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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接受不了其他人,可以找個和舒樂相像的。”——“成人世界,玩玩而已,不要放在心上。”站在商玨身旁的Lisa一直沒有等到回答。她下意識的看了商玨一眼,只看到了他神色中全然的蒼涼與凄惶。像是個孩子弄丟了最心愛的玩具那般的茫然。又過了一會兒,商玨終于回答了Lisa的問題。他的聲音澀啞又沉滯:“沒有后來了。”再也沒有后來了。因為他的報應(yīng)已經(jīng)到了。***舒樂自然不會花費多余的時間去思考,商玨生病這件事究竟是不是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要不然他也不會前腳剛出了醫(yī)院大門,后腳就坐在大排檔里點了七斤麻辣小龍蝦吃得滿嘴冒油。是的,七斤。真是罪惡。想想今晚終于變成了一只快樂的單身狗,可以不用擔心屁股疼放心吃個痛快。舒樂就覺得愉悅極了。甚至就連剝小龍蝦的速度都快了好幾倍,一個人大半夜坐在攤邊上吃的飛起。老板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不追星也不關(guān)注娛樂圈。深夜的攤上再沒有多少人,加上舒樂戴著帽子實在是吃的毫無形象,甚至連為數(shù)不多的過路人的注意力都沒有引過來。又送走了一撥人,攤上的客人連帶著舒樂只剩下兩桌。老板已經(jīng)做好了收攤的準備,用抹布擦干凈桌子,然后看了看面前的兩桌客人。一桌是對小情侶,一邊吃麻小還要一邊親親抱抱不時打個啵。另一邊是吃的頭也不抬的舒樂。老板猶豫片刻,在舒樂這一桌邊上坐了下來。舒樂下意識伸手保護住了自己的龍蝦,然后護食的猛一抬頭,在看到坐下來的是老板的時候松了一口氣,嘴里嚼著蝦rou嘟嘟囔囔的道:“哎呀老板你大半夜的要嚇死誰。”老板:“……”所以都要被嚇死了你就準備抱著龍蝦一起上路么?算了,客人就是上帝。而且老板忙了一天,也想和人聊聊天,滿足一下傾訴欲好回家睡到大天亮。然而老板剛要說話,舒樂就被龍蝦殼給卡了嗓子眼。頓時咳得滿面通紅。老板:“……”老板長嘆了一口氣,走到后廚把僅剩的一瓶酸梅湯拿了出來,給舒樂滿上了。舒樂由衷的朝老板雙手合十作了個揖,咕嚕咕嚕的酸梅湯就下去了大半杯。終于也把卡在嗓子眼里的龍蝦殼給一并沖了下去。老板又重新幫舒樂倒?jié)M了玻璃杯,一邊嘮嗑道:“小伙子,看你這么愛吃,剝蝦又不熟練,以前有人給你剝吧?”舒樂愣了愣,后知后覺的走了個神兒。在商玨和他還沒有那么忙的時候,兩個人經(jīng)常一起出來吃小龍蝦。不對,準確來說,舒樂經(jīng)常拽著商玨來陪他吃小龍蝦。因為舒樂懶得剝殼。唉,龍蝦寶貝啊,你為什么要長殼兒呢?這是舒樂自先有雞還是先有蛋后的另一個由衷的疑問。現(xiàn)在他把商玨踹了,自然只能自己剝了。想想也是很心酸了。舒樂一邊難過的想著,一邊加快手速,多吃了兩個小龍蝦。老板:“……”老板仿佛意識到了舒樂從動作中透露出來的無聲的不滿,于是非常精明的換了個話題:“年輕人這么晚一個人出來吃麻小,沒有女朋友吧?”舒樂:“……”昨天還有,謝謝。他并沒有單身很久,不要用圍觀單身狗的眼神圍觀他。啊,好氣。舒樂沒有回答,氣得又多吃了兩個小龍蝦。很快,這種非暴力不合作的態(tài)度終于把老板給氣得長嘆一聲,回自己的廚房里洗碗去了。舒樂仿佛脫了韁的野馬一般翹起二郎腿一晃一晃,嘚瑟的換了副手套,繼續(xù)埋頭吃了起來。自從和商玨分手,在裴紹之和郁清慘無人道的壓迫和對屁股的保護下,舒樂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爽的吃過一頓小龍蝦了。雖然老板有些聒噪,但人還是好的。看在給他打了八折的份上,舒樂決定記住這家店的地址,以后再來。舒樂走得時候另一桌的小情侶還沒有吃完,最關(guān)鍵的是兩人加起來也沒舒樂一人點的龍蝦多。看來最主要的時間都是用來打情罵俏了。老板顯然非常絕望,舒樂對老板投了一個友善的目光,然后接過找零,心情愉快的走了。只剩下老板一人:“……”七斤麻小下肚的舒樂摸了摸自己的肚皮,上車系安全帶的時候有一瞬間良心上的愧疚。甚至起了點要不要回去做做運動的思考。要運動就要練瑜伽,提升身體柔韌性,解鎖體位新姿勢。然而瑜伽墊好像只有郁清那房子里有,他還沒來得及去買。舒樂坐在駕駛座上,還沒有想清楚是先去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超市買個瑜伽墊,還是先回自己住處睡個懶覺,放在車上的手機便不依不饒的響了起來。隨手拿過來一看,滿屏幕的未接電話。除了其中兩個來自林羽凡,其他都來自郁清大影帝。舒樂皺了皺眉,這才想起來剛剛下車去吃麻辣小龍蝦的時候似乎順手把手機丟在了車上,沒有拿下去。畢竟剛吃飽喝足,舒樂的心情勉勉強強還算能過得去,順手便把電話給接了起來。來電人正是郁清。電話接通后,倒是郁清那邊沒有說話。舒樂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開口道:“有事說,沒事我掛了啊。”郁清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通電話竟然打通了,趕忙問道:“你在哪兒?!”說完之后又覺得自己語氣是不是太兇,極快的平緩下來道,“你現(xiàn)在在哪兒,我現(xiàn)在去接你回來。”舒樂“嘖”了一聲,摸著肚皮又打了個飽隔:“哎喲,別了吧。哪敢勞駕大影帝啊,您不是在外地拍戲么?”“我請假趕回來了。”郁清的聲音里又帶上了幾分急促之意,“舒樂,裝攝像頭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你別生氣了,好嗎?”舒樂吃飽了就犯困,抬了抬眼皮,混混沌沌的應(yīng)了一聲。這一聲實在太過模糊,郁清沒有聽清,追著又問了一遍:“以后不會有這種事了。不過樂樂……你別再跟商玨有接觸了,可以嗎?”“我們把這一頁翻過去,好嗎?”舒樂今天本來就在商玨身上折了戟,此時終于被這名字刺激的清醒了兩分。他瞇了瞇眼睛,回憶了一下郁清之前說的幾句話,然后快速的做了個權(quán)衡。器大活好,熱度足夠,分起來