂忍耐著手腳的無力和全身的酸疼停下了步伐,轉過頭看了裴紹之一眼:“不然你今晚躺著讓我試試?”裴紹之便大笑起來。笑夠了之后又湊近舒樂,低聲曖昧道:“臍,橙,嗎?我當然愿意,不過寶貝你的腰受得了嗎?”舒樂:“……”滾蛋吧,渣渣。舒樂腎疼的收回視線。從昨天晚上被強行弄到這里之后,舒樂其實還沒有認認真真逛過這間小洋房。是真的小洋房。和別墅有著巨大的區別。占地面積很大,卻只有上下兩層。早上下樓的時候舒樂看清了昨晚自己睡得那間大得嚇人的主臥和主臥旁帶著巨大浴缸的浴室和衛生間。如果說這一切舒樂都還能接受的話——在看到浴室里早已經安裝好的,位置甚為奇怪的幾只把手時,臉色就不那么好看了。好巧不巧他之前在國外留學時,背著商玨去過幾次不入流的酒吧。純粹圖個新鮮,既沒有撩漢也沒有勾搭別人,只不過之前在沒有任何現代事物的古代社會呆了許久,覺得自己需要補充一點情趣知識。然后就在開的房間里看到了和裴紹之所安裝的,一模一樣的把手。當時舒樂還特意問了接待他的侍應生這墻上的把手位置這么奇怪,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年紀輕輕白白嫩嫩的小侍應生登時就紅了臉,含羞帶怯的看了舒樂幾眼,羞羞答答的蹭了上來。然后說,如果舒樂愿意的話,他可以示范給舒樂怎么用。舒樂:“……”媽的,想起來真是人生陰影。舒樂至今都記得國外那間gay吧里玩的那一套,現在看著那些東西就頭皮發麻。偏偏裴紹之跟在他身后一同走進了浴室,嚇得舒樂捂著腎匆匆洗了把臉就滾下了樓。算了,不想了。舒樂嘆了口氣,正要說話,便看到一個中年男人朝他走了過來。不對,更確切地說,應該是朝著裴紹之的方向走了過來。果不其然,中年男子在裴紹之的面前停了下來,半鞠了個躬,開口用舒樂聽不懂的語言和裴紹之說了些什么。一長串話,像是意大利語。舒樂英語還能算得上勉勉強強,意大利語是完全一竅不通。他只能看著那中年男子叨叨叨說完,然后裴紹之面上帶笑的轉過來翻譯:“寶貝,早餐準備好了。我們去吃飯吧,餓了嗎?”寶貝,你餓了嗎?舒樂被裴紹之一句話問出了一身雞皮疙瘩。這也實在不能怪他,昨晚他餓了一晚上的時候裴紹之就是一邊問他這句話,一邊用下面那東西懟他的。寶貝,你餓了嗎?一下。寶貝,吃飽了嗎?又一下。好吃嗎?……接著裴紹之便湊了過來,拉過舒樂的手,兩人手指交纏的摸上了舒樂的小腹。以往平坦無比的小腹因為里面的東西而被強行撐出了一個曖昧不清的形狀,在隱約的月色中越發顯得無比放蕩。男人大概是從回了意大利之后便鮮少再說普通話,連發音都帶了幾分不熟練的味道,表達的意思卻澀情極了。他帶著舒樂的手指來回在突起的那處撫摸,一下又一下的在舒樂耳邊低聲道:“樂樂,我要占滿你了?!?/br>“寶貝,你看,你被我灌滿了?!?/br>“吃不下了么?都溢出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