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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你,乖啊等我么么么。”郁清也說不清現(xiàn)在的心情是想笑還是笑不出來,只得伸出胳膊抱了舒樂一下,然后輕聲道:“去吧,記得帶上助理,注意安全。”舒樂忙不迭的跑了。意大利的夜晚有著喧囂的酒吧和沉醉于酒吧的不歸客。就連慘淡的月光都被街道兩旁酒館里的氣氛烘托得熱烈了幾分。然而這一切都并沒有什么卵用,舒樂依舊很餓。看過了街上仍舊開著門的幾家餐廳,不是西餐就是甜品站,還有各種稀奇古怪的小零食。偏偏最近還是意大利游客最多的季度,就算是這個點兒了街上也有不少旅人。嘈雜加饑餓,舒樂覺得自己委屈極了。也許是今天下午和郁清吃的一只法式蝸牛作祟,又走了幾步,舒樂覺得自己的胃里哇涼哇涼的翻滾了起來。他皺著臉,一邊走一邊忍不住跟走在旁邊的的人抱怨道:“你說我們能找到一家賣中餐的嗎,要求不高給我來碗小米青菜粥就行……”話說出口,旁邊的人卻許久都沒有給他任何回應(yīng)。舒樂愣了愣,他這次出節(jié)目沒有將林羽凡一起帶來,而是將他留在了風(fēng)玨傳媒臨機應(yīng)變。現(xiàn)在跟在他旁邊的是節(jié)目組臨時派給他的小助理,人風(fēng)趣又單純,調(diào)戲起來很有意思。唉,年紀(jì)大了,就喜歡這種小白兔似的小年輕。尤其這位小白兔還說自己有八塊腹肌。舒樂砸了咂嘴,見旁邊的人還沒有說話,便轉(zhuǎn)過頭打算去看看小助理是不是正在努力思考怎么回答。然而舒樂一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身邊早已經(jīng)沒了小助理的身影。嘖,不是吧。他都還沒來得及開口,就已經(jīng)把人嚇跑了?而且當(dāng)著郁清的面也不好撩啊……本來還說這次單獨出來看看能不能發(fā)展一下的。舒樂摸了摸下巴,停下腳步準(zhǔn)備去尋找一下小助理的身影。還沒走兩步,突然街邊一輛黑色的賓利停了下來。正巧擋在了舒樂的面前。這輛車停下的距離和舒樂正要抬腿走的方向?qū)嵲谔瑤缀躐R上就要擦著舒樂的衣角而過。有病嗎?舒樂沉著臉,看了兩眼面前的這輛車之后又覺得有幾分眼熟。是真的眼熟。舒樂想了想,在幾秒之內(nèi)快速在大腦記憶里估計了一下這輛賓利的價格——丫的,想起來了,這輛是個今年的新款。底盤高,運行流暢,最關(guān)鍵的是車內(nèi)結(jié)構(gòu)很好,寬大又舒服。賊適合車振。舒樂秒秒鐘心動的不能自已。然而限量,貌似全球三輛,還只在國外發(fā)售。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的那種。最氣人的是這輛車剛上線的時候推廣的廣告還再次發(fā)到了舒樂手機上。當(dāng)時舒樂記得自己還沒有和裴紹之分開,下班時間,兩人一同窩在臥室里。而接到這條手機推送廣告的時候他正被裴紹之摟在懷里,剛剛激烈的弄過一次,裴紹之怕他受不了,便緩下動作,有一下沒一下的從后面深深淺淺的入他。舒樂向來招架不住裴紹之,整個人都軟成了水,求饒了許久,多少毫無廉恥的話都說盡了,也沒等到裴紹之放過他。那時剛好團隊里的編劇將劇本改好了在線傳給舒樂,順便問舒樂的意見。舒樂便讓裴紹之將手機拿了過來,忍著身后的斷斷續(xù)續(xù)的頂弄看了沒幾眼便看不下去了。他張了張干澀的唇,就像是脫離了水的魚在盡全力呼吸:“等一等……不行,你停一停……”裴紹之將舒樂的雙手重新拉下來,咬了下他的耳垂,繾綣道:“baby,看不下去的話我給你念,怎么樣?”說完之后,接過舒樂手中的手機。他身下的動作不停,嘴上卻真的一字一句將劇本的原話念了出來。——“他走過荒無人煙的雜草堆,遠處那一團明明滅滅的火焰像是……”“不,別念了,別念了……”舒樂窘迫得連身上的皮膚都泛起了薄薄的紅色。他這人雖然向來不要臉慣了,卻在工作和私事的界線上劃得清晰分明。被裴紹之這樣一弄,像是一場對于他放蕩的公開處刑。舒樂伸手去搶手機,裴紹之便將手機遞給了他。大抵是看舒樂的樣子著實狼狽,裴紹之終于略停了停。可那東西卻并沒有絲毫要從里面拔出來的意思,依舊存在感極強的占在里面,像是在宣誓領(lǐng)土的主權(quán)。舒樂早已經(jīng)顧不上這些,終于能得片刻的喘息,他連掙脫都一時間沒想起來,只是軟在裴紹之懷里一點點的平復(fù)著呼吸。關(guān)于這輛賓利車的推送廣告就是這時候發(fā)到了舒樂的手機上。屏幕一亮,舒樂下意識看了一眼,然后就看到了這輛讓他氣急敗壞的限量車型。情緒變動讓他后面都緊了緊,弄得裴紹之低哼一聲,向前傾身和舒樂接了個吻:“怎么了寶貝?”男人對車的愛好與生俱來,舒樂也沒有隱瞞。雖然是在這種艷色極了的場面之下,舒樂也抽出手指指了指那條推廣:“看,這車是不是很適合車振?”“然而不賣國內(nèi),誒,你是體驗不上了。”也許是被搞了太久,舒樂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從裴紹之無法體驗這輛車的車振感覺中找到了一點平衡。舒樂:“……”可能是腎虧然后瘋了。裴紹之就著舒樂的手,瞇眼看了看那款車,然后俯身在舒樂的頸窩處咬了一口,低低道:“會有機會的。”會有機會的。舒樂覺得自己可能是被炫富了,然而他現(xiàn)在實在餓得厲害,一個眼神都不想留給面前的這輛車。他轉(zhuǎn)了轉(zhuǎn)視線,還是沒有找到跟自己一起出來的可愛小助理,于是準(zhǔn)備換個方向再去看看。還沒邁出腳步,面前的黑色賓利突然鳴了聲笛。舒樂下意識轉(zhuǎn)回了頭。下一秒,賓利的車門打開。裴紹之從駕駛座的位置走了出來。他著一身黑色西裝,沒有系扣,領(lǐng)帶沒有收入西裝內(nèi),反而隨意的放在了外面。乍一眼看過去,整個人顯得放肆又陰沉,和他在國內(nèi)時的樣子判若兩人。可在看到舒樂的一瞬間,裴紹之卻露出了一個和之前極為相似的笑容:“舒導(dǎo),你也來意大利了?”然后他邁開腳步,衣衫筆挺的朝舒樂走去。一步一步,像是獵食者帶著勝利的姿勢走向了自己的獵物。然而從舒樂的方向看去,裴紹之面上的笑卻無害極了。他走到舒樂身邊,半鞠躬做了一個古老的中世紀(jì)禮:“既然這么巧,不知我有沒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